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能够带来影响

父母能够带来影响

凯文(Kevin)是一位极为优秀的青少年团契牧师,有一次在我和他共进午餐的时候,我们讨论到高中毕业到大学生活或者全职工作这一时期的一系列颠覆性转变。凯文很有智慧地从问题的本质发掘问题,并提出了可行的解决方案,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凯文却一次都未提及父母能够在即将成年的孩子的信仰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天哪!如果连这个如此聪慧敏锐的青少年同工都没想到这一点,那些比他经验更少的人就更不可能想到这一点了。

(图片:Courtesy of Dan Dupee)

我也经常遇到一些想法和凯文一样的父母,他们有些是刚刚开始跟随耶稣的基督徒,有些是对自己成为孩子信仰上的榜样缺乏信心。然而更多的父母是认同了当下文化传递出来的一个信息——对于父母的所做所说,青少年时期的孩子会更多的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基于这样一个错误的假设,父母减少了在孩子成长成熟过程当中的参与度,尤其是在涉及到信仰问题上。圣母大学教授并社会学家克里斯蒂安·史密斯(Christian Smith)如此说:

奇怪的是,在宗教的信仰与实践方面,父母对青少年子女影响的消退似乎尤为明显。许多父母在子女选择体育特长、学业方向、婚姻择偶等方面仍能够保留稍许控制权,但是当涉及到宗教信仰时,他们却主张“不强加”或“宗教自由”这种说法。

在我基督教外展联盟(Coalition for Christian Outreach)的工作生涯中,我见到过许多例子,这些故事给了我很多关于青少年信仰的启发与思索。即便如此,每当我读到上面的这些研究发现时,我还是会不自觉地停下来。下面就让我们慢下来逐句分析这位令人敬重的学者的结论。

1.以个人自由的名义。现在的美国人似乎已经成为世界历史上最具个人主义的一个群体。我们认为自己是自由的,所以我们也以同样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孩子。然而这只是一种文化习惯并非神的创造。

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认同,但是神创造我们生活在群体中,生活在与他人的关系当中,如同父、子以及圣灵起初在愉悦的爱中联结一样。太多的父母轻信了他们没有权利干涉自己孩子、尤其是孩子的信仰这样的谎言。我对“每个人都要自己决定他们要相信什么”这样的话真的感到有点反胃了。我们每个人,包括我们的孩子,都有权利在一个充满爱的社会群体中决定自己所相信的是什么,并且这个群体至少要有一部分是由比他们有智慧的长者组成。

2.你所接受的这个文化迷思其实是一个社会学上的错误。

停止传播这样的说法吧,人类。当下我们的这一整套对于青少年的假设可能都是错误的!也许其中某一点是对的,但是当一个著名的社会学家告诉我们“不要干涉别人的生活”的这种想法其实只是一种观念,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数据来支持,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相信了这种说法,父母其实就创造了一个人能够自我实现的预言。

作为父母,我们认为自己在孩子的人生中没有什么影响力,所以我们就干脆就不去影响了——现在好了,我们真的影响不到他们了。孩子在进入青少年时期的时候最需要我们,此刻我们却不见了。他们可能仍需要向我们借用车,要零用钱,作业上还是需要我们帮忙,但是我们却不能帮助他们解答他们人生中最至关重要的问题:我是谁?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而活?

3.最后,注意“聊天对象”这个用词。

史密斯的用词合宜,在孩子长大成熟的过程中,父母-孩子之间的关系也在发生着改变。我们难以想象自己将一个八岁孩子视为自己的聊天对象,但是随着孩子的不断长大,能够更充分地表达自己,我们与他们的对话方式就应该变成我们同龄人之间对话的样子。

当进入青春期的孩子有点态度的时候我们不能认为他们没在听我们说话。或者认为我们对他们灵性上的影响在这个时期就结束了。事实上正相反,可能在某个谈话发生后的很多年后我们才意识到,当年的那个对话其实为他们带来了很深远的影响。我们应该在与孩子进行对话时更加有意识,并且作为父母树立榜样的时候更加谨慎用心。

节选自《现在还不算晚》作者丹·杜皮

(翻译:Giss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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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杜比(Dan Dupee)是校园事工基督徒外展联盟(Coalition for Christian Outreach)的前任主席,该联盟是一个总部设在匹兹堡的校园事工,每年与115所学校的32,000多名学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