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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穆斯林成基督教牧师 分享转变的传奇经历(2)

前穆斯林成基督教牧师 分享转变的传奇经历(2)

1992年,刚刚从科威特抵达美国几周的巴基斯坦裔移民尼姆·法泽尔(Naeem Fazal),在他哥哥的公寓里遇到耶稣。在穆斯林地区长大的法泽尔,曾在哥哥改信基督教后,一度威胁要杀死他的哥哥。最近,他在接受基督邮报的采访时,谈到他与穆斯林父母的关系,谈到为什么他的转变不是因为与南方浸信会教徒的碰撞等内容。

法泽尔和妻子阿什莉有一对儿女,目前住在美国北卡罗莱纳州的夏洛特,他是那里Mosaic教会的牧师。

基督邮报:你在书中写到,你和父母间的关系证明穆斯林与基督徒间的和平是可能的,你能更多谈谈这一点吗?

法泽尔:最初,当我来到基督面前,我有这样的想法:我要转变并拯救每一个人,我有到这里来拯救每一个人的想法。我想有人这样写到:“世界不是因你而存在。”我认为它是如此真实。

当我开始和我的父母谈论真理、谈论我所相信的、谈论我们正确的事、谈论为什么他们相信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时候,那是无效的,不起作用。不管我有多少超自然的经历,我就像狂热者使他们蒙羞。到现在,有人认为伊斯兰教的神真主是个恶魔,因此,他们是在崇拜魔鬼,这是愚蠢的,但我最初就相信它。

父母和我及妻子在夏洛特的家中生活了三年。我的妈妈会向真主祈祷,那什么是我们要允许的?什么是可以的?这真的为我和阿什莉燃起很多谈话的火花。我们真的相信圣经中的事情吗?我们真的相信这样的事实:我们彼此应该接受和荣耀在基督的尊崇之中吗?或者,我们会认为他们有恶魔、虱子之类的东西,我不想让他们住在我的家里吗?

这实际上在我们重新梳理思想:人就是人,他们是被神所爱的,他们在过程当中。我们真的可以完全接受与我们非常不同的人,接受信仰与我们非常不同的人,不必建立我们对抗他们这样的想法。就是这样的语言;最初就是这样的论调:我们对抗他们;而现在已不再是那样。

这就是我们,现实是:耶稣的形象会对我的父母显现,如果祂想这样做的话;我相信神会这样做的。

我并没有计划要转变,但是,神做到了。我们像耶稣一样生活的目标的确是对的、是真实的,我认为我们正在这样做,我的妈妈和爸爸已经接近伟大的时刻。我的爸爸和我,这是艰难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糟糕;但我的妈妈和我有着很好的关系。我不是在理论上谈论耶稣,而是以人的角度来谈论,她说,“你能因此而为我祷告吗?”我说:“你需要跟耶稣谈话。”她这样说:“我已经跟祂谈话,我生他的气。”她谈到神就祂像是一个真实的人。

基督邮报:你自己是如何融入美国文化的,你所接受的基督教对此有影响吗?

法泽尔:我有许多年的困惑,大概有六七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我必须指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基督徒,即使他们出生在基督徒家庭,就像穆斯林生出来就是穆斯林一样。

对我有所帮助的是,我将自己深入到福音派基督徒中,这帮助我逐渐打下基础,也让我避开很多麻烦。我认识到,即使是约会,我真的开始很多学习这个词。我不是一个学术类型的人,但我想尽可能多地学习,尽可能多地使自己了解更多事物,我想知道一切应该知道的事情,真的想让自己三年没有约会,我只是做不到这一点。

有很多事情与我在圣经中所发现的是相反的。我最大的震撼之一是:最初在我周围的人,基督徒运动员团契的群体,他们并没有完全确认我的转变。

“尼姆已来到基督面前”并不为人所知晓,没有人谈论它。

基督邮报:后来怎样呢?

法泽尔:我发现他们的神学不相信这些:真的有恶魔、天使、奇迹,这是相当保守的美南浸信会的论述,所以,这对我来说不可思议。当我讲到这个故事,我想这是正常的,我就这样想,“是的,超自然的事情发生了,然后,人们来到基督面前。”他们就这样想:“哦,这是好的。”

实际上,这使我跟哥哥及其他人谈话,问他们我是不是疯了,在发生什么事?

基督邮报:你了解五旬节派吗?

法泽尔:是啊,我第一次去浸信会教会,我就认为每个人都是浸信会教友。你懂的,为什么会不是呢?我只是想“好吧,这是教会。”于是,我了解到了教派,有点难过,很明显我在书中没有提到这教会;但我开始服事,我记得在教会服事期间,我从睡梦中醒来,我想:“我在做什么?这真的是圣经谈论的事情吗?在圣经中发生的事情与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间有巨大的差异。”

于是,与一群朋友一起,我们开始疯狂地转换教会,试图弄明白。我不想转换教会,我不知道地方教会代表着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在发生的事,了解这个新发现的宗教信仰。所以,就是在这时候我发现了教派。

基督邮报:你何时遇到了那些确认你转变的基督徒?这对你的信仰有什么影响吗?

法泽尔:它使我的感觉正常了一点。我开始参加南卡罗来纳州的教会,它源自神召会(Assemblies of God),但他们很现代,因此,这是真正的生活/音乐类的事情,我成了那种与这有很多连接的人。我找到一名印度牧师,告诉他我的故事。

你看到,在我的圈子里,在查尔斯顿、在基督徒运动员团契、在大学的圈子里,我的故事就是摇滚明星的故事。或许你相信它,或许你完全不理会它。但当我告诉这个印度牧师时,他没有任何感动,我像是在:“ 唱反调,我是某种大事情;这是好的,这是大事情。”而在印度,他一直在经历像这样的事情。

然后我开始经历一些遭遇恶魔的事情,我有三年的时间经历这样的发作,直到我真的明白了:这是思想受到攻击,甚至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在晚上。这是严重的问题,我不能入睡,在三天完全不能入睡后最终突破了。这是另外一个“怎么回事”的时刻。

(翻译: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