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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家稱她不懼怕為拯救生命而被捕:我們不會被沉默

活動家稱她不懼怕為拯救生命而被捕:我們不會被沉默

2021年11月11日,進步反墮胎起義組織的創始人和主席泰瑞莎·布科維納茨在扎克伯格舊金山綜合醫院外被捕。 | Facebook/Terrisa Bukovinac

一位在一周內兩次被捕的捍衛生命權活動家正在敦促運動中的其他人不要畏懼承擔法律後果,與她一起發誓「我們不會被沉默」。

泰瑞莎·布科維納茨(Terrisa Bukovinac)是一名支持生命(pro-life)人士,同時也是一名自由派無神論者,她最近發起了左派的反墮胎起義(Progressive Anti-Abortion Uprising,簡稱PAAU),並在接受《基督郵報》採訪時談到了她的被捕情況。11月11日,她在扎克伯格舊金山綜合醫院(Zuckerberg San Francisco General Hospital)外因「非法入侵」而被捕,同時被捕的還有PAAU的通訊主任克里斯汀·特納(Kristin Turner)、Rehumanize International的赫伯·格拉赫蒂(Herb Geraghty)、PAAU的活動主任勞倫·漢迪(Lauren Handy)和親生活動家卡西迪·肖爾茨(Cassidy Shooltz)。

「我們沒有製造噪音,」她回憶說。「我們只是在那裡發放資料,他們告訴我們這是非法集會。我們有......一群人在一邊禱告,然後......我們四個人只是在發資料。這是一家公立醫院,是公共領域」。

布科維納茨表示,這群捍衛生命權的人士從未進入醫院,直到他們被戴上手銬之後。她在拘留所里呆了大約一個小時,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不得不出庭。

扎克伯格總醫院首席通訊官布倫特·安德魯(Brent Andrew)在給《基督郵報》的一份聲明中說:「扎克伯格舊金山總醫院是由舊金山市和縣的公共衛生局擁有並為公共利益而運營的。因此,醫院是公共財產,但它不是一個公共空間。該院明確用於為我們的病人提供醫療保健服務」。

「特別是抗議活動,會干擾我們提供這些服務的能力,干擾我們病人的隱私權,以及創造和維持一個治療性的護理環境。在這個特殊的例子中,我們的工作人員向這個團體提供了一個在我們區域內遠離病人護理區的替代抗議地點,但該團體拒絕了,」安德魯補充說。

在舊金山被捕五天後,布科維納茨與特納、漢迪、舒爾茨以及支持生命的活動家瓊·安德魯斯·貝爾(Joan Andrews Bell)和喬納森·達內爾(Jonathan Darnell)一起被捕,他們在弗吉尼亞州亞歷山大市的一家診所向想要去墮胎的女士發放玫瑰花。與他們在舊金山被捕的情況一樣,布科維納茨和其他支持生命的人也是因「非法侵入」而被捕。但她告訴《基督郵報》,這兩起事件的不同之處在於,之前是「我們在診所內向病人分發玫瑰花」。

在被拘留了大約四到五個小時後,布科維納茨和其他支持生命的活動家被釋放。他們都將在12月初再次出庭。

布科維納茨預測他們不會面臨監禁,但預計他們會被命令支付罰款。她感到高興的是,儘管她被逮捕,支持生命活動家在亞歷山大墮胎診所的外聯活動影響了「五個女士[拒絕]了她們的墮胎預約」。

「我們不會被壓制,」她發誓說。「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懸崖邊上。我們離勝利如此之近,這將需要我們運動中的人表現出巨大的勇氣」。

布科維納茨指出,她在亞歷山大墮胎診所的被捕是她第三次因支持生命活動而被捕。「去年,我也因為同樣的事情在扎克伯格(醫院)被捕,只是因為在......那裡的公立醫院外面(就被捕了)。」

布科維納茨認為,她在舊金山醫院外多次被捕,是因為官員們「害怕在那裡工作的人和......在那裡獲得醫療服務的[病人]發現他們在從事可怕的胎兒器官摘取程序以及實驗項目。」

她補充說,「醫院的管理者實際上[想]壓制那些為受壓迫者發聲的人的聲音,」她聲稱,他們想要『與執法部門勾結』,通過威脅制裁[逮捕或其他後果]迫使我們保持沉默。」

在回答有關醫院墮胎做法的詢問時,安德魯告訴《基督郵報》:「我們致力於病人的福利;我們在適當的時候提供墮胎,以滿足病人的具體需求」。他沒有對醫院的墮胎做法是否包括收穫胎兒組織或器官,或醫院將在懷孕多長時間內提供墮胎服務作出評論。

「我認為,重要的是,支持生命運動要超越我們對制裁的恐懼。」布科維納茨宣稱,她不會讓任何需要面臨的法律後果阻礙她支持生命的活動。她斷言:「墮胎工業綜合體是一個極權主義政權,我們必須使用非暴力鬥爭的一切工具,以抵制這個政權。......我試圖為其他活動家樹立榜樣,讓他們知道,他們不需要害怕......制裁。」

她還表示,希望「恢復過去在支持生命運動中存在的行動主義精神」。她提到,在亞歷山大被捕的支持生命的活動家之一貝爾(Bell),「因為她在80年代的一次救援行動而被單獨監禁了多年」。這位支持生命的活動家在採訪的最後表示,擊敗「墮胎工業綜合體」可能需要有這樣的心志來面對未知的後果。

「我想激勵年輕人和來自不同政治、宗教、意識形態和代際的人,站起來對這個極權主義政權說不,並記住這是國家認可的謀殺,只有當社會每個角落的人都願意站起來,願意面對制裁的恐懼,願意不被這個政權壓制,才能對之作出反擊。」

「當活動人士只是使徒為病人提供另一種選擇時,墮胎工業綜合體就不惜使用警察的力量來確保他們能夠利用弱勢人群,特別是黑人和棕色人種,為自己謀取經濟利益,而這很有說服力。」她說:「那些預定了日期會在這些機構中死亡的未出生的孩子,他們的胳膊和腿將被吸走,他們的頭骨被壓碎,或者他們將被毒死,甚至被活生生地送去解剖,他們應該被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