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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投票支持特朗普在道義上是好的選擇(一)

為什麼投票支持特朗普在道義上是好的選擇(一)

2016?6?10 · (Donald Trump) (Faith and Freedom Coalition) 2016 (Road to Majority Conference)

我的一些基督徒朋友告訴我,他們給唐納德·特朗普投票會良心不安,因為當面對「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選擇時,在道義上正確的做法是一個都不選。他們建議投票支持第三方或非推薦的候選人。

作為一個教基督教倫理學有39年的教授,我認為他們的分析是不對的。既然特朗普已經獲得共和黨候選人提名,我認為投票支持特普朗是在道義上好的選擇。

在這個艱難的政治時期,美國公民彼此需要耐心。對於選舉,親密的朋友也不可避免地要做出不同的決定。我們依然需要彼此尊重並且要感謝上帝我們生活在有自由對政治持不同意見的民主世界裡。而且我們需要互相繼續進行討論 ——因為當善於思考的公民能心平氣和地對彼此意見差異的原因進行對話時,民主的作用會發揮到最好。這是我對那個討論的貢獻。

一個有缺點的好候選人

我認為投票支持唐納德·特朗普並非是在道義上有害的選擇,因為如果你認為一個有缺點的候選人能比他的對手對國家做更好的事情,那麼投票支持這樣的人在道義上是沒有任何錯的。實際上,這是在道義上要做的正確的事情。

初選時我並不支持特朗普。我甚至在二月份的一次牧師會議上發言反對他。但是現在我打算投票支持他。我認為稱他為「邪惡的候選人」是不對的。相反,我認為他是一個有缺點的好候選人。

他任性、誇誇其談並且傲慢。在他的陳述中常常缺乏微妙的變化。有時他將錯誤的觀點脫口而出(比如轟炸恐怖分子的家庭),這些觀點是他以後必須丟棄的。他侮辱別人。當人們攻擊他時,他會懷恨在心。對於一些憤怒的邊緣支持者的不正當的言行,他不去進行否認和指責。他結過三次婚,並且聲稱在婚姻中曾經不忠。這些當然是缺點,但我認為這些不是在大選中無資格的缺點。

另一方面,我認為對他的一些指責是不公正的。他多年的商業行為表明他不是種族主義者,也不是反移民者或者反猶太者或厭惡女人 —— 我認為這些是敵對的媒體對他粗心言論不公平的誇大。我認為他非常愛國並且真誠地希望為國家謀求最好的。在商業上他是一個極其成功的問題解決者。他撫養了非常優秀的孩子。很多認識他的人私下裡稱讚他的仁慈、體貼和慷慨。但是我稱他為「有缺點的好候選人」的主要原因是我認為他支持的大部分政策會對國家有最大利益。

尋求國家的利益

即使是基督徒也要努力影響選舉嗎?是的,當然。使徒彼得說基督徒是在地上「寄居的」(彼得前書1章1節)。因此我很重視先知耶利米對流亡在巴比倫的猶太人的勸誡:

 「我所使你們被擄到的那城,你們要為那城求平安,為那城禱告耶和華,因為那城得平安,你們也隨着得平安」(耶利米書29章7節)。

應用到現代,我認為今天的基督徒有相似的義務以為美國「求平安」的方式來投票。因此一個要問的最重要的問題是:投給誰是最可能為國家帶來最好的結果呢?

如果這次選舉是勢均力敵(似乎很有這個可能),那麼如果有人投票選非推薦的候選人而不是特朗普,這個舉動恰好會幫到希拉里•克林頓,因為這樣她要贏就可以少需要一張票了。因此基督徒應該問的問題是:如果我幫助像希拉里·克林頓這樣的自由主義者贏得總統職位,我會心安嗎?

奧巴馬總統統治下,一個自由的聯邦政府已經對我們的生活進行了越來越多的控制。但是這個現象可以改變。今年我們有一個不同尋常的機會來打敗希拉里·克林頓和她所捍衛的支持墮胎、支持性別混亂、反宗教自由、增加稅收和開支以及大政府的自由主義。我認為戰勝這種自由主義會是一個在道義上正確的行動。因此我感受到了雅各的話語的力量:「人若知道行善,卻不去行,這就是他的罪了」(雅各書4章17節)。

一些人可能覺得遠離這次複雜的特朗普-克林頓大選更容易,甚至不投票。但是聖經的教導不允許我們通過說我們決定什麼都不做來逃避道德責任。先知俄巴底亞指責以東的人們,因為當巴比倫人攻占耶路撒冷時,以東人在一邊旁觀且無動於衷:「當外人擄掠雅各的財物,外邦人進入他的城門,為耶路撒冷拈鬮的日子,你竟站在一旁,像與他們同夥。」(俄巴底亞書1章11節)。

我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我懷疑很多「我不能投票支持特朗普」的基督徒已經了解源於希拉里•克林頓作為總統會有一個怎樣多麼不同的國家,或者已經詳細分析了特朗普政府會是多麼不一樣。接下來,我會對比我們從克林頓政府所期待的和從特朗普政府所期待的結果。

以克林頓為總統的最高法院

希拉里·克林頓會很快用另外一個自由主義者比如布瑞耶爾、金斯伯格、索托馬約爾和卡根來取代大法官斯卡利亞。這會給自由主義者在最高法院沒有大法官肯尼迪時有5比4的多數,在大法官支持他們時有6比3的多數。

但這並不是全部。大法官金斯伯格已經83歲了,而且她患有結腸癌、胰腺癌,並且有心臟支架。大法官肯尼迪80歲了。布瑞耶爾78歲了。克林頓總統可能會為最高法院任命三位或四位大法官,鎖定在會持續30年或更久的極左激進的司法部。她也可以向聯邦地區法院和上訴法院增加很多激進的法官,有99%的聯邦訴訟案件在這些法院裡決議。我們曾見過的給國家強行推動墮胎權利和同性戀婚姻的司法專制,這種類型的專制會贏得持久的勝利。

這個國家不會再被人民和他們選出的代表統治,而是被非選舉產生的、不負責任的和激進的法官而統治,他們會在長凳上指示他們樂意頒布的任何東西。而且在我們的政府體系里無法有任何人來阻止他們。

這就是為什麼這次選舉不僅僅是關於希拉里·克林頓的原因。這是有關於打敗任何一個民主黨候選人會捍衛的極左的自由議程的。自由民主黨現在擁有一個最高法院大法官且有着他們的最高目標:在最高法院裡以5票的投票優勢取得國家的永久控制權,然後有條不紊地將每一個自由主義政策強加於國家,不是通過贏得選舉而是通過一個又一個無休止的最高法院的炫耀。

即使克林頓打算退出大選(比如,或許由於額外的令人震驚的郵件泄漏),我們在選舉中的選擇會是一樣的,因為其他任何一個民主黨候選人會為最高法院任命同樣類型的自由派大法官。

墮胎

對於墮胎,一個自由派法院可能會認為對半生產墮胎法的禁止是違反憲法的(這在2007的岡薩雷斯訴卡哈特一案中以5比4的多數意見而維持)。另外,法院能在憲法的平等保護條款找到一個絕對的「墮胎權利」,然後以一個判決清除反墮胎倡導者在過去的43年間為之不懈努力的大多數或者所有對墮胎的限制,包括超聲波的要求、觀察期、父母同意的條件以及對非醫生實施墮胎的禁令。

選民們不應該懷疑最高法院法槌這些限制墮胎的法律的能力。想一想2015年6月奧貝格費爾訴侯吉斯一案的5比4判決的力量吧。這一下抵消了成千上萬的基督徒在過去的多年裡所做的所有工作,即勸說31個州的公民通過將婚姻界定為一男一女結合的憲法修正案。但是沒有一個人再為爭取這樣的法律或修正案而鬥爭了,因為是徒勞無益。最高法院已經表態了,因此這個問題在美國的政治體系里已經有定論了。我們輸了 ——不是輸在投票箱,而是因為我們有一個自由派最高法院,這個法院廢除了有關婚姻定義的民主過程。

所以要對墮胎進行法律限制一定要付出努力。沒有人會再為限制墮胎的法律而鬥爭,因為這樣的法律是違反憲法的。反墮胎的倡導團體的立法遊說工作會徹底失敗。無數未出生的孩子會繼續死掉。

宗教自由

目前的自由派議程通常包括壓制基督徒對自己觀點的反對。所以一個自由派法院會在關於同性婚姻儀式或表達對同性戀行為的道德異議時會日益廢止良心的權利。已經有基督徒被從很多職業驅逐走了。花農、麵包師和職業攝影師由於有自己的道德異議而拒絕在特定事件、同性婚禮中貢獻自己的藝術才華而遭受巨額罰款導致生意摧毀。

亞特蘭大的消防隊長凱爾文·科克倫因為自主出版一本宗教書籍,被從工作中免職。這本書在很多其他話題中簡要提到了聖經有關非婚性行為的教導,包括同性戀。他的情形對任何有公共部門工作的基督徒來說也有不詳的影響。在我們的兵役里,很多高職位的軍官被迫悄悄地辭職,因為他們不願意給同性戀議程予以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