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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囚犯學編程獲高薪工作 沒有一個二進宮

硅谷囚犯學編程獲高薪工作 沒有一個二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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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法上網的情況下,加州聖昆丁監獄(San Quentin State Prison)的囚犯僅僅依靠監獄再創業項目的幫助,成功地重新設計了一家領先的刑事司法改革組織的網站。該項目成功地培訓囚犯,使他們獲釋之後可以從事軟件編碼工作。

該刑事司法改革組織公共安全聯盟(Coalition for Public Safety)——由保守派和自由派組織組成的兩黨聯盟——剛重新設計的網站周三上線,該網站就是在參與「最後一英里工作」(The Last Mile Works)網站開發項目的聖昆丁囚犯幫助下完成的。

考慮到司法部統計局研究最新發現,美國各地大約三分之二的囚犯獲釋三年後再次被捕,5年前硅谷風險資本家克里斯·雷蒂茨(Chris Redlitz)和妻子貝弗利·班蒂(Beverly Parenti)創立「最後一英里」,希望打破大規模監禁的怪圈,培訓聖昆丁囚犯進行電腦軟件編碼,這是當今就業市場高度追捧的技能。

Code.org研究發現,美國大約有50萬個計算機工作崗位,「最後一英里」與加州監獄工業局(California Prison Industry Authority) 、加州懲教局(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Corrections and Rehabilitation)合作,在聖昆丁創立培訓計劃,教導囚犯計算機編程基礎。

2016年10月,「最後一英里」網站開發店在聖昆丁內部推出。「最後一英里」經營合資網絡開發公司,僱傭從這一培訓計劃畢業的犯人, 給該組織客戶製作網站。

由於監獄設有規則,無法上網,因此他們設計了模擬服務器,允許囚犯在監獄內參與網站建設。

「最後一英里」截至目前最大的項目就是重新設計了公共安全聯盟的網站,並且為像Airbnb這樣的客戶製作了較小的網站開發項目。

「我們是他們截至目前最大和最複雜的項目。我希望我們可以以這種方式幫助實現大量參與『最後一英里』計劃,」公共安全聯盟的聯盟與拓展主任賈絲明·希斯(Jasmine Heiss)接受基督郵報採訪時說。

「我們在尋求並思考如何重新設計自己的網站,最好地講述組織的故事,以及我們所追求的改革和使命。『最後一英里』是這項工作的明確合作夥伴,」她繼續說道。「不僅『最後一英里』的工作人員是聖昆丁囚犯,他們獲得工資相當於硅谷實習生的工資,而且實際上這也是美國任何被監禁的人中薪酬最高的工作之一。」

其中為該聯盟重新設計網站的聖昆丁囚犯之一是史蒂夫·拉塞爾達(Steve Lacerda),他因車輛過失殺人被判入獄十多年,6月底獲得假釋。拉塞爾達沒有花太多時間就找到了編程的工作,他曾是該聯盟網站的首席工程師。

「我一直在用電腦。所以即使在[進監獄]之前,我也參與了網絡故障排除。我看到[最後一英公里]申請書出來,我就一下子被吸引了。我就申請就加入進來了。從那時候起,我拼命努力工作,我們能夠學習和進步。最終,我們進入合資項目,從那裡繼續進步,嘗試新事物並學習,」拉塞爾達接受基督郵報採訪時說。「我上個月回到家裡,終於意識到這一切多麼重要,因為這裡似乎程序員的工作機會相當多。」

該聯盟網站重新設計是由名叫阿利·坦布拉(Aly Tambura)的項目主管負責,他也曾被監禁在聖昆丁。

「我們在裡面所做的是,我們所設想這會是什麼樣的,實際上就開始做一些模擬的構建。因此,當我出來後,遇到公共安全聯盟的人,真的看到他們想要構建的東西,就很容易告訴裡面的人,」坦布拉在公共安全聯盟視頻中說。

埃里克·奧康納(Eric O'Connor),聖昆丁囚犯,「最後一英里」工程師,也參與了這個項目,他在視頻中說,做這樣的項目讓他有種「成就感」。

奧康納說:「我其實有事可做,可以積極地為別人的生活做出貢獻。我為這個項目感到非常自豪。」

希斯告訴基督郵報,像「最後一英里」這樣的計劃最美好的一面是,所有參與該項目的囚犯獲釋後都沒有二進宮。儘管沒有任何稅金資助「最後一英里」或「最後一英里工作」計劃,但希斯說如果州政府決定在全美各地資助像聖昆丁監獄「最後一英里」的項目,這會很好地使用稅收。

「如果你可以向參加『最後一英里』計劃後回家的二三十甚至更多的人擴展像這樣的項目呢?如果你發現隨着項目發展,不再存在或者非常低的再犯,那麼這會大大降低成本,」希斯說。「我認為要理解再投資一些減少監禁的成本節約到一些措施中的價值,這些措施可以幫助人們真正地改變自己的生活,在全美減少再犯的比例,這將是納稅人的寶貴投資,因為這最終會節省所有人的錢,並為更安全、更健康、更流動的社區做出貢獻。」

拉塞爾達接受基督郵報採訪時表示,監獄最大的問題之一就是缺乏像「最後一英里工作」的培訓計劃,這可以教導囚犯做一些除了焊接、加工或體力勞動外的其他工作。

「有一些計劃,他們培訓你做焊接、加工這樣的事,但這是第一個實際上更傾向於高薪工作的計劃。我認為這是很大的差別。我不會做焊工。我在進監獄之前是就是網絡工程師,」他解釋說,「我認為有一些這樣的工作需要,但我認為還有人們適合的其他工作。不是每個人都適合那一種模式,他們出去的時候不想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