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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領袖和解峰會:如何阻止巴爾的摩類似暴亂事件

基督徒領袖和解峰會:如何阻止巴爾的摩類似暴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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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里達州奧蘭多 ——25歲的弗雷迪·格雷被警方拘留期間嚴重受傷,於4月19日死亡後,周一晚巴爾的摩爆發騷亂。來自全國各地的基督徒領袖聚集在奧蘭多第一浸信會教堂(First Baptist Orlando church)討論教會應如何干預及阻止類似的暴亂。

奧蘭治縣會議中心召開的「和解教會:治癒種族分歧峰會」(The Reconciled Church: Healing the Racial Divide Summit)定於周三舉行。周二晚上,大會主席—主教哈里·傑克遜(Harry Jackson)在第一浸信會奧蘭多學生中心大樓,忙着說服聚集一起參與教會和解使命的人,應該首當其衝參與到改變中。

他們共進晚餐,並觀看了電視WBAL 11報道,報道中神職人員反對在巴爾的摩發生的暴力遊行,並在大街上禱告,他們在警察和憤怒的人群間成了一道屏障。

「我相信,有些人,在這個房間的一些人應該首先開始做些什麼,如果更多人參與,你的收穫將加倍,或者如果這更具多樣性......可能會成為治癒一些我們面臨問題的橋樑。美國不只有種族問題,而是階級,貧窮,然後才是種族,」傑克遜解釋道。他們安靜地觀看巴爾的摩神職人員的工作,在結束時為他們所做的努力歡呼。

觀眾中參與分享的包括布紐約大教會牧師A.R.伯納德(A.R. Bernard),埃里克·加納在史泰登島去世後,他幫助防止發生騷亂,並發揮了關鍵作用;喬爾·亨特(Joel Hunter),奧蘭多北國教會(Northland Church)的牧師,特雷沃恩·馬丁判決後,他幫助啟動一項多種族運動,防止了桑福德的騷亂。

「神職人員的介入把這帶到另外一個層次。耶穌自己被三個社會機構誘惑,撒但提供權力 ——把石頭變成食物象徵經濟實力;世上的萬國和榮華象徵政治權力,當他帶到殿頂象徵宗教權力,」伯納德說。

「這些社會機構塑造了我們的文化並滲透其中,所以毫不奇怪,神會高舉教會——地面的支柱,涉足並開始擔任主導作用——在我們國家的社會事情上,政治上及精神上,」他解釋說。

伯納德還指出,騷亂在埃里克·加納案件中並未出現,因為神職人員和有關城市的官員,以及其他社區領袖之間建立了關係。

「弗格森的暴亂沒有在紐約發生,因為神職人員、社區領袖及政治領袖來到一起,就如何解決這些問題展開合作。讓人們表達他們的擔憂,讓人們抗議。但是,我們明確表示,當涉及抗議和表達我們的關注時,我們不會超出這些合理的限制,即便表達對社會某件事情的激情和憤怒時,」伯納德說。

在巴爾的摩發生的暴亂,他解釋說,是一個需要改變的前兆。

「巴爾的摩是先於發生改變,發生了暴亂的城市,當這些事情開始發生......這是周期性的,當我回頭看1967年,1968年到現在。在紐約市,我們正經歷同樣的暴亂,西海岸、紐約東海岸發生了,所以這是周期性的,在社會上,心理上和精神上,必須有調整。而這些調整中甚至有爆發的憤怒、抗議及暴力,」他補充說。

雖然和解教會的概念還沒有得到明確界定,伯納德認為有必要審視觀念,到底促進理解及幫助教會向前邁進意味着什麼。

「真正定義我們的術語需要經歷過程。教會和解是什麼?基督教,就像耶穌說,已發展成一棵有許多分支的大樹。有超過330個不同的分支視自己為基督教,以不同的方式跟隨基督,所以當你說和解教會,我們要確定控制談話的內容,使我們明白我們指什麼,」他說到概念的問題。

「這個術語的定義必須被明確規定,我認為今天和明天的系列會議中會做到這一點。因為你如果無法使異象清楚,怎麼能讓人讀它,並運行它?」他問。

講到了馬丁逝世後他的經歷,亨特說,與不同社區建立關係,與種族和解努力取得成功不可分割。

「我們正在我們自己的社區構建這個種族和解網絡。我來自桑福德,特雷沃恩·馬丁命案附近。聯合牧師走到一起,黑人與白人執法官員與不同的政府官員聯繫在一起,使我們能夠在我們的社區建立關係,制定出我們需要解決的司法問題,」他說。

「決定下來,在桑福德沒有發生騷亂,作為信仰領袖我們每日出席法庭,我們有這樣的關係預防和反對這種可能的損害,尤其是來自外部團體的損害。所以,我們一直在一起開會。在鎮上有許多教堂,主要是與非裔美國人教會合作。我們努力確保我們有開展與和解工作有關的關係。不只是這個想法,」他解釋說。

「巴爾的摩和其他社區都有點措手不及。如弗格森沒有這種防範措施,我們已有密切的關係,既有宗教領袖,執法官員和公職人員的綜合關係。因為我們煞費苦心構建,然後在我們社區發生暴力的機會 ——大大減少。但是,當你有這種情況發生,如在巴爾的摩事件中,當發生在弗格森,如果你沒有該網絡,或正在建設該網絡,結果將是災難性的,」漢特說。

構建關係的過程,特別是在種族之間,很不容易,他指出。

「這大有不同,因為很大程度上,我們的自然社會關係是隔離的。這不僅是因為我們的社區、我們的業務關係,問題是,沒有人主動。沒有人覺得有資格去主動。所以我們幾個剛才說,讓我們介入。讓我們給它一個嘗試,」他說。

「第二件事是這樣,當談到對方的社區大家都覺得無知,我們害怕,我們會說一些具有攻擊性的話或不夠敏感,這是因為我們平時說的話有攻擊性且遲鈍。所以,你一定要克服這一點。我們承認,目前,'嘿,我們聽來像不知道我們在談論什麼的人。因此,讓我們和藹對待彼此,『第三難題是,很多時候,黑人社區正在尋找曾經發生過什麼,並希望白人社區承認過去,白人社區沒有準備好說'讓過去成為過去,我們着眼於未來』,」他補充說。

「我們必須傾聽彼此,黑人社區需要說『你知道嗎,我需要你了解過去發生過什麼,但我已經準備好原諒』。白人社區需要說,'我想一起面對未來,但我真的想明白,因為如果這是關於關係,這就是關於真正了解彼此,讓我們進行這次談話,』」他說。

主教傑克遜似乎也同意。他在講話中,透露了一項更大的計劃,即將製作一本用於實踐教會和解的書,在全國各地傳播福音。

「這件事很急......我想這是正確的,這是真的吧。這不像我們說我們不看膚色那麼容易。如果他不想讓我們看到,那麼神不會創造這些膚色。但是我們可以反對其中的一些方式。這些最佳實踐,在未來的一年,我們要放在一本書中,」他說。

「我們希望有一個社交媒體活動,有從事這項工作的人參與,對這個國家其餘的人說說他們在做什麼(1)有希望,然後(2)來跟我們,」他繼續。

「我們要創造傾聽我們的信息的氛圍。現在是教會奮起趕上差距,向這個國家發出預言宣告的時候。如果神保守他的話,我相信他是在告訴我們『我可以保守美國不毀於一旦。我可以保持人們遠離撕毀自己的城市。我可以打破敵基督的精神——造成這一切混亂的力量』。我們的神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他說]你得讓我以某種方式帶領你實現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