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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民族和民族主义:当至高国度被遗忘(第二部分)

神,民族和民族主义:当至高国度被遗忘(第二部分)

在今世推广基督国度的福音,其中心在于各国各族。

20世纪天主教哲学家,克里斯托弗·道森(Christopher Dawson)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在人的软弱无力并对科学的盲目之后,是神压倒一切的目标,那就是使用人、人间各王国、帝国来达成人所不知的目的,这目的常常是人所渴望、试图达成目标的反面。”

神爱各国各族,正如我们在本系列第一篇文章所说那样。我们也晓得神按照人性——行为——而非地缘政治地位、财富、资源、统治体系或霸权能力来看各国各族。

耶稣说:“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对万民(也就是说,‘世间所有人’)作见证”(马太福音24章14节)。事实上,神自己已经建构出各民族以促成福音的渗透。

这是本系列第一部分援引保罗在另一处经文所讲话语的要点所在,使徒行传17章26-27节说:“他从一本造出万族(希腊语ethnos)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神……其实他离我们各人不远。”

悲剧的是,活在堕落世界中的各国各族都被罪及罪的各种后果所扭曲。作为熔炉让天国福音倾注其中,然后活出福音的样式以造福万民,这崇高的使命被丢弃了。

当各国各族失去了他们至高的目标,就开始努力追求其内在目的,比如剥削其他居民和资源的权力、主宰其他国家等。

当至高的国度被遗忘,健康的爱国主义,原本是民族社群共同生活的必备因素,现在转变成了沙文主义和军国主义。平民派掌权者上台,他们既不知道一个民族的属天目标,也不知道知晓这目标后与此相随的崇高呼召,反而对此千推万阻或视而不见。

亚伯拉罕·林肯能从天国的背景下来看待奴隶制问题。这并不是说,能给他贴上神学家的标签。但神会将本能的理解赐予内心谦卑、寻求更深层意义与更高启示而非只寻求眼前利益的领袖们。所以,林肯是这么说这受困扰的国度并他自己的:

“我非常急切地希望这个联邦、宪法和人民的自由能够按照当初为之奋斗的理念永久长存,如果我能够成为万能上帝和他几乎选定人民手中一个卑微的工具,以使这一伟大斗争的目标永久化,我将会无比高兴。”

所以,理解任何一个国家在历史上的作用和对历史的价值,以及它是否“伟大”、“卓越”,最好的方法就是通过历史之主的眼光来理解。这里,天国的视角是更高的目的,每一个社会都必须通过它来理解。

这意味着各文明和民族都要从属灵的角度来看待。

罗素·柯克(Russell Kirk)是二十世纪重要的学者、历史哲学家,他明白更深层次的意义。他的结论是:“如果一个对至高超越秩序的信仰让一个文明存在,那这个文明就不可能在这信念消亡后长久地生存下去”。[2]

像约翰·达尔伯格·阿克顿男爵 (Baron John Dalberg- Acton)一样,历史学家克里斯托弗·道森也相信:“宗教是历史的关键……我们无法理解一个社会的内部构成,除非理解其宗教。” [3]

去掉天国的异象,剩下的就是粗鄙、扭曲的民族主义、沙文主义和军国主义,它们追求的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统治,而不是属神国度的价值。

忘记了天国,国家民族的命运就会降格为巧取豪夺、剥削和武力。

在当前的全国混战中,左派和右派都无法拯救我们,一方面是一些人企图对内对外宣扬的仇美情绪,另一方面是盲目的侵略主义。

我们最高的热忱和追求是属灵的——在美国和世界各国推进公义、正义、和平和圣灵赐予的喜乐的国度。

[1]克里斯托弗·道森(Christopher Dawson),世界革命运动The Movement of World Revolution,(纽约,Sheed and Ward出版社,1959年),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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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比尔泽(Birzer),圣化世界(Sanctifying the World),第9页

[3]同[2],77页

华莱士·亨利(Wallace Henley),高产作家,休斯顿第二浸信教会(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高级助理牧师,曾在白宫和国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