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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父母对抗媒体对儿童生活影响的4种方法

基督徒父母对抗媒体对儿童生活影响的4种方法

2021年10月8日,亚利桑那基督教大学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乔治·巴纳在弗吉尼亚州利斯堡举行的祈祷投票峰会上发言。 | 家庭研究委员会

一位知名的基督徒研究者敦促父母在打击媒体对其子女的影响方面发挥积极作用,他认为媒体导致美国人接受了与圣经世界观相悖的教义。

美国家庭研究委员会(Family Research Council)行动组织的《祷告、投票、立场峰会》(Pray, Vote, Stand Summit)活动在上周五进行到了第三天,该活动也被熟知为《价值观选民峰会》(Values Voter Summit)。今年,社会保守派的年度聚会在弗吉尼亚州利斯堡(Leesburg)的基石教堂(Cornerstone Chapel)举行。当天的第一个小组讨论了由于“基督徒没有圣经的世界观”而形成的“教会危机”。

在家庭研究委员会新成立的圣经世界观中心(Center for Biblical Worldview)主任大卫·克洛森(David Closson)的主持下,小组成员包括亚利桑那基督教大学(Arizona Christian University)的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乔治·巴纳(George Barna)、圣经世界观中心的约瑟夫·贝克霍姆(Joseph Backholm)和休斯顿浸信会大学(Houston Baptist University)的教授兼驻校学者南希·皮尔西(Nancy Pearcey)。

虽然讨论的重点是持有圣经世界观的美国人数量减少所导致的问题,但小组成员也向家长们和信仰领袖提供了关于如何向他们的孩子教授圣经世界观的建议。

“今天,对美国人世界观发展形成最重要的影响是我们从媒体上吸收的东西。”巴纳认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作为父母或祖父母或关心儿童世界观发展的人,这就意味着我必须注意媒体在这些孩子的头脑和心灵中播撒了什么。”

巴纳随后列出了父母应该采用的“四项措施”,以对抗媒体对孩子的有害影响。

他首先建议父母“监测这些孩子所接触到的东西,因为我们的研究表明,大多数父母很乐意为他们的孩子购买孩子们想要的所有设备,然后他们让孩子们自己决定他们要通过所有这些设备接受什么。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接触到了什么”。

巴纳还建议父母“尽量减少媒体的使用,因为我们的研究也表明,在美国,我们国家最大的瘾是媒体。我们花在吸收媒体信息上的时间比除了睡眠以外的任何事情都多”。

为了说明需要限制“我们对这种信息的巨大接触”,巴纳坚持认为,父母不会告诉他们的孩子“吃家里的所有东西”,而是“吃一定数量的东西......一天三次”。他告诉父母,“我们需要做同样的方法......来控制对媒体的涉足”。

巴纳将“调解”作为第三个“M”来介绍,他呼吁父母“在媒体(Media)试图让你相信的东西和我们作为耶稣的追随者根据圣经的教导所相信的东西之间充当调解人(Mediator)。”他说,如果父母和他们的孩子一起看一个节目,当孩子们接触到与圣经世界观相悖的想法,父母应该告诉他们。“我们知道那是一个谎言......因为圣经教导我们的是这样的”。

巴纳敦促父母依靠的最后一个“M”是“道德化”。换句话说,“帮助他们理解正确和错误之间的区别”。他预言,“如果父母在孩子的生活中简单地做到这一点,将彻底改变今天的美国”。

巴纳为这次谈话创造了条件,他指出,研究发现只有6%的成年人有圣经世界观,在“自称是基督徒的人”中这一数字是9%。另一个特别令人担忧的统计数字是,只有19%的认为已经重生的基督徒持有圣经世界观。

巴纳进一步指出,在参加福音派教会的人中,只有21%的人有符合圣经的世界观。

他暗示,拥有圣经世界观的美国人比例很小,源于“我们很大一部分主任牧师没有圣经世界观”这一事实。他把世界观描述为一个“关键因素”,解释说“一个人的世界观在15至18个月大时开始产生,到13岁时几乎完全形成”。

皮尔西承认牧师在塑造人们的世界观方面的重要作用,他建议信仰领袖教导“讲台上的辩证法”,特别是“当你介绍一个圣经教义时,你要告诉人们如何为它辩护”。

皮尔西补充说:“我们需要用工具来装备人们,去面对他们将面临的攻击......一旦他们走出圣所。”

她强调,仅接触媒体和互联网并不是导致许多儿童形成非圣经世界观的唯一因素。“你现在看到的是一种‘我在学校知道这些的’的趋势”。皮尔西还强调,幼儿从学校以及儿童节目中获得了性别是一种社会结构的想法,他说:“我们的孩子从小就接触到......世俗的世界观......从星期六早上的动画片中。”

小组成员还阐述了什么构成世界观。巴克霍姆(Backholm)将世界观定义为“关于起源、意义、道德和命运的假设”。他表示,一个人的世界观是由对“我从哪里来”、“我的生命是否有意义,是,不是......以及为什么”、“谁决定什么是正确和错误”以及“我死后会发生什么”等问题的答案构成。

归根结底,缺乏真认同圣经世界观的美国人归咎于这样一个事实:“我们没有把这些假设与我们在公共政策中相信的一切联系起来。”他指出,“在政治上相信关于性别、人类性行为[和]婚姻的正确事实的压力”源于许多人并不是在确保让他们的世界观形成他们的政治,而是反过来让他们的政治形成他们的世界观。

“作为基督徒,我们应该从以下基础开始......这是神所说的关于世界的真实情况。我知道这是真的,因此我要确保我对X、Y和Z的一切思考实际上是基于这些关于上帝所说的真实的假设,但我们大多数人没有这样做,”他感叹道。

“我们有这么大的压力,要成为好人,要通过对X,Y和Z的正确思考来证明我们是好人,我们知道我们必须思考这些东西来证明我们是好人,所以我们要在我们得出结论后,在我们形成政治观点后,确保我们的世界观符合我们的政治结论,而不是确保我们的政治结论是基于我们的世界观。”

巴克霍姆指出,“从幼儿园到12年级之间有16,000个小时,”他宣称,“你不能只是通过星期天带他们去教堂,也许星期三晚上还带他们去青年团,来得胜这16,000个小时的影响。”他还阐述了儿童在学校学到的东西对其世界观的影响。“他们就像是正在变成咸菜的黄瓜。而他们所浸泡的盐水对他们成为什么样的人有很大的影响。”

巴克霍姆警告说,即使孩子们没有被他们的老师介绍给“异教谎言”,“他们仍然在从他们周围的文化中吸收东西,这些东西影响着他们所喜好的东西,而研究告诉我们,他们所爱的东西决定了他们最终相信什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