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新年都是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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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精神赤贫,属灵破产。
在路加福音里,耶稣讲述了一个寓言,一个儿子拿走自己应得的那部分家业,将其耗费在“任意放荡”的事情上,直到一贫如洗。当他意识到自己行为荒唐后,就回到父亲那里,只是希望当一个仆人就好了,不过结局并非如此,他的父亲重新恢复了他的尊荣。许多人称这个寓言为浪子的故事。
不久之前,我找到一份1942年时美国圣公会(Episcopal Church)根据这浪子故事所撰写的灵修文章,其标题是被继承的资本(Inherited Capital)。
这篇文章讲述了一个男人和她妻子的故事,男人对牧师说:“我们都从大学毕业,是不可知论者。我们不去教堂。有两个孩子,一个7岁,一个9岁。我们想要教导他们基督教式的是非观。不过我们失败了。我们开始意识到不能靠自己,不能没有对神的信仰,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把我们从教会和去教会的那些家庭中所继承来的东西再传递给孩子们的。你能否给我们一些书,让我们能在阅读中重获信仰吗?”
文章随后说出了要旨所在:“浪子耗尽了他的物质财富:这对夫妻则是耗尽了精神财富。只有回到父那里才能重新富足起来。我们难道不是在生活的每个环节都依靠这继承而来的资本而活吗?继承的资本也许可以惠及第二代但不惠及第三代。没有对神和基督的信仰,基督教的是非观就会失去其强韧和活力。让我们回到父那里吧。”
有意思的是,从这篇文章写作的时候算起,到今天到第三代人的最后了。毋庸置疑的是,我们所继承的基督教文化的资本已经被无度挥霍,现在已经是消耗殆尽了。
由已故的甘雅各(James Kennedy)博士和杰利纽康(Jerry Newcombe) 合著的What if Jesus Had Never Been Born?(如果没有耶稣)是我最爱的书籍之一。该书以无可辩驳的方式展示了基督教对世界,尤其是西方社会所产生前所未有的正面影响。
如下是该书的几个亮点:
世界上绝大多数最好的大学都由基督徒为基督教的目标而创立。大众识字与教育,资本主义与自由企业,代议制政府,政治权力的分立,公民自由,当代科学,废除奴隶制,普通人地位的上升,女性地位上升,更高标准的性伦理,更高标准的司法,最伟大的艺术与音乐,数不清的人生从百无聊赖到有所依靠,这些都根植于基督教的土壤中。
“耶稣基督的宗教对提升道德水准的作用比历史上任何其他力量更大。” 甘雅各和杰利纽康写到。正是这位改变了人类灵魂的基督,也让世界变得更好。
但作者同时提到,西方有许多人现在拒绝基督以及神之话语的明确教导。“我们已经创造了一个不顾道德、没有价值观的社会,现在我们所收获的是暴风。我们在美国目睹这一切丑闻——在政府里……甚至在教会里的这些——只是内部道德败坏之后显露在表面的溃烂。”他们写到。
已故的斯普劳尔(R.C. Sproul,也译史普罗)曾用题为“芥菜种之寓言”(The Parable of the Mustard Seed)的布道文谈过同样的问题。他说:
“你们看看我们的文化吧,看上去似乎教会在衰弱中。你看看西欧,发现绝大多数西欧国家,礼拜日早上去教会出席礼拜的人数只有2%。那些宏伟的教堂,用怀疑论者的话来说,成了已死上帝的陵墓。历史学家谈论起我们自己的国家时会说,我们是生活在后基督教的时代,即使基督教没死,至少也是无足轻重的。美国的联邦政府宣布脱离了神,把政权与教会的分离解释从为政权与神的分离。属神的事情被从公共广场、学校、国会大厅、法庭中驱逐出来,除非,或者说直到911这样的国家性灾难发生,然后突然之间教会又有人来那么一段时间,一直到恐惧消散为止。”
是的,我们靠继承来的资本已经生活很久了,但我们已经把传承给我们的那些东西浪费、无视到现在,已经濒临精神赤贫——属灵的破产。如果我们不改弦易辙,如果我们不革故鼎新,那我们所享受这无与伦比的善以及可悲地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们儿孙望尘莫及的东西。
每个新年都提供了一个起点——可以谱写的一段新篇章。
这不就是我们像浪子一样迷途知返的时候吗?这不就是你转离罪,完全交托给耶稣基督的时候吗?这不就是让你和你家人进入一个坚定以基督为中心、尊重圣灵权威教会的时候吗?这不就是回到天父那里的时候吗?
如果我们真诚悔改,那他也会恢复我们的尊荣。
(翻译: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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