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mmended

當前頁面: 觀點與評論 |
回應奧蘭多慘案的是非對錯

回應奧蘭多慘案的是非對錯

· (Michael Brown) 25 Line of Fire

911事件剛剛發生,妻子與我就想到她的兄弟道格拉斯曾在世貿中心工作。他會不會罹難了?

悲劇的是,雖然他已經不在那裡上班了,但他正好在那裡有一個商業活動,所以他與其他3000多人一同遇害,留下妻子和兩個小孩子。

4年前,我們神學院的一位學生被伊斯蘭恐怖分子暗殺,當時他正在中東的一個穆斯林貧困社區里服務。對我們而言,他就像屬靈的兒子一樣,在離世後也留下妻子和兩個小孩。

所以我是帶着痛苦和對此次911事件後本土傷亡最慘痛恐怖襲擊事件罹難者的同情之心寫下這篇文字。我寫下這篇內容,也知道這些人的死亡會在未來日子因為或好或壞的理由被政治化。我們該如何回應這慘痛的殺戮呢?

1.我們的第一反應只能是震驚、悲傷與憤怒。

這些人是在同性戀俱樂部還是在辦公室里都不重要。他們都是一樣的人,被冷血謀殺的人。無論他們是在異性戀酒吧、運動場或者公園,他們都是被謀殺,沒有任何理由。

如果你告訴我,對同性戀行為的懲罰是死,那我也會告訴你,聖經一直以來對所有基督徒犯罪的懲罰都是死(參考羅馬書1章29-32節,這也包括背後議論人和嫉妒)。

現在不是指責的時候。

在我們教會工作的一位女性剛剛發消息給我。她曾有過幾年女同性戀的生活,常常去那家出事的酒吧。

她寫到:「我很震驚。我想我有些朋友也許已經遇害了。」

是的,這些都是家人、朋友和同事,在我們將此次事件政治化之前,我們必須為此哀悼。願主施恩給傷者,施恩給遇害者的家人們。

2.我們必須更嚴肅地對待穆斯林恐怖主義,而不要譴責所有穆斯林。

在穆罕默德·阿里的葬禮上,左派拉比邁克爾·萊納(Michael Lerner)說:「我們不會容忍政客或其他任何人因為幾個人的行為而貶低、非難穆斯林。」

就那麼幾個人嗎,也許在全球範圍內有2-3億同情激進伊斯蘭教的穆斯林呢?就那麼幾個人,那幾個人就要為911之後28576起致人死亡的恐怖襲擊負責,其中還包括為齋月頭7天裡的60起導致472人死亡的襲擊事件負責嗎?

有報告表明,奧蘭多殺戮的兇手奧馬爾·馬丁(Omar Mateen)「在2013年和2014年兩次成為聯邦調查局的目標人物,」而且聯邦調查局「在某個時候曾開始對他的正式調查,但隨後該調查終止了,因為除了有表明需要進一步調查的證據之外沒有任何成果可言。」

同樣,聖貝納迪諾事件的兇手也被聯邦調查局錯過,導致又一場血案。

與此同時,美國還有許多熱愛和平的穆斯林,他們不僅僅同樣為暴力事件所震驚,現在也擔心自己有性命之憂。

我們必須慎重回應。

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我們必須投入更大的精力和資源將伊斯蘭恐怖主義從我們的土地上根除(也許以色列在此領域能對我們有所襄助?),即便這意味着讓一些穆斯林覺得不舒服。他們能通過與美國官方積極合作、曝光伊斯蘭恐怖主義來展示自己的良好意願,由此,那些不那麼願意站出來的人就表明了自己需要進一步調查。與此同時,我們也不能將所有美國的穆斯林都妖魔化。

重申一下,我們必須慎重回應。

3.我們必須抨擊一切導致暴力的言辭,也不限制言論自由。

說「你們同性戀都是該死的人渣,我替你準備好子彈了」是一件事,說「我將你當成鄰舍而愛你,我關注你的幸福,但我相信婚姻只存在於一男一女之間」則完全是另一件事。

不幸的是,在宗教自由已經處在嚴重威脅下的氛圍里,這起可怕的屠殺事件只會帶來寒蟬效應,進一步限制我們的自由,敬神愛人的基督徒們會與那些激進、嗜殺的穆斯林被等同看待。

我的一位基督徒同事在推特上寫到:「剛剛閱讀了奧蘭多夜總會恐怖襲擊的報道。對此我很悲傷。誒,耶穌啊。」有人回應:「你的所作所為創造了一種將我們視為非人的文化,讓人們更輕易就殺害我們。收起你的悲傷、悔改吧。」

在不久之後,你可以預料到政客、記者和社交媒體專家、娛樂明星們將發表比這更激烈的言辭,仿佛那些反對暴力、但教導神視同性戀為有罪的基督徒們參與了對同性戀酒吧的謀殺。

毫無意外,已經有人在我的臉書上說了:「因為奧蘭多的悲劇,我譴責你和像你這樣的人。因為『恐同症』,現在已經有50人喪生、53人受傷了,其中至少還有一名警官。你和你這路人每天都在傳播仇恨信息,直接導致了這樣的悲劇……你可恥!」

我的回答是:「你攻擊錯人了。每天都有男女同性戀、雙性人、變性人社群對我進行死亡威脅和詛咒,但我還是繼續傳揚神的大愛。」

我們的言論必須被真理和愛所引導。

最近歐盟委員會和微軟、Youtube視頻網站、臉書、推特等發布一份指導性文件,他們將目標對準了「種族主義、排外以及一切形式的不容忍。」

那「一切形式的不容忍」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按照我自己多年來的記載,號召「容忍」通常會帶來對他人極端不容忍的行為。

4.美國的槍支管理顯然有問題,但禁槍區也並非解決之道。

就我個人而言,我不相信美國國父們在保障我們持槍權的時候預見到了我們城市內部成為戰場,警察的槍械還不如罪犯和恐怖分子。與此同時,正如在美國的許多大規模槍擊案一樣,奧蘭多慘劇發生在禁槍區。

在這兩者間能不能找到兩全之道呢?如果我們暫時忘記自己的政治觀點,靠着常識去討論安全,那我們就找不到解決辦法了嗎?我並非這領域的專家,但我不得不相信,一定有更好的辦法。

該說的都說了,我們回到話題開始的地方吧。

這是哀悼和痛苦的時候。願神施恩於美國。我們是一個破碎的國度,亟需恢復和修整。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