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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是怎么说边界的(第一部分)

圣经是怎么说边界的(第一部分)

Wallace Henley

“我们将在南方的国境线上建一道长城!”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在8月31日如是说。

“边境线是政治家有史以来最坏的发明”,欧盟主席让-克洛德·容克(Jean-Claude Juncker)在8月22日是这么说的。

谁是谁非呢——川普想要严格控制边境而容克不想要边境?

那些对圣经世界观抱有严肃态度的人不会允许花言巧语、危言耸听、自吹自擂或者潘多拉盒子那样的理想主义来塑造他们的移民哲学。相反,他们必须查考圣经,寻求其核心的原则,并将政策建立在此基础上。

两位妇女展示了得到移民权的重要性——这意味着在严格到把有建设作用、能带来贡献的人拒之门外与宽松到开门揖盗把那些会毁灭我们之人都引进来这两个极端之间的恰当平衡之处。

其中一位是我三个星期之前遇到的“安雅”(Anya并非她本名)。另一位女士的真名则是“塔什芬”(Tashfeen),2015年的时候,她和丈夫赛伊德(Syed)在加州圣贝纳迪诺的内陆区域中心(Inland Regional Center)一起杀害了14位工人,另外导致21人受伤。

在休斯顿安德森医院(Houston's M.D. Anderson Hospital)里,当安雅出现在一位16岁癌症患者床边时,她看上去就像位天使。我是这位年轻患者的牧师,这位勇敢的女孩和她家人已经与疾病抗争五年之久了,现在她已处在弥留之际。

在病房中,我站在她床尾,护士进来了。母亲在另一边,床头这里,父亲在对面。安雅悄悄进来,为病人做检查。安雅身形不高,气质优雅,带着和善的微笑,从医学专业角度非常理解她患者所需所求。从口音里听得出,她母语并非英文。这在休斯顿并不罕见,在美国绝大多城市里也许也这样。

但这并非安雅的全部。当她完成了孩子这边的工作,她就伸开双臂拥抱那位悲伤的母亲。安雅意识到这家人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她开始为这位母亲祷告,轻轻念出了来自圣经的安慰,甚至轻轻唱起颂歌。那位母亲则安然在了安雅怀中,房间里充满了平安。

我悄悄走过去,让自己听得清楚一些,也成为这特殊时刻的一部分。之后,我和安雅聊了聊。她从印度一个有着非常多基督徒的地区移民到美国。她专业程度非常高,不会影响她以基督为中心的灵性,但她很敏锐的知道,什么时候能以事工让人得到安慰。

安雅来美国是做贡献的。她带来了她的天赋、材质和技能,来帮助个人和社会。这是她从小到大所读的圣经来教导她的。然而,塔什芬是来杀戮、来破坏的。

学校里的左派进步主义的理想主义者、眼里只有廉价劳动力的无良公司老板、梦想建立一个新票仓好让自己永远掌权的势利政客们并不会看到这其中的奥妙,他们也根本不在乎。或者,他们只是决定竭尽一切可能来反对必须兼顾公平与谨慎的移民政策。

圣经里所展示的“移民神学”驳斥了容克关于边界是坏人“发明”的想法。圣经也为如何打开国境的大门提供了答案。

即便是最世俗派的政策制定者来考虑下“边界的神学”也是明智之举——如果他们还能思考的话。

坦率地说,有许多穆斯林被贴上标签不公平,就好像北爱尔兰新教-天主教冲突时期的基督徒一样。那些穆斯林们自己也是塔什芬那种残忍的战术观的受害者。国家的大门应该对这些人敞开,让他们寻得庇护。

“塔什芬的所作所为让我们非常难过,”穆罕默德·贾米尔(Mohammad Jamil)如是说,他的家就在塔什芬在巴基斯坦家的附近。他说塔什芬的作为“是我们所有人的羞辱”。

然而,也要小心,现在被允许移民进入的人是塔什芬精神上的近亲。他们想要摧毁查考圣经的自由,而这是美国犹太-基督教世界观基础的源头。所有那些狂热地要让圣经世界观从西方文化中消失的运动也应该希望这群人和他们的事业失败。否则的话,这些运动会发现自己也没有自由、不能反抗甚至不能存在。

“基督教是西方的灵魂,”天主教哲学家克里斯托弗·道森(Christopher Dawson)在20世纪的时候写到。正是这个“灵魂”允许其他宗教和信仰系统在他们“共享”的国度中共同呼吸。

而塔什芬所表现出来的——进步的左派们难以承认——还有许多其他人想要遏制的,就是这种带来自由的灵魂。对他们来说,国家的大门必须紧闭。

我为安雅能来而欢呼,我会塔什芬被允许进入而难过。

除非我们拥有一个有原则的移民哲学,否则我们就不会有一个连贯一致的移民政策。对建立在犹太-基督教信仰之上的国度而言,逻辑的源头在圣经中。在那里我们能发现——这将在我下篇文章中的论述——“边界的神学”能够让我们明白的兼顾公平与谨慎所亟需的折中之道。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