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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反“善”海啸:离道反教与移民(2)

全球反“善”海啸:离道反教与移民(2)

按照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杰瑞·布朗(Jerry Brown)的说法,加州实际上是一个没有边界的州了。他的说辞正是今天广为流行的偏离正道的实例。

Wallace Henley

布朗是8月25日在洛杉矶会见墨西哥总统恩里克·佩尼亚·涅托(Enrique Pena Nieto)时说这番话的。按照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的说法,布朗宣布“加利福尼亚州完全欢迎”移民,无论这些移民是否“拥有进入美国的许可”。

布朗这段话表面上似乎是与纽约港那尊青铜雕塑下的文字不谋而合,自由女神的铭文写到:

把你们拥挤土地上的不幸的人,
穷困潦倒而渴望呼吸自由的芸芸众生,
连同那些无家可归四处漂泊的人们送来,
我高举明灯守候在这金色的大门!

不过布朗和其他大部分加州显贵们都忘记了自由女神像铭文所写作的时代背景。上述内容由埃玛·拉扎勒斯(Emma Lazarus)写于1883年,当时的属灵-哲学-伦理和道德领域的共识让美国成为一个屹立至今——尽管也已经严重毁损了——至圣避难之所。

在我们的时代,汹涌而来的人潮已经威胁着自由女神像本身,因为这个没有边界的区域不再是躲避不法政权之人的避难所,不再是“穷困潦倒、渴望呼吸自由、无家可归、四处漂泊”之人安全的机会之地。

地球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没有界线设定的无边之地。离道反教的潮流汹涌而入,不受控制,冲走一切提供真正安全和机会的机构——而正是这些机构,才让至圣的避难所成为可能。

一个简单的事实就是,如果我们建立起坚固的属灵-哲学-伦理-道德领域的边境线,这些边境就会自我维持。正常的移民政策会为“无家可归”和“风浪中颠簸”者建立避难所,这样的政策会在奠定了这些世界观的肥沃土壤中茁壮成长。

失去了边界线的神圣避难所,也就导致了边境的崩溃。

海啸首先影响海洋的边界,随后涌出的海水冲向陆地,摧毁其遇到的一切。

约翰在启示录的异象里看到了属灵的巨浪震撼着天下诸国。约翰是如此描述这惊人的异象的:“我又看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启示录13章1节)。许多阐释者把“兽”认定为保罗在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里所提到的“大罪人”。不过,这“海”在启示录里象征着什么呢?启示录17章15节解答了这个问题:“ 你所看见那淫妇坐的众水,就是多民、多人、多国、多方。”

因此,海在启示录中所代表的异象,正是埃玛·拉扎勒斯所说那些“无家可归四处漂泊”的人,他们有着与众不同的群属、文化。在这样的混乱之中,大罪人兴起,就像蛇一样,胃口大到要贪婪地吞噬整个世界。
那大海因何喧嚣?又是什么掀起了离道反教与大罪人的滔天洪水?

激起“离道反教”的这种巨大震动——也就是以不法之事去悖逆神的特质——就是所谓的“叛教”,是对正确教义及其真理的“偏离”。

正如使徒保罗在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所写:“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强调为本文作者所加)。

正如本系列第一篇文章所言,离道反教是违犯最神圣的边界,触犯那些不能被挪移的“古老”的地界(箴言22章28节,23章10节)。真正的教会是价值的捍卫者,这些价值能让每块土地都成为“神圣的国度”。当教会开始接受那些不法教义的时候,那这价值所围绕的一切:家庭、教育、政府管理和商业等,就开始败坏。

我可不是替基督教神权政治辩护,而是替在圣经里所描述的生命、爱、关爱这些基本的教义说话。温斯顿·丘吉尔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伟大目标,是他反复提到的要让“基督教文明”得以幸存。研究丘吉尔的学者理查德·兰沃斯(Richard Langworth)说,丘吉尔在说“基督教文明”时,其实想的是基督教里那些“能广泛运用到所有人类——无论其宗教信仰如何——那些原则”。因此,兰沃斯说:丘吉尔“并不是打算将犹太人、佛教徒或者穆斯林排除在外,他是在更广义的语境下说那番话的。就像丘吉尔说‘人’的意思是‘人类’,他在提到基督教的时候指的是那些他认为‘普世’、‘无论信仰哪些宗教都适用’的那些原则。”

当下关于移民的争论,最大的悲剧在于这争论失去了对于普世价值的关注。当下的这些喧嚣偏移了至圣所的核心指导原则,转向了实用性。代表大公司说话的保守派想要廉价劳动力,嘴里说着进步论调的左翼们心里惦记的则是一个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新票仓。因此,“非法移民”成了商业或者说政治机器上的筹码——确实如此,居然就此让资本主义的商业和社会主义的进步这原本不相干的双方站进了同一条壕沟。
至圣庇护所取消了离道反教之事的实用性之争,把焦点聚焦于人。不过,这也强调了成为至圣所国度的责任,要维护原则及更高要求的法律,这样才能把安全和机会给那些“穷困潦倒而渴望呼吸自由的芸芸众生”。

当巨浪向加州涌来的时候,谨慎的观察者不会打开闸门,加州就站在离道反教的悬崖边上,像圣安德烈亚斯断层一样可怕,加州也还没有为这洪水做好准备,美国也没有。移民会被塞进那些居民楼,毁掉正常的家庭生活。他们的孩子会被送到一些可能有一个“共有核心”却没有掌握“共同价值观”的学校,而正是这些共有的价值观才形成了一个国家的共识和自我认同,同时,这些“穷困潦倒的芸芸众生”也会依赖于福利系统,最终让他们长期贫困,由此剥夺了他们自我发展的机会。

那些真正需要避难所的人必须有能力去发现希望。他们需要一个国度,这个国度要充满了真正自由的活力,而不是充满离道反教的谬论,这个国家能帮他们期待未来、拥有未来,而不是恐惧未来。

在这个不法之事不断增加的世界里还有希望存在吗?本系列的下一篇文章里我们将探讨这个问题。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