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BT權利對陣宗教自由:沒有折中可言?
按照一位基督教思想家的說法,是登上LGBT戰車的時候了,否則就會被它碾過。
上周的時候,我突然有個想法。我想要在推特上發布,但猶豫這想法是不是太具煽動性了。這想法是:「有件事很古怪,我們對人們可以擺脫他們不想要的性器官充滿信心,而不是擺脫他們不想要的性吸引。」
然後我就想到基督教倫理學家戴維·谷什(David Gushee)那篇觸目驚心的文章。如果你在推特上關注我,那你就知道我接下來做了什麼。我點擊了「發送」鍵。
谷什的文章發布在了宗教新聞社(Religion News Service)上,向保守的福音派信徒和傳統的宗教信徒發出了警告的響箭。他寫到:「你要麼完全、毫無保留地支持LGBT(男女同性戀、雙性戀、變性人)的社會與法律平等權利,要麼你就是在反對他們……中立不是一個可選項。也沒有禮貌的騎牆可言……你儘管躲避,但這問題遲早會找到你。」
現在,雙方群體中誠然都有人在尋找第三條道路的明智解決方式,甚至是妥協方案,以兼顧宗教自由與LGBT權利。然而,我想谷什說的沒錯,這些解決方案很可能被拒絕,在喧囂之中被否決,以滿足LGBT權利議程的全部需求。
谷什的文章真正讓我揪心的地方在於他強加給堅守基督教歷史上對性與婚姻所持價值觀之人的判斷。谷什寫到,那些保守的宗教頑固分子「正在圖謀利用偽裝成宗教自由問題的法律手段,把他們的不利處境描繪成宗教迫害。」
傑克·米德(Jack Meador)在寫作Mere Orthodoxy(暫譯為:純粹正統信仰)一書時同樣感到揪心,他也使用了許多我今天用過的這些語氣強烈的詞彙。我們見的實在太多了,傑克把它們列舉了出來,聯邦、州和地方政府如何強迫人們在生計與信仰之間做出選擇。米德指出在這裡真正發生了什麼——是世界觀的碰撞。至少在其中一方看來,這是個全面戰爭。
在一方面看來,正如我在推特里所寫那樣,相對於外科手術、化學激素刺激而言,生物學意義上身體的現實被視為完全可以替代、可變化的東西,而與此同時,把情感傾向、性吸引視為固定、永恆。這其實就是希臘異教里諾斯底派(Gnosticism)的主張。基督教早在一千七百到一千八百年前徹底戰勝了諾斯底派,該派認為身體是最無關緊要的,最壞的、極其邪惡的。身體的、生物學的事實根本無關緊要。
這就是我們今日的處境。正如我的朋友傑弗里·范特拉(Jeffrey Ventrella)最近向我指出的那樣,當最高法院判決支持所謂的同性「婚姻」,他們並不是在給道德立法。他們是在用法律去規定形而上學。就像米德所寫的,這做法將其自身和我們整個國度置於那些相信我們「是擁有完全的自主權、自我定義的人類個體,政府有義務來保護我們自我確定的權利」這群人這邊。
所有質疑這種確定能力的人,比如基督徒——基督徒相信神對我們的創造很好、很真實——好吧,我們應該簡單地走開。否則……
所以,折中的解決辦法,就算可能存在,也會在今天這越發分裂的美國變得難以成立——在這個美國,在這個像谷什這樣的基督教倫理學者都認為在多元社會中沒有理由去容納基督徒的國度。
那這會讓我們置身何處呢?
如果神允許的話,這就是讓我們身處現在這地方,就身處當下,去順服基督、愛神並愛我們的鄰舍。我們要繼續教育年輕人,治癒病人、餵養飢餓者、傳揚福音。正如羅德·德雷爾(Rod Dreher)上周所寫的那樣,就像路易斯安那州巴吞魯日的浸信會(Istrouma Baptist Church)清理洪水後的廢墟那樣,把救助帶給那些受傷的人——我保證你不會被LGBT人權運動的志願者所絆倒。
無論基督教信仰變得多麼困難——有中間地帶或者沒有——我們都必須成為教會的一部分,這是基督在世間的肢體。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