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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派們:現在做什麼?

福音派們:現在做什麼?

Wallace Henley

超過80%的福音派白人選民把票投給了唐納德·特朗普,這是選舉結束次日早晨《華爾街郵報》的說法。

「所面臨的風險、與希拉里在生命上看法的鮮明對比讓他們全體動員起來,」該篇報道引述了家庭研究委員會(Family Research Council)主席托尼·博金斯(Tony Perkins)的原話。

《華爾街郵報》這篇文章里也摘錄了美南浸信會拉塞爾·摩爾(Russell Moore)的說法:從特朗普獲勝學到的「最重要一課,」摩爾表示,「就是教會必須站出對抗這種把政治變成宗教、把宗教變成政治的做法。」

博金斯總結到位,摩爾也一針見血。

福音派現在也許進入了一個危險時期。過去的設想是,希拉里·克林頓的總統任期將因為在未出生者的保護、傳統婚姻和其他熱點問題上威脅到福音派基督教。

但特朗普的總統任期也許會讓福音派教會面對一個更微妙的威脅。

無論來自什麼種族或教派,現在是所有保守基督徒看看但以理在巴比倫經歷的好時候。那位年輕的希伯來人被尼布甲尼撒王從同胞中挑選出來,一起被流放。

但以理和他的密友們因為出類拔萃的品質和潛力而被揀選出來。國王的大臣們想要讓他們接受「迦勒底人」的規矩,接受「政治正確」的巴比倫世界觀和文化的指導。眾所周知,但以理毫不含糊地就予以拒絕——在希伯來語但以理書一章,他把腳踩在石頭上以此象徵自己絕對不會在信仰上有絲毫妥協的決心。

各個時代的「迦勒底人」都會以各種形式出現。最初他們是美索不達米亞的一個民族。但在尼布甲尼撒王的時候,他們被視作是「有學問的」,是巴比倫文化中的精英階層,在屬靈、哲學和政策上塑造主流觀念。

他們的任務是要確保巴比倫的政治正確,來維繫、來傳播,來讓每個人都與他們保持一致。每個文明中的「迦勒底人」都建立了指導該社會思想和生活方式的核心世界觀。要反對這種政治正確,(就像但以理在巴比倫、基督徒在羅馬那樣),那就是「可悲之人」,不文明,不愛國、粗魯而又危險。

人要麼順服於社會內權力精英們的共識,要麼就面臨邊緣化、被醜化、被誹謗、被當成惡棍和罪犯,甚至也許會被滅絕。

迦勒底人自頂層而下被賦予了這種驚人的權威。他們幫助那些權勢者獲得了地位,然後迦勒底人又幫助他們維持統治。特朗普的勝利被許多人視為對奧巴馬——克林頓——左派——進步份子們這群「迦勒底人」建制集團摒棄。

當代美國的「迦勒底」權力精英們由五部分既得利益集團構成:

1.娛樂業集團

2.信息業集團

3.學術界集團

4.政治集團

5.公司集團

所以這些集團的頭頭腦腦們意識到特朗普當選後哀鴻遍野也毫不意外。

不過,這裡也有新的危險:特朗普主義也許會變成新的既得利益集團,幫他今日心愿得遂的福音派基督徒會成為新迦勒底人的一部分,會維持、推動、強迫人們服從他們。

福音派和其他在文化、社會領域中保守的基督徒團體,包括天主教徒、東正教教會和他們自己的現有建制,現在必須捫心自問:「現在做什麼?我們從這裡將去往何處?」(「這裡」指的是特朗普當選)

回顧教會歷史,就會發現答案很明顯。符合聖經的基督徒必須時刻警醒自己是文化中「剩餘的那部分」。他們是屬神王國的公民,為了保存、推廣神之國度的利益和價值觀——也就是「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羅馬書14章17節),暫居於地上的國度之中。

要知道,「迦勒底人」第三種作用——那就是強迫別人認可自己——這並非真正的基督教會該做的事情。符合聖經的基督徒要把福音帶給別人,讓他們有機會通過耶穌與神發生關聯,但不是去強迫他們接受神的恩典——救恩的禮物。

唐納德·特朗普曾在過去支持過墮胎,他有時追逐的那種生活方式並不符合福音派所相信的聖經教導。而且,他這麼做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並不覺得自己需要被寬恕。

在競選活動中,特朗普似乎許諾說,他會支持福音派和其他基督徒認同符合聖經的價值觀,希望他說到做到。

但對福音派和一切以聖經為信仰根基的基督徒而言,重要的是要去捫心自問並做出正確的回答:現在做什麼?我們從這裡將去往何處?

唐納德·特朗普和希拉里·克林頓似乎是被極端符號化了,信從聖經的基督徒們必須視自己身處超乎他們之上的位置。就像但以理一樣,在我們自己的「巴比倫」,我們必須將自己毫不動搖地投向聖經價值觀,就算現在貌似已經被當成基督教英雄的特朗普有所迷失,我們也必須與他直面對質。

信從聖經的基督徒必須成為在宮殿門前、大廳里發出先知式的聲音,而不要成為特朗普主義沒頭沒腦的鼓吹者,更要超越希拉里·克林頓、巴拉克·奧巴馬的左派進步主義。

對我們這群送特朗普進白宮的人而言,這尤為重要。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