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mmended

當前頁面: 美國 |
前變性人:要像對待精神疾病問題一樣對待性別焦慮症

前變性人:要像對待精神疾病問題一樣對待性別焦慮症

在2021年4月23日舉行的2021年Q文化峰會上,海倫娜·克施納(Helena Kerschner)接受信仰、性與性別中心的主席普雷斯頓·斯普林克勒(Preston Sprinkle)的訪談。 | (圖片:Q Conference/Screenshot)

一名前變性人強調說比起贊成性別認同障礙者永久性地改變自己的身體,更應「就像我們對待其他與心理健康問題作鬥爭的年輕人一樣」對待他們。

海倫娜·克施納(Helena Kerschner)是一名22歲的脫變者,身為女性的她曾認定自己是男性,上周五在Q文化峰會上,她與信仰、性和性別中心(Center for Faith, Sexuality, and Gender)主席普雷斯頓·斯普林克(Preston Sprinkle)分享了自己的經歷。

克施納說,孩提時期「沒有跡象表明」她會與性別不安(又稱性別焦慮、性別不一致或性別認同障礙)作鬥爭。然而,在15歲的時候,她「真正捲入網上的社區,那裡的一切都與社會正義[和]......性別有關。」

她說:「那裡劃分了看人的等級方式,就像順性別而不是跨性別是不好的,是異性戀和白人女孩也是不好的,而我正好是這些情況,我是白人女孩,我是異性戀,我覺得這些特徵當時在社區中是非常糟糕的。」

接觸網絡社區並加上她的心理健康問題,促使她認定自己為是非二原性別,這最終 「滾雪球般地變成了完全的變性」。

雖然從18歲開始就用荷爾蒙替代療法開始變性過渡過程,但克施納後來終止了過渡且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克施納說:「我認為如果沒有這些社會方面的影響,我甚至不會把自己看成是一個男孩,特別是如果我沒有加入這些網絡社區,當時在我的學校或社區里沒有任何那樣的東西在影響我,都是在網上。」

克施納說,她很快發現自己就被學校和網絡社區中那些決定變性的人包圍——而且和她一樣,他們後來也終止了變性過程。

「回過頭來看,都是同樣的模式——都是處在掙扎中孩子,都是感到孤獨和受到孤立的孩子,也許他們沒有一個溫馨的家庭生活,」她斷言道。「他們只是被這些網上社區所吸引,並開始通過相同的稜鏡來解釋他們的情感痛苦。」

雖然承認她的經歷比較個人性,但克施納強調,她認為把「永久會傷害」身體的決定加給在與性別障礙作鬥爭的兒童是 「不現實的」,也是不 「恰當的」。

她說:「我現在22歲了,我現在的思考方式與我18歲時完全不同,而且我還有更多的成長空間」。

「我認為保護年輕人、保護兒童是非常重要的,」共同創立了皮克復原力項目(Pique Resilience Project)的克施納強調。「他們是我們社會的未來,生命只有一次,你只有一個身體。我認為這些應該是優先考慮事項:保護健康,保護人們未來的福祉、幸福,保護他們以上帝賦予的身體存在的能力。這將是討論這個問題時的優先事項。」

在會議開始時,斯普林克透露,快速發病的性別焦慮症——尤其是在生理性別女性中——近年來出現了增長。

他解釋說:「快速發病這一術語描述了許多青少年似乎正在經歷性別焦慮的快速過程。他們之前沒有任何經歷過性別不安的歷史,而且似乎他們好像突然間就變成了跨性別者或非二進制人。」

暢銷書作家、教授和演講者斯普林克引用英國的統計數據,發現去性別診所尋求幫助的青少年女性——內部自我意識和生理性別之間出現不協調——數量增加了5000%。

另一項研究發現,許多與性別焦慮作鬥爭的女性也陷入其他心理健康問題。

斯普林克爾說:「可能有更多的事情發生了,而不僅僅只是社會更加接受了。」

對於那些認為快速發生的性別障礙和社會傳染不存在的人,克施納說她的故事和統計數據證明了這一點。

「我完全相信有一種社會傳染存在。我自己就是那樣經歷了。我觀察到它的發生。我回頭看,我看到它發生在我當時認識的許多人身上,」她宣稱說。

克斯納說,那些與性別不安作鬥爭的人 「背後經歷了許多」,需要得到仁慈和同情地對待。

「有許多心理健康問題存在。有許多抑鬱症、焦慮症、自我傷害、強迫症、飲食失調,」她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像對待任何其他與心理健康問題作鬥爭的年輕人一樣來對待這些年輕人。我們應該給予他們關心和愛護。我們應該讓他們得到幫助,我們[應該]關注他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受的根本原因。」

「提供可能導致內分泌失調的跨性別激素或可能改變健康的身體部位的手術——我不認為那是應對有心理健康問題之人的適當方式,」克斯納補充說。「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更多個性化的特殊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