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和夏娃是“洞穴人”吗?基督教护教学辩论
根据圣经,基督徒应该如何理解“洞穴人”(cavemen,或译原始人)化石?2位基督徒护教士在最近的一篇杂志文章中讨论了这个问题,此文是一个由肯·汉姆(Ken Ham)创建的护教学事工“创世记的答案”(Answers in Genesis)发布的。
文中,大卫·门顿(David Menton)和约翰·厄普丘奇(John UpChurch)探究了常常被误解和让人困惑的“洞穴人”主题,谈到像这样的问题:他们是我们最初的粗野的祖先吗?亚当和夏娃真的存在吗?他们还讲到了正在进行的辩论:基督徒应该毫无疑问地相信圣经关于创造的记载,还是他们应该探究这些记载如何能在科学上被支持。
“在巴别塔发生的人类变种在进化论者当中引发了一场巨大辩论,他们怀疑那是人开始成为‘真正人类’的时候。但那种思考方式错失了根本性的真理。当神创造人的时候,他不是以生理特征来定义‘成为人的资格’。我们不是因为有双手双脚或者特定形状和尺寸的头骨而成为人类。我们的创造主,是一个灵,按着属灵的形象创造了我们,”作者在文中写道。
“创世记显明了这所暗示的,”他们继续写道。“我们的先祖创造了乐器和工具,耕种,建造城市等等,这些都表现出神是他的创造物的管理者(创世记4)。以此作为我们的衡量标准,我们能穿过那些迷惑和偏见。我们称为‘洞穴人’(很可能是用词不当)的那些人显出了和圣经中记载的最初的人类同样的特征。”
这些最初的人类都是亚当的后代,通过挪亚的家庭,作者总结说。
“他们也是十足的人类,是智人(现代人),那么也需要神的恩典,”门顿,在“创世记的答案”工作的一名生物学家,在发给基督邮报的一份声明中说,“根据创世记4章的记载,最初的人类制造工具和乐器,建造城市。古代的人不是“原始”的。同样,现在也有人生活在洞穴中,甚至就在现代国家里面,但我们不会把他们说成不是真正的人类。”
早期人类普遍被归为“洞穴人”,但这是某种误导,据大卫·门顿说。
“他们中的很多人只是在洞穴中暂时找到了庇护所,或者被埋葬在洞穴中,据考古学显示,”他在声明中说。
“然而,‘洞穴人’这个术语常常被用来作为人类历史上生活在早期时代(冰河时代)人类的统称,”门顿接着说。“甚至一些基督徒神学家说‘洞穴人’是在像猿一样的祖先和现代人类之间的演化过程中。不幸的是,当早期人类被描写成如动物一样原始时,‘洞穴人’这个术语带上了一些附加物:他们还不足以是真正的人类。”
关于进化论和神创论的辩论由来已久,复杂并在不断进行中。基督徒几个世纪以来都相信圣经中的一切毫不夸张是真实的,但其中有些人现在开始质疑其中的很多方面,特别是随着近几年来科学的进步。
当前,“甚至一些神学家都开始质疑是否最初的人类(亚当和夏娃)是真正的人,他们反而说原始的‘洞穴人’才是我们真正的祖先”,“创世记的答案”事工指出。这个事工致力于让基督徒得以为自己信仰辩护,有效地宣告耶稣基督的福音,维护进化论和神创论并非互相排斥的。该事工的一个最著名的成就是位于肯塔基州彼得斯堡的“创造博物馆”(Creation Museum)。
基督徒护教士们在不断工作,为圣经中那些看起来不符合圣经的因素寻找出科学性的解释。基督徒科学家们也为此贡献了很多想法。美国科学学会(American Scientific Affiliation)进行了好几个关于亚当和夏娃以及人类起源的研究。
约翰·柯林斯(John Collins)是一位基督徒科学家,也是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圣约神学院(Covenant Theological Seminary)的旧约教授。他在《Adam and Eve as Historical People, and Why It Matters》(意思为亚当和夏娃作为历史性人物以及这为何重要)中写道,“对人类生活圣经性描述和我们自己在这个世界体验都作出解释的最好方式是,假定亚当和夏娃是真实的人,是所有人类的祖先。”
“有一些因素导致我们质疑亚当和夏娃的真实性,这些因素包括我们很久之前就可能感知到的不可能性;创世记主题和其他一些古代近东文化中故事的相似性(一些人总结说创世记就像其他这些故事一样,只是‘神话传说’);还有生物学的进步看起来让我们更加远离这样的想法:通过一对最初的人类夫妻,罪和死亡进入了这个世界,”柯林斯写道。
但基督徒不应该失去对创世记圣经性记载的信心,他说。“我们必须相信神如他所行地创造了这样的世界,因为一个涉及自私、苦难、死亡的进化过程是带来这样新颖、复杂、自由的人或动物特有价值的唯一途径。”他说。
柯林斯主张,查看《圣经》,使它对现代人来说可信的尝试是必要的。因此教会需要更多福音派和改革宗学者进入进化论神学的领域,这是一个罗马天主教和圣公会思考者擅长的领域。
”为了让基督教义在理智上可信和在文化上相关,它必须有意愿去修订--从而丰富--它的经典教义表述,如果确凿的科学发现要求它的修订。基督教神学的任务在每一代人中不是简单的重复或者改述传统,而是以新鲜的方式重新表达它,这样它才可以继续有意义地发声。我们需要重新查看教义并对其进行可能的重制,当教会面对对于经文的新解释和对神学传统的新理解,伴随着来自被造物自身的新见解、来自当代理智文化的新挑战。”
丹尼尔·哈洛(Daniel C. Harlow)也在《After Adam: Reading Genesis in an Age of Evolutionary Science》(亚当之后:在一个进化论科学时代阅读创世记)中谈到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