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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家:精英群体存基督教恐惧症、反基督徒敌意

社会学家:精英群体存基督教恐惧症、反基督徒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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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家大卫·威廉姆森(David Williamson)和乔治·扬西(George Yancey)在他们的新书So Many Christians, So Few Lions: Is There Christianophobia in the United States?(暂译为“基督徒太多,狮子太少:在美国有基督教恐惧症?”)中指出,一小群美国精英群体显示出有反基督教的敌意迹象。

在基督邮报的电子邮件采访中,北德克萨斯大学(University of North Texas)社会学教授扬西解释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基督徒是幸运的,因为对基督教敌意的人群在数量上只是少数,但在另外一方面,基督徒应该担忧,因为那些“仇视基督教”者往往是在一些重要领域具有强大影响力的精英,如高等教育。

他们的研究数据来自大型全国性调查美国全国选举调查(American National Election Survey),以及他们对自由主义倡导者机构的采访。

这本书的标题是参考基督徒在罗马帝国时代遭遇的逼迫,这句话也能在保险杠贴纸上找到。几位受访者描述他们对基督徒的态度时,使用“狮子太少”主题。

扬西说,他和北德克萨斯州大学社会学副教授威廉姆森,希望他们的书有助于那些仇视基督徒者意识到自己的偏见,从而有所改正。

以下是对采访全文:

基督邮报:为什么你和大卫·威廉姆森想要研究及撰写有关反基督教的敌意?

扬西:有很多关于敌视不同团体的文献,但几乎没有敌视基督徒的文献。然而,当我们从文化进步积极分子收集定性数据,我们很快发现在我们许多多受访者中存在的不必要的刻薄和恐惧。我们也看到了表现出这种敌意者的社会地位,其中许多人所在的位置,让他们至少能够巧妙地行出他们的愤怒和恐惧。这促使我们采取更加系统的方法看基督教恐惧症及猜测这一现象在美国某些社会问题中的影响。

驱使我的工作另外因素是,虽然在我生活的领域并我们的社会,我一直看到了仇视基督教的证据,但不像其他不宽容类型,那些表现出仇视基督教的人并不认为他们不宽容。通常那些不喜欢黑人或穆斯林的人承认他们偏狭,但也想合理化自己的不宽容。那些敌基督教者往往否认自己偏狭,而是说他们只是解读社会现实,他们认为自己公平并无不容忍,以此责怪那些他们所憎恶的,而没有认识到他们的情绪如何扭曲了他们的智力判断。

通过记录一些对基督徒的敌意态度,及那些有这样的态度的人,我希望把基督教恐惧摆在光下,使我们社会可以讨论这一社会问题,及如何解决花样繁多的偏执。

基督邮报:您认为有进步人士,或自由主义者,对基督徒有敌意或者“基督徒恐惧症”。对他们而言,基督徒哪错了?

扬西:在很多受访者心目中,基督徒是无知、无容忍及愚蠢不会为自己着想的人。他们对基督徒的整体形象是,他们是一群落后、没有批判性思维,儿童般不喜欢科学、想干扰其他人生活的人。

但更糟的是,他们普遍把基督徒视为被邪恶的基督徒领袖操控,并会以任何这些领袖希望的方式投票的群体。他们认为,这些领袖正试图建立一个神权统治,迫使大家接受他们的基督教信仰。因此,对于一些基督教恐惧症者,这是我们的社会和我们走向进步的挣扎。基督徒往往被视为强大的邪恶力量,阻止我们的社会实现进步。

基督邮报:根据人口统计,你发现基督教恐惧症者大多为富有、受过良好教育及无宗教信仰的白人。事实上,主要是一个精英群体,这对基督徒来说是好是坏?换句话说,给定一个选择,你愿意被精英还是非精英仇恨?

扬西:显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平等的,一位精英可以做比非精英更多的伤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基督徒比所有其他群体更糟糕,例如,比起仇视基督徒,越来越多的人敌视无神论者,但这些人通常不是白人或高学历之人。因此,他们人均能力水平没有那些不喜欢基督徒者高。

所以哪一组更差,如果越来越多的人不喜欢他们,或者那些不喜欢他们有很多的社会权力,但他们人数更少?需要根据背景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想当选政治职位,那么无神论者都处于劣势,因为越来越多的人不喜欢他们。但是,如果你想获得更高的教育,那么比起无神论者,你会遇到更多仇视基督徒的有权利者。

基督邮报:你的发现有助于我们理解“零容忍的自由主义”,如近期基督邮报报道的“2014年零容忍自由主义33示例”?

扬西:这是一个有趣的列表,说句公道话,一些例子只是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花招,诸如查尔斯·默里(Charles Murray)。我甚至不知道默里是基督徒。还有其他的例子,不太清楚是否是因基督教恐惧症还是别的原因,就像我自己作为一名非洲裔美国人,也很难知道某些行为是由于种族主义或其他动机。我认为关于宗教自由法律的冲突也如此。

也有一些,我认为是难辩护的,如在美国加州大学的政策已导致移除基督徒团体。我曾经写过关于这类政策的文章,仍然听不到充分的理由使我们应该给一个无神论者“权利”成为一个基督教团体的会长。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规则允许高校管理者来表达一定程度的潜在仇视基督徒与促进平等。

根本上来说,这也就是大卫和我进行的研究的有益之处。我们记载,某种程度上存在社会强大的亚文化中的基督教恐惧症,这有助于我们了解在社会中的一些行动。

人们不喜欢承认自己有偏见,或偏执,但往往这些态度用其他方式表现出来。由于对于基于种族、性取向、性别甚至少数宗教群体偏执的合理关注,有那些督促可能损害这些群体行为反省的社会压力,以保证他们不会得到不公平对待。

我看见对损害基督徒决定反省的缺乏。我希望,这项工作将鼓励在对基督徒持这样的批判态度的人,意识到他们未曾意识到他们所持有的偏执。

基督邮报:社会学家彼得·贝格尔一句名言,如果瑞典是最世俗的国家,印度是最虔诚的国家,美国已经成为一个由瑞典人统治的印度国家。在信仰角度论坛(Faith Angle Forum)的谈话中,他说,“美国很多的问题事实上是印度人对瑞典人越来越生气。”在某些方面,你的书似乎呈现出关联:瑞典人对印度人“变得越来越生气”,你同意吗?

扬西: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思考方式。我会这样说:在我们国家,印度人数在历史上有很多政治和文化权力,他们可能不是精英的政治立场,但在那些位置的瑞典人无法忽视他们想要的东西。瑞典人多年对印度人积累偏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看不起印度人。但是,他们也获得了教育和文化力量,并开始忽视印度人的担忧。但瑞典人未曾思考过,许多在印度人中产生偏执的社会进程,也在他们自己中产生了偏执。他们变得非常善于发现印度人中的社会功能障碍,而不是他们自己。

而这本书的目的之一是提供一些见解,以保护印度人,我也看到它有助于瑞典人处理他们需要对自己失误及以自己声明价值观生活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