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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是我们时代的尼克松

希拉里是我们时代的尼克松

首先我得坦白承认一下,我曾是尼克松的“铁杆支持者”,从1950年代他和赫鲁晓夫的“厨房辩论”时代就开始了,一直到他1974年辞职的时候。

实际上,我对政治的第一次有意识的记忆就是坐在我妈妈膝盖上,我们在巨大、模糊的黑白电视机前,她向我介绍艾森豪威尔被共和党提名成为总统候选人,当时是1952年夏天。不久之后,我记得自己在小房间里,爸妈则在看我后来才知道的“棋盘演讲”,当时我妈妈(共和党)和我爸爸(民主党)两人对此的反应大相径庭。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爸宣称“尼克斯是个骗子”,后来他还说过多次。

话虽如此,1960年,在休斯顿上高中时,我是学校里支持尼克松竞选总统组织的主席,1968年和1972年时,我对他的支持都胜过戈德华特(Goldwater),我对他的支持甚至超过了在反堕胎运动前就拥护生命权的里根。我坚定地相信理查德·尼克斯会成为一位伟大的总统。

当水门事件刚刚发生的时候,我还是站在总统这边,确信他的敌人打算毁掉他,因为他正领导全球的反苏联反共产同盟。我拒绝相信那些不断涌现出来、表明水门确实是在总统职权领域之“癌”的证据,也不相信我们正加速冲向一个完完全全的宪法危机。

但在1974年8月时,决定性的证据浮出水面,尼克松总统确实干涉了司法,这时我告诉我妻子:“他必须下台!”

我妻子回答说:“哇噢!如果连你都不支持他里,那他真该卷铺盖了!”

我为什么现在和你分享这些事情呢?

我想要表明,我很理解深深认同某个国家政治领袖的情形,明白何以培养出对其深刻而又长期的忠诚。然而,忠诚有其局限,并不能遮掩许多罪。

而且,希拉里就是我们时代的尼克松。

首先,她从1992年起就登上全国性的政治舞台,政治生涯已经和尼克松一样漫长(尼克松在1946年当选众议员,1974年在总统任上辞职)。

第二,和尼克松一样,希拉里是她所处时代最有争议的政治人物之一,会激发情感上强烈的反对和支持。

第三,也和尼克松一样,她似乎习惯于隐匿实情而且缺少透明度(也就是说,在担任国务卿期间使用私人电子邮件账户和服务器)

两星期前发生的事情再度让许多美国人想起了“克林顿厌倦”(Clinton fatigue)时期,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都面对那场瘟疫般蔓延的闹剧,一系列无休无止的财务、伦理丑闻似乎与克林顿如影随形,龌龊之事仿佛一路相伴。

不幸的是,“克林顿厌倦”只是这瘟疫的第一阶段,随时间流转,加剧成了克林顿厌恶,每三个美国人中有两个相信前国务卿“不值得信任”,还是个“说谎者”。

看看证据,你必然会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当你阅读维基揭秘的丰富内容(或者只是个大杂烩?),看看克林顿竞选班子主席约翰·德斯塔(John Podesta)被破译的邮件,那你就能找到能表明其竞选机构腐败的证据,还有他们专注并沉溺于文化相对主义、滑头式实用主义亚文化的基础。其后果就是道德和财务腐败的密集涌现,仿佛是一个道德败坏、政治腐败的太阳系,由各种诡异的行星组成,他们的道德指南针早已失灵,却围绕着克林顿这个引人堕落的太阳为核心而旋转。

别在这件事情上犯错误,克林顿的电子邮件问题和克林顿基金会的丑闻,用去年流行的那句话来说,就是女克林顿竞选活动上的“癌症。”如果她在11月8日当选,那在她的整个总统任期里,癌症就会继续扩散、转移,无论这任期到底有多长多短。

你真想要你的同胞手足置身这种难堪、毁灭性而又痛苦的折磨之中吗?重申一下,相对于尼克松的70年代,选举女克林顿更将启动一个漫长的全国性的噩梦,这注定会成为一系列无休止噩梦的开始,摧残国家的政治机体,摧毁我们对“民有、民治、民享”共和国的信任。

要从我过去放错地方的忠诚里汲取教训,摒弃你那些错信的对象。她不配拥有你的信任,只有我们的国家才配得忠诚。让美国免于这可遇见的灾难吧。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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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