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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們:權威很重要,軟弱不帶來拯救

牧師們:權威很重要,軟弱不帶來拯救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基督郵報或其編輯的意見。)

今天有許多人爭論說,我們不能帶着權威去講道,因為我們需要相對靈活的方式來觸及神學的所有方面。他們這裡說「靈活」意指要容納下所有的信仰,但絕對真理並不是「靈活」的——而是不變、不可妥協的——是一個錨點。真理能帶來自由。真理能帶來重建。真理能帶來恢復。真理能帶來治癒。真理能帶來改變。真理能帶來卓越……人不能改變真理,而是真理改變人!

詹姆斯·斯托克(James Stalker)在《耶魯傳道講座》(The Yale Lectures on Preaching,1891年)中,很恰當地提到了馬丁路德所列舉的牧師品質列表。排名前十的品質中有兩條是:

1.「他應該確信自己想說的內容。」

2.「預備好為真理將身體、靈魂與名譽孤注一擲。」

路德、加爾文、茨溫利、諾克斯和許多人,都以真理為宗教改革搖旗吶喊。

神明確呼召傳道人去講道。

「講道從來不是什麼人能決定去做的事情。真正發生的事情其實就是意識到被呼召而已。」(馬丁·羅伊德-瓊斯,D. Martyn Lloyd-Jones)

當神呼召了一個人,他就賜下權威和能力使之宣揚他的真理——「因為神的國不在乎言語,乃在乎權能。」

比如,在經典著作The Calvinistic Methodist Fathers of Wales(暫譯為:威爾斯加爾文宗的衛理會教父們)中,作者是這樣論述18世紀威爾斯大復興時期宣教的教父格里菲斯·瓊斯(Griffith Jones)的:「(會眾的)聲淚俱下。很快,他們嚎啕大哭、泣不成聲地說:『我們該做什麼才能得救贖呢?』」

在喬治·懷特菲爾德(Whitefield 1714-1770)充滿恩膏的講道中,人們在尋求基督時泣不成聲、在找到基督時則喜極而泣,這些並非什麼罕見的事情。懷特菲爾德是1700年代中期大復興運動時的重要傳道人。

沒有了聖靈的澆灌,講道對聽眾的影響聊勝於無,我們會發現自己處在參孫的狀態中——「他卻不知道耶和華已經離開他了。」

我聽過不少後現代主義、新湧現那些牧者們的講道,我也聽過無數來自像約翰·派博(John Piper)、詹姆斯·麥克唐納(James MacDonald)、阿里斯太爾·貝格(Alistair Begg)、保羅·華許(Paul Washer)、戴維·傑瑞米(David Jeremiah)、 傑克·格拉姆(Jack Graham)、 約翰·麥卡瑟(John MacArthur)、拉維·撒卡利亞(Ravi Zacharias)等等諸位的講道,其中的區別頗為有趣。前面那種聽起來好像是「推廣」——對話、討論、思考所有的事情;而後者則是在「見證」,如同被神之話語的無比能力所征服。權威真的很重要!

教會總要成為道德的指南針——要為真理去對質、去挑戰、去爭奪。但多年來,我們都從有所抗爭偏離到了討人歡喜上。

理查德·歐文·羅伯茨(Richard Owen Roberts)說的很好:「教會拒絕向全體會眾虔誠地以聖靈大能宣揚神全部的話語,這讓神非常悲哀,甚至他離開了教會,讓教會自生自滅。」

神的教會,神的領袖們,都應該成為支撐真理的柱石:而不是反對教會的人。

我們真應該時不時複習一下耶利米書23章「耶和華說:『那些殘害、趕散我草場之羊的牧人有禍了!』……又堅固惡人的手,甚至無人回頭離開他的惡……又對一切按自己頑梗之心而行的人說:『必沒有災禍臨到你們。』」

「我沒有打發那些先知,他們竟自奔跑;我沒有對他們說話,他們竟自預言……他們若是站在我的會中,就必使我的百姓聽我的話,又使他們回頭離開惡道和他們所行的惡……他們與這百姓毫無益處。」(耶利米書23章1-32節)。

這些人,就像今天許多人一樣,都用不警告、不指導、不挑戰、不為真理爭戰的方式來「謬用永生神萬軍之耶和華我們神的言語」。正如我上周所寫:根本性的真理常常出於「不冒犯」、「確保聽眾」、「方便用戶」的目的而被無視、淡化,或避而不談。從來不提審判,從來不尋求悔改,罪則被開脫。這讓人們迷惑、被欺騙,因為他們相信的是一個沒有十字架的基督教,與耶穌讓人悔改的明確呼召毫不相干。

希望這句話不是在說今天的我們:後來有別的世代興起,不知道耶和華,也不知道耶和華為以色列人所行的事(士師記2章10節)。責任就擔負在我們肩膀之上。我們的選擇就是——要麼堅持,要麼失敗!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