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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教会的基督教可以吗?

没有教会的基督教可以吗?

1985年出版的《心灵的习性》(Habits of the Heart)一书中,罗伯特·贝拉(Robert Bellah)和理查德·麦德森(Richard Madsen)把“希拉·拉森”(Sheila Larson)介绍给了这个世界。希拉这样描述她的信仰体系:“我相信神。我不是一个宗教狂热分子。我不记得我上次去教会是什么时候。我的信仰带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它是希拉主义。只有我自己微小的声音……只是试着爱你自己并善待自己……”

贝拉和麦德森称“希拉主义”是当代美国人宗教生活的一种完全自然的表达。

1/4个世纪过去了,有了另外一个词,那些试图理解美国人宗教生活的人需要把它加入他们的词典:“liminals”。罗伯特·帕特南(Robert Putnam)和大卫·坎贝尔(David Campbell)在他们最近的著作《美国恩典》(American Grace)中使用了这个词。

帕特南以2000年《独自打保龄》(Bowling Alone)一书最为出名,该书描述了美国人生活中市民和社会活动参与度的降低。题目出自一种观察:虽然打保龄球的人数上升了,参与保龄球团体的人数却下降了。帕特南把这个看作是一种隐喻:美国人是如何在不断走向他们分离的道路。

这种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耗尽了他所谓的“社会资产”--让强有力的共同体成为可能的信任以及合作的愿望。

在《美国恩典》中,帕特南和坎贝尔检测了美国年轻人里面不断增长的不情愿,不情愿认同自己属于某个特定的教会或者宗教传统。和你可能听到的相反,这些人不是无神论也不是不可知论者:很多人宣称相信一种“更高的力量”,甚至是一位自己的神。他们中1/4的人想要一个宗教性的葬礼!

还有,他们很多人过去都归属于教会,可能会众再次归属。帕特南和坎贝尔叫这些人“liminals”,来自拉丁词汇“threshold”(临界值)。

“Liminals”,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看起来站在某个宗教传统边缘,不确定是否要把自己归入这个传统”。就如帕特南和坎贝尔告诉《Hedgehog Review》的,如果你某天问“Liminals”他们是什么,他们会说天主教徒或者卫理公会派教徒。如果在另一个时间问,他们会说,哦,他们实际上什么也不是。

我们看到的不是太多向着世俗主义的行军,而是另外一个例子说明美国人在不断偏好于“独自打保龄”。“Liminals”想要得到一种传统或者一个团体的好处,但不想投入工作,包括不愿意让自己的欲望从属于一个更大的整体,而就是那些让一个团体成为可能。

这可能像苹果派一样具有美国特色,但就如今天我在我的“2分钟警告”(见Colson Center.org)中所解释的,这和基督徒毫无关系。

基督不能以和他的身体分离出名。就如马丁·路德说的,“谁想要找到基督必须先找到教会。”

从耶稣葡萄树和葡萄枝的比喻到保罗《哥林多后书》中关于身体组成部分的谈论,很清楚我们属于某种比我们大得多的存在。我们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我们该如何生活?”,靠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