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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为说“只有女人能怀孕”而被迫向医学生道歉

教授为说“只有女人能怀孕”而被迫向医学生道歉

纸片上面是象征着变性平权的符号。 | 盖蒂

加州医学院的一名学生说,教授们对“觉醒主义”畏首畏尾,因为他们担心,如果他们教授“性别”是一种生理现实而不是“社会构造”,学生们会用即时报告系统来对付他们。

记者凯蒂·赫尔佐格(Katie Herzog)在名为“巴里-魏斯的常识”(Common Sense with Bari Weiss)的Substack网页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医学院现在正在否认生理性别”的文章,分享了加利福尼亚大学系统内一所医学院的学生拍摄的讲座录音。其中一段录音详细描述了在一次讲座中使用“孕妇”(pregenant women)一词后,内分泌学课程的教授如何为说出这个词而道歉。

“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我显然没有冒犯任何人的意思。”他说:“作为一个人,我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冒犯。我说‘当一个女人怀孕时’,这意味着只有女人才能怀孕,我最真诚地向你们所有人道歉。”

虽然从生理角度上讲,只有女人可以怀孕,但赫尔佐格的报告是在有人声称女人之外的人也会怀孕的时候提出的。就在上周,一个以“怀孕的男人”为主题的拟议表情包的草稿首次露面。这个表情包旨在推进男性和女性一样可以怀孕的想法,最早可能在明年向公众开放。

向赫尔佐格提供录音的医学院学生解释说,从她的一些同学的角度来看,“承认生理性别可以被认为是排斥跨性别人士”。赫尔佐格写道,“当性别被她的导师承认时,有时会被描绘成一种社会结构,而不是生理现实”。例如,据报道,该女孩的一位教授认为,“生物学上的性别、性取向和性别都是建构的”。

当被问及教授们是否真的相信他们在学生面前背诵的上述声明时,这位被赫尔佐格化名为“劳伦”的学生理论道:“我认为有一小部分导师是真正的相信。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只是害怕他们的学生”。

此外,这所特殊的医学院有一个在线论坛,学生可以纠正他们的教授使用特定性别的术语,如“男性”(male)、“女性”(female)或“母乳喂养”(breastfeed),而不是“胸部喂养”(chestfeed)这样的性别中立的术语。这个论坛使学生能够“在讲课期间实时提出他们的抱怨”。劳伦回忆说,有一次,“一位教授因为使用‘男性’和‘女性’而受到学生轰赶,她甚至哭了”。

劳伦还告诉赫尔佐格,在上一学年开始时,学生们散发请愿书,试图“点名批评”那些“言语错误”的教授们。

请愿书中列举的“言语错误”的例子包括使用代词“她”(she)和“她”(her),以及“父亲”(father)和“儿子”(son)等词汇。收到请愿书后,被指控说了“双性恋”词语的教授为使用“二元”术语(只承认两个性别)而道歉,并指出她在讲课前曾咨询过学校LGBT委员会的一名成员。

另一位教授因称一位变性男性为“变身为女人的男人”而成为请愿的对象,这让学生们感到不悦,因为“这意味着这位变性女性并不总是女人”。

劳伦补充说,“自从请愿书发出后,导师们更加积极主动地提前‘纠正’他们的幻灯片,或者在任何即将到来的材料中有‘过时’的术语时向学校列表服务器发送电子邮件。”

在一个另案例中,一位教授发出了一封电子邮件,警告即将开办的讲座可能不符合学校的“性别包容性和性别/性反压迫的方法”,因为它将包括“绝经前的女人”这一短语。该教授发誓要纠正这一问题,在未来使用“绝经前的人”这一术语。

在医学院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觉醒主义”也已经进入了更大的科学界。赫尔佐格提到,美国心理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现在认为“天生性别”和“出生性别”这两个术语是“贬低”的,而是应该换成使用“出生时分配的性别”这一短语。

她警告说,“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疾控中心和哈佛大学医学院都在努力将性别与医学剥离,强调性别认同”。这位记者写道:“2018年,美国儿科学会建议儿科医生‘肯定’父母选择的性别,而不考虑心理健康、家族史、创伤或对青春期的恐惧。”

赫尔佐格强调,席卷医学院和整个医学界的意识形态导致了对男性和女性面临的不同医疗经验的不重视。

例如,劳伦讨论了腹主动脉瘤“发生在男性身上的可能性是女性的四倍”,但她从未被告知这一事实。因此,她“不得不去自己去查考这个信息”。

“我没有时间去查所有我被要求知道的疾病的性别优势。我甚至不确定我没有被教导什么,除非我的同学和我一样持怀疑态度,否则他们可能也不知道。”

除了引用了一名医学院学生的第一手证词外,赫尔佐格的文章还引用了一些知名医学专家的话,他们都认为“觉醒主义”强加给医学界的忽视或淡化两种生理性别之间差异的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一位著名医学院的前院长告诉赫尔佐格,文章中分享的教授被逼迫事件“严重背离了医学教育和实践应以科学为基础、不受意识形态和基于意识形态的恐吓的期望”。他还说,“我们这些物种的男性和女性成员是如何发育的,他们在遗传、解剖、生理以及疾病及其治疗方面的差异是临床医学和研究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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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前医学院院长坚持认为,“抹杀或削弱这些基础的努力对于负责任的专业领导人来说应该是不可接受的”。

劳伦表示,希望“真相会大白于天下,科学最终会取得胜利”,但仍持怀疑态度,因为新的性别意识形态运动被描绘成民权运动,“似乎是美德”,“似乎是正确的事情”,结论是很难“与被推广为人权斗争的东西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