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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是怎么说边界的(第二部分)

圣经是怎么说边界的(第二部分)

“边境线是政治家有史以来最坏的发明”,欧盟主席让-克洛德·容克(Jean-Claude Juncker)最近说过这么一句。

容克这观点有两大谬误。首先,边境线并非“最坏的发明”。在一个败坏的世界中,边界是必不可缺的。第二,边界并非“政治家”的“发明”,而由世界的设计者与创造者所赐。

容克所反映的只是进步派社会主义者的乌托邦世界观,他们早就不想去理会神的概念了。在混乱的世界中,这种世界观丢失了其自身的参照点和一贯性。容克和进步派的全球化主义者只想狂热地重建那个没有边界的乌托邦伊甸园,而实际给我们的却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敌托邦(dystopia)。

容克发表上述讲话三天之后,DC解密(DCLeaks)网站让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的开放社会基金(Open Society
Foundation)比自己想要的更“开放”了一些。黑客们披露的文件表明,索罗斯的员工们把当下的难民危机认定为“新常态”。从全球化主义者的角度来说,这并非坏事,因为这让索罗斯基金会这类组织有机会为全球化从中渔利。按照该文件的说法,欧洲的所面临的挑战实际上是向索罗斯(还有其他全球化主义者)发出了影响全球移民政策“新机遇”的信号。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Victor Davis Hanson)在《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上指出:“当罗马无法同化来自北方的部落时,她就崩溃了。”那些移民,就像许多在今天冲击犹太-基督教文明边界的人一样,“并没打算放弃自己哥特、匈奴或汪达尔人的身份认同,”汉森写到。

制订移民政策有两个极端。其一是“无情、关门”策略。另一端则是让-克洛德·容克、德国总理安吉拉·默克尔、乔治·索罗斯、希拉里·克林顿和其他全球化主义者们的“随心所欲、玩忽职守的看门人”政策。

圣经表明:“守门”是“边界神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古代的城市里,城门和城墙构成一个完成的体系。尼希米不仅仅关注重建耶路撒冷的城墙,也要重修城门。卫兵们从城门边上的塔楼上瞭望远方。耆老们,或者说社区的领袖们“坐在城门口”来维持城市的法律和商业秩序。

神的律令要写在人房屋的门框上,并城市的城门上(参见申命记6章9节等等)。每个“陌生人”在想要进入的时候都必须直面家庭、城市和国家的价值观。

西方世界现在所面临的极大危机在于西方世界建立自身的原则从“城门”上消失,甚至让靠近的人都难以辨识。信仰体系已然待价而沽。

这就是为什么每个移民(公民)应该明白西方世界、美国的犹太-基督教之根,宣誓忠于由《独立宣言》序言和宪法的权利法案所代表的价值观——这是最起码的事情。

守门人看守着希伯来人的会幕,后来则看守圣殿,这是守护国家核心世界观、价值观之人的历史榜样:他们所值守的乃是“被交托的职位。”(历代志上,9章17到22节)。

选举这些行政官员的人给了这些官员特别的“交托”,让他们制订政策来保护自己国家的内心与品德。正如箴言29章18节所说:没有异象,民就放肆;惟遵守律法的,便为有福!先知们给出了的“异象”是在保存并传播核心价值观、世界观。政治家们则要守住大门,强化法治,同时去保护居于国家核心地位的原则和价值观。

佩吉·诺南(Peggy Noonan)在《华尔街邮报》揭露了随心所欲、玩忽职守的守门人哲学问题所在。比如说安吉拉·默克尔,已然“把改变文化的重担不是放在她和喜欢她的人肩上,而是放在了普通人身上”,放在那些“没有资源和力量来肩负起这重担的人”身上。默克尔的内阁,进步的左派媒体们,还有“文化机构们大肆称颂她的决定,自己却并不会受、似乎也永远不会受这些决定的影响。”诺南写到。

当下“守门”既得利益集团的巨擘们——媒体、娱乐业、学术界、政府、大公司——都能承受边界上随心所欲、玩忽职守的后果。就像影星迪卡普里奥(Leonardo DiCaprio)能预订喷剂客机把他们从暴民中接走一样。他们能追随脸书老板扎克伯格的开放边界的号召,然后用墙把自己家围起来。

“有权势的人对此没有表现住特别的担心,”佩吉·诺南说。与此同时,那些想要有严格一些移民政策的人则被贴上了“仇外”、“心胸狭窄”、“种族主义”的标签,那些“超然事外、做出决策却自己不用付代价的人,反倒被称为‘人道主义者’、‘有同情心’以及‘人权英雄’”诺南注意到这么一个现象。

乔纳森·桑蒂斯(Jonathan Sandys)——温斯顿·丘吉尔的曾孙——与我合著了God and Churchill(暂译为《神与丘吉尔》)一书。我们用两个章节的篇幅来描写丘吉尔卓越的洞见,他明白与纳粹斗争的核心目标在于保卫“基督教文明”。

丘吉尔独自一人坐在犹太-基督教民主国家的“大门”前,直到其他国家——比如美国——意识到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但丘吉尔从更早时候就明白战争的本质如何以及被托付给他自己的“被交托的职位”。在希特勒的铁蹄占领法国后,丘吉尔在演讲中说:“我想不列颠之战也快开始了……基督教文明的存续将取决于这场大战。”

而正如让-克洛德·容克所表明那样,今天这些随心所欲、玩忽职守的领袖们对边界的重要性一无所知,也不明白神自己是如何通过“发明”边界给一个堕落、混乱的世界带来秩序的。

悲剧的是,他们并没有温斯顿·丘吉尔的远见与热忱。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