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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里不光彩的小秘密

我是家里不光彩的小秘密

八年前,在按计划飞往在萨格拉门托举行的青年专职聚会(Youth Specialties)的前两天,我收到了一封迄今最为古怪的电子邮件。大致内容是:“你爸爸是通尼·伍兹(Toney Woods)吗?如果是的话,那我也许就是你的姐妹!”

我记得我出生证上生身父亲名字的拼法。不过呢,我从来没见过他本人。他和我的母亲有很短暂的交往,结果她怀孕了。当通尼发现时,他被调离了(当时他在军队中)。

在12岁之前,我都觉得自己和我兄弟是同一个父亲所生。对我来说,有一点奇怪之处就是我兄弟的父亲乔治·斯蒂尔(George Stier)只是间隔很久才打个电话过来,每次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总和我兄弟道格(Doug)说话,而不是我。

最终,我问妈妈这是为什么。她脸色发白,向我承认我和道格乃是同母异父。很快,妈妈就带我去与通尼的姐妹、当时住在丹佛的黛丝会面。黛丝就是在某个派对上把通尼介绍给我妈妈的人。

黛丝告诉我,通尼早年是位传教士,之后参军,最终在陆军里当上了军士长。我也发现,在朝鲜战争之后他有许多勋章。他是最后一批被北朝鲜释放的战俘,那已经是战争结束后很久的事情了。当他回到美国,他的属灵人生转向了一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神。他最终遇到了我母亲。他们约会,然后她怀孕了。他发现后离开了丹佛,几年后去世。

黛丝那天晚上告诉我很多事情。不过她从来没有告诉我,我父亲还有别的子女。她也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在加州北方有一大家子亲人,他们对我一无所知。黛丝对我的存在守口如瓶,我则是家族里不光彩的小秘密。

随后29年,我从黛丝那里再也没听说过什么事情了。

8年前黛丝打破了沉默,泄漏了通尼在丹佛有个非婚生子的秘密。很快,我就收到了那封落款为玛丽林的电子邮件,她自称是我的姐妹。我回信问她住在哪里,她说是“萨格拉门托”。

我知道,这是有神意安排的相遇。在我计划飞往萨格拉门托前两天收到了电子邮件,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在青年工作者的聚会上发言。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晚上,玛丽林、小通尼、黛丝和玛丽林的母亲走进凯悦酒店的大堂。我们共进晚餐,很快就相互熟识。玛丽林是我的姊妹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了,我们有一样的无厘头和幽默感,好像是从一出生就认识那样熟悉。

我们笑了几个小时,讲故事,分享家庭历史。玛丽林的母亲那晚大部分时候都是相当安静的。我后来发现,她过去并不相信通尼有一个私生子,除了黛丝没人知道。

不过,那晚最后,当我们站起来相互道别时,她把我拉到一边,认真对我说:“一开始我不相信你是通尼的儿子。我很难相信通尼会做那样的事情。不过,看了你今晚的举止言行,我知道你确实是他的儿子。”然后他继续说,尽管通尼是个战场上的英雄,他在生活上却很挣扎。我永远不会忘记她接下来说的事情。那就像块炽热烙铁直击我的灵魂:“我会为你祷告,求你成为在事工战场上的英雄,也成为个人生活和婚姻上的英雄。”我们随后都泣不成声,相互拥抱了很久。

你得明白这时刻所拥有的大能。从现实角度说,我母亲是另一个人,我是家中不光彩的秘密,隐藏在黛丝心中数十年。不过,耶稣的宝血覆盖了许多的罪。伍兹一家,也就是我另一个家庭,都是耶稣的信徒。他们对耶稣的爱让他们原谅通尼那痛苦的过去,与之和解,也让他们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我。

那晚就像是在凯悦酒店拍了部霍尔马克式的电影一样。这是个美妙的时刻,只可能出自一位神圣的导演之手。

那个周六晚上之后,我又去了青年专职聚会。这次,我和玛丽林两人共进晚餐。我们分享了经历,发现彼此之间、过去经历、家庭之间更多的共同点。我甚至发现我有一些美国原住民的血统……太酷了。

我还发现,我的祖父是个真正的帐篷外传道人,他是一位呼喊着、谈论着神之烈怒的、有着五旬节教派传统的旅行传道人。这很能说明问题,因为尽管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五旬节派”,但我被不止一次告知自己在传道时很像这样。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段不光彩的家族史?你是否来自一个破损、垮掉的家庭?(我想我们都是如此,因为我们都是亚当的后裔!)但要知道,在我们败坏的血缘中,拥有耶稣宝血那和解与重建的力量。

因为他所流之血,我们能与我们的过去、与伤害我们之人重归于好。我们能宽恕那不可宽恕之事,因为他宽恕了我们。而且,从这破碎的图景之中,神创造了一些美好的事情。那是他的专长。

“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传道书3章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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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