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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遗传学家在试图反驳神后成为基督徒

著名遗传学家在试图反驳神后成为基督徒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NIH)的现任院长弗朗西斯·科林斯(Francis S. Collins)在开始反驳神之后找到了信仰。

· (Francis S. Collins)

“我一直认为信仰是建立在纯粹的情感和无理的争论之上的,然而我惊讶地发现,对于神存在的合理性,人们可以有非常坚定的实例,”他告诉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我早先作为无神论者的说法‘我知道没有神’是最不可辩护的。”

遗传学家柯林斯在1993年被任命为价值30亿美元的国际基因组计划的负责人,该计划到2004年完成了对33亿对核苷酸的测序。由此产生的基因图谱给一些遗传性疾病带来了治愈的希望。

这也让柯林斯对于DNA分子的顺序、精细完美以及神对每样生物的设计有了更加宏观的认识。这一基因组计划被吹捧为当时最负盛名的科学工作。

“从最基本的层面讲,这是一个奇迹,毕竟有一个宇宙的存在,”他告诉国家地理杂志。“遵循精确的数学公式的法则和复杂性,这就是一个奇迹。考虑到这一点,一位开明的观察家几乎是被迫得出结论:所有这一切的背后必定是有个‘必定存在的’。对我来说,那就是一个奇迹,在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深刻道理之外。”

他在2006年的书《上帝的语言》(The Language of God)中写到了自己的想法。这本书写到,生物学、天体物理学和心理学都支持对上帝的信仰。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他创办BioLogos这个组织,汇集了追求科学和信仰的统一的科学家们。

“一旦正确地被理解和尊重,科学与信仰其实是可以相互丰富和补充的,”他说。“有一些科学无法回答的非常重要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会有物质?我们为什么存在?”

“在那些领域,我发现信仰为找到答案提供了更好的途径。”

对于他的信仰来说,“道德律”的概念尤为重要,就如在对压迫、谋杀、背叛、虚伪时的谴责和对待老人、小孩、柔弱无助的友好上。

“在成为信徒28年之后,道德律才如同神的最强路标,对我脱颖而出,”他在书中写道。

科林斯在弗吉尼亚州的一个不可知论家庭中长大。他从医学院毕业的时候,形容自己是一位成熟的无神论者。但他的信仰随后因一位病人受到了质疑。因此,他决定研究这一点。

“当我上大学信仰受到质疑时,我开始意识到,我并不知道我所信仰的是什么,”他告诉国家地理杂志,我听到别人在就宗教和信仰基本上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进行争论,我就开始想,是的,这可能就是我所相信的。”

毕业于耶鲁大学研究生院的科林斯说,他对于宇宙中的一切几乎都可以用一个“二阶微分方程”来描述感到十分惊讶。

获得量子力学的学位证书后,他决定改变自己的人生轨道,投身药学。他看到有人患了绝症,但并不责怪上帝。相反,在许多情况下,信仰似乎给了他们力量,改善了他们的症状。

“他们有可怕的疾病,但他们并不会逃避,相反,他们依靠神,依靠他们的信仰,把信仰作为安慰和信心的来源,”他说。“不知何故,在我看来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但他们并不感到害怕。这真的很有趣,也令人费解和不安。”

“我做了一个决定,在我真正的了解信仰是什么之前,拒绝这个世界上关于信仰的任何观点。而这使我担心,”他说。“作为一名科学家,没有数据,你就不应该做出决定。而关于这些信仰主张什么,我并没有收集过任何数据,这一点非常清楚。”

于是,他开始读C.S.路易斯的《返璞归真》(Mere Christianity)。他读的时候,他对于信仰上帝的假设动摇了。他说,那并不是容易或有趣的阅读,那是痛苦的。

“你之所以会开始信仰,那是因为它是有道理的,因为它是合理的,因为当以数据呈现出来时,它是最合适的选择,这是一个新的概念,”他说。

他当时27岁。在对神的质问上挣扎数月后,他最终找到了答案。有一天,他徒步在喀斯喀特山脉旅行时,感受到上帝创造的伟大,他向着神回答“是”。

“我再也没有回头,”柯林斯说。“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然而一开始,分享自己的信仰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像大多数科学家一样,我有担心,以精神世界观的方式接受某些东西,我可能会被人认为有些服软,”他说,“这并不符合科学家应有的对待所有事物‘拿出我的数据’的态度。”

但现在,他对信仰是如此开放,以致于他开始于无神论者争辩。

2005年,柯林斯与基因组的同事克莱格·凡特(Craig Venter)一起被《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U.S. News & World Report)和哈佛大学公共领导力中心(Center for Public Leadership)提名为美国最佳领袖。

“我确实有某个时刻认定自己成为了一名信徒,”他告诉安德森·库珀。“我内心经历了两年的挣扎,逐渐得出结论,相信神才是最合理的选择。经过数月的是否要跨出这一步的挣扎后,在一个美丽的秋日,我在西北登山,我心中比平时更加清晰了,因为没有了往常的分心,我觉得我再也无法抗拒。就在那一天,我成了一名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