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研究:牧师的平均年龄更接近退休年龄
过去25年来,美国新教牧师的平均年龄增长了10岁,比目前最低退休年龄62岁仅低6岁,据巴纳集团最近发布的调查显示。
讨论这项调查《2017年牧师状况》时,巴纳主席大卫·金纳曼(David Kinnaman)称神职人员老龄化的数据非常显著。据悉,这项研究是巴纳与佩珀代因大学(Pepperdine University)合作完成。
“当谈到教会领导层时,这是更重要的发现之一,我们今天会讨论……过去25年来,新教领袖的平均年龄老了10岁。1991年,乔治·巴纳写了《今日牧师》(Today's Pastors)一书,牧师普遍为44岁,现在,仅仅25年之后,牧师普遍54岁,”金纳曼说。“如果我们有青年领袖要填补今天的属灵领袖位置,这就是重要的问题。”
这项调查在三年中采访了逾1.4万名牧师,发现只有七分之一的牧师年龄低于40岁。
此前谈及神职人员老龄化问题报道中,生命之路主席汤姆·雷纳(Thom Rainer)指出了为什么牧师一直不愿意离开讲台的两大主要原因。
“坦率地说,牧师和工作人员抓住目前的职位不放手,最常见的原因与财务有关。就像他们在世俗世界的同龄人那样,经济大萧条对他们的退休金账户造成了负面影响。更糟的是,太多人根本没有在财务上为退休做准备,”他写道。
“推迟退休的另一个原因是婴儿潮一代对老年的看法。大多数人认为老年从70岁初开始,而不是65岁,”他补充说。
这项巴纳研究从自身、教会和文化领域的牧师中挖掘数据。牧师们被问及一些问题,例如他们如何在属灵上成长,他们是否喜欢和董事会长老工作,他们如何应对危机,以及评估牧养今天社会所面临的最艰难挑战。
出人意料的是,据调查人员表示,数据也显示,绝大多数牧师,他们中大约70%的人,认为他们的家庭关系非常棒。这个结果比普通大众的报告要好得多。大约60%的牧师结婚生子,并有优质的家庭关系。
“我们发现,很多牧师都做得相当好,这不是说每个牧师都很完美,但我们有很大责任倾听这些数据,并决定我们如何支持牧师,”金纳曼说。
“牧养是令人振奋。这也是真的,真的很辛苦。我爸爸终身做牧师,加里·金纳曼……我知道一些第一手的挑战、痛苦和机会,以及带领的巨大快感,”他说,并指出这项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要献给他的父母。
当谈到牧师在属灵上做得怎样时,大约88%的牧师认为,他们处于“卓越”或“良好”的状态。其中67%的人有着“极好”或“很好”的身体健康,其中50%的人有经济保障。
尽管这项研究发现大多数牧师有着积极的状态,然而数据还突出他们挣扎的领域。
牧师做事工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经历质疑,数据透露。大约20%的牧师在成瘾中挣扎,近一半的人有抑郁症,其中76%的人知道有同事由于压力退出事工,刚刚超过25%的人有婚姻问题或亲子问题。
这项研究提出的关键主题之一是,在怀疑和扰乱的时代,讲道和教导变得更加困难,人们会核实讲道。对圣经的态度转变也让牧养更加复杂。新一代正不同地思考有关教会和媒体的事情,去教会的人越来越少。
“对今天的信仰领袖有着巨大的怀疑和冷漠,这可能对你们来说没什么意外。我们不妨认为,很多人对牧师有着坚不可摧的冷漠之墙,”金纳曼说,他指出“坚韧是活在并带领这个复杂文化的解药”。
美国退役陆军上将斯坦利·麦克里斯特尔(Stanley McChrystal)著有《由团队组成的团队:复杂世界的新应对规则》(Team of Teams: New Rules of Engagement for a Complex World)一书,这本书探讨了坚韧意味着什么。麦克里斯特尔表示,当涉及在这个世界做事工变得越来越复杂时,牧师将不得不放弃线性思维。
“我们有时会抛出‘复杂性’和‘复杂’这个词,好像它们是同义词,但他们很不同。如果你想想我们的生活,我们在一个复杂的世界中长大,你真的可以回顾到工业革命开始时。”
“复杂意味着一些很难去理解的事,但可以弄清因果之间的关系。你可能需要研究,你可能需要带来专家……但最终你可以解除问题。你可以为这一问题制定出解决办法。你能预测会发生什么,你可以前进,”他说。
“我们已经进入了因果关系不可能在弄清楚的时代,因为你只能在后视镜中这样做。其原因是,有太多相互依存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关更多的可变因素,一切都在加速。所以,结果你就不可能预测未来的事情。所以,你处理复杂性的方法就不得不同,”麦克里斯特尔说。
“你不能坐下来,制定完美的机构形式来解决这个反复出现的同样问题。相反,你得去理解事情,你要适应不断变化的状态,而这些是无法预测的,你要对此做出回应,尽可能有效地、快速地适应它们。”
牧师需要克服的挑战,他说,是他们的适应能力。
“我们倾向于线性思考。我们倾向于认为,过去以某种方式发生的事情可能会以那种方式再次发生,我们不断为此失望。因此,我们创建决策过程,我们创建策略,我们创建计划,我们创建组织处理这一预测的挑战。
“然后,挑战真可谓是非常不同。所以,我们发现,我们首先努力去做的就是用这些适用于我们的父母和祖父母的机构形式,现在我们努力更快或者推拉着来使用。我们发现,这些就是不起作用,我们觉得自己没有像他们那样努力,或者也许我们不像他们那么聪明,”他说。
“游戏改变。随着信息技术和其他技术的兴起,这让事情加速,并带来更多可变因素,我们做着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运动,我们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即使在我们年轻的岁月里。 所以,结果,我们要不同地来处理,”他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