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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自杀的福音派信徒:扣动扳机后会发生什么?

差点自杀的福音派信徒:扣动扳机后会发生什么?

这很有趣,因为现在我认识到,对信徒来说,现实生活离他们将去的地狱最近;另一方面,对非信徒来说,可能现实生活离他们要去的天堂最近。

不管怎样,我坐在那里,头夹在两腿之间,我拉开枪栓,把手指放在扳机上,这就是事情的归结。当我真的把我的手指放在扳机上,抠动扳机,手在颤抖时,我听到有人在砾石车道上开动车。我的室友从来没有回家吃过午饭,这是令人惊奇的,因为没有人像这样在中午来我们的房子。当我听到砾石上的轮胎声,我就在沙发上放下枪,透过百叶帘看“谁在那里”,当我看到我的室友的车时,我冲回沙发,松开枪栓,把它放在沙发底下,打开电视,擦去脸上的泪水,以掩盖他可能会觉察到的、正在进行的事,我没有看他,我说,“伙计,你回家干什么?”

我的室友说:“你知道这真是奇怪,我几乎全部在为我爸爸工作,我爸爸从未让我早下班,”他说,“爸爸今天朝我走过来说:‘你一直那么辛苦地工作,你为什么不用一天中剩下的时间带薪休息呢?’当他说这些话时,我的脑海里波涛汹涌……这是巧合吗?这是偶然吗?这就像神所做的事。不然,谁在策划这事?

那时,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它破坏了我的自杀企图,我对他的出现也许是有什么超自然力量而感到害怕。让我来告诉你,除这一天外,他永远都不会下班很早,这真的阻止了我自杀的企图。有一定程度的良性害怕来自于他无意的干预,使我第二次想这是否正确。你知道,我在一个基督徒家庭中长大,这就足以让我认为:“也许是神在干预我。”当时,我还不是信徒,我只是从理性上相信的人。

当整件事展开时,在我的室友走进来之前,我不想说我听到了可以听到的声音,因为我没有;但我感觉到的是: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对我说话……在思考的背景下,在我的头脑中说话,它是如此地响,它们似乎就是声音;你知道它们不是,那只是劝说。在这个过程中,有想法在我的头脑中说:“这样做,就这样做,去做吧。”这好像是某种事物在鼓励我结束我的生命。当然,现在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敌人的声音,但我那时不知道。我只是认为这是理性的声音在说:“嗯,是啊,这是在做合乎逻辑的事情。你的生命是残骸,你永远不能使之恢复,所以,最好的方式是结束它,”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邪恶的声音。同时,有另外一个劝说的声音涌入我的思维、我的内心,说:“不要这样做,这不正确。”当时,在我的生活中,因为我更多倾听世界上痛苦和折磨的声音,更多倾听敌人的声音,更多倾听黑暗的声音,因为我就生活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对我来说,弄清属灵争战在发生的事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我的室友会告诉你,他当时走进房间,也感觉到邪恶的存在。他那天没有告诉我,但他后来告诉我,在他走进来之前,他就发现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这事发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把枪指着自己的头,但我仍然会想到这事。

罗德解释说,后来,在他自杀企图之后,他的妈妈并不知情,不知道儿子差点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过她建议他去教堂听演讲者谈论自己的自杀企图。在为是否要去听讲演挣扎很长时间之后,他去了;令他吃惊的是,牧师并没有谈到自杀,而是谈到“耶稣的宝血和十字架,基督的苦难和痛苦”。

“他讲到启示录的最后部分时,问到这个问题:‘当你有一天站在神的面前时,他会欢迎你进入天堂吗?’因此,我坐在那里思考:是的,我为很久以前的罪祷告,但你们不能以我的方式生活,这是真的,” 罗德说。

他意识到,他没有与耶稣建立关系,在那一刻,他想了解耶稣“胜过想了解其他任何事情”。

“没有B计划或C计划,我已过了我的生活,破坏了它,没有依靠,无处可去,”罗德解释说:“但神向我显明,对我来说,除他之外,真的一无所有。”

在那一刻,他跪下,“呼求基督,我竭诚地呼求他,邀请他成为我的神,掌管我的生活,请求他更新我。”

“那一刻,我接受了他永恒的同在。”

(翻译: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