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應該如何參與政治和文化?
在30年不斷增強的政治激進主義之後,一些美國的福音派開始重新思考他們在政治和文化中的合適角色。
雖然一些福音派被他們的同胞們日益增強的政治激進主義嚇倒而從政治中退出,然而其他人卻更深地投入對黨派和國家忠誠,以至於他們對基督的忠誠和他們對政黨和國家的忠誠已經無法區別。
20世紀早期的神學家兼政治家亞伯拉罕·凱伯爾對這兩種反應都會感到恐慌,史蒂芬·格拉比爾(Stephen Grabill)說。
格拉比爾是「凱伯爾翻譯項目」(Kuyper Translation Project)的編輯,也是艾頓研究中心(Acton Institute)的項目主管。凱伯爾的作品已經贏得了更新的興趣,但是他的作品只有不到10%被翻譯成英語。艾頓研究中心和凱伯爾學院(Kuyper College)正在嘗試用「凱伯爾翻譯項目」來補救。
觀察當今政治界景象,格拉比爾告訴基督郵報,「我們知道的、現在正在外界發生的部分事實是福音派在努力用比過去精緻得多的方式把他們的信仰帶入公共廣場。
「凱伯爾翻譯項目」現在正在翻譯凱伯爾的"普遍恩典"(Common Grace)三部曲。《智慧和懷疑》(Wisdom & Wonder)已經由基督徒的圖書館出版社發布,作為整個項目的「預告文本」。
在《智慧和懷疑》的前言中,「Q Ideas」的創始人加布·里昂和「三位一體恩典教會」(Trinity Grace Church)的喬恩·泰森(Jon Tyson)牧師寫道,他們在閱讀查克·寇爾森(Chuck Colson)的《我們現在該怎麼生活》時第一次接觸到了凱伯爾的觀點。
當寇爾森寫到「基督徒被呼召來恢復整個文化,而不只是個體」,「這一宣言改變了所有的事情」,里昂和泰森說,因為「這揭示了一個事實,很多基督徒忘記了,我們作為基督徒有着一種福音的變革性力量。這是受到凱伯爾的影響。」
聖經當中反覆無誤的一個敘述是--創造,墮落,救贖和恢復。大多數福音派聚焦在其中的2個主題--墮落,或者說罪,還有救贖(或者常常更多狹義地說成,拯救)。
丟失了該敘述的其他部分,「常常讓我們困惑,質疑在一個普遍被罪毀壞的世界當中是否有可能看到美麗和虔誠。這導致我們錯失了很多上帝在這個世界所做的工作。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把上帝工作的範圍縮減到了只是撤退、等待還有疏散,」里昂和泰森寫道。
格拉比爾強調「凱伯爾關於『普遍恩典』的作品都是關於,幫助基督徒連結於神對他的百姓的更廣大的文化性創造工程。通過接觸凱伯爾的作品,很多智力上和實踐上的能力可以在福音派世界當中被建立起來。」
凱伯爾(1837-1920),在他當選為荷蘭國會成員之前是一位荷蘭歸正教會的牧師,最終成為了荷蘭的總理。
凱伯爾會對那些捲入政治的人說,「40多年來我所征戰的一點是,當我參與荷蘭政治的期間,我總是努力保持把我對基督的忠誠放在第一位,」格拉比爾指出。
之後的神學家們意識到把聖經應用於一個特定的公共政策是「實在很難的事情。」
「聖經中有很多說得十分清楚和果斷的地方,」格拉比爾說,「但是也有很多聖經中沒有講到的事情,這樣我們必須竭盡所能引用聖經和神學傳統的原則來付諸應用。那就是政治中的摩擦和邊界。」
基督徒應該謙遜地參與政治和文化,但凱伯爾有時無法辦到。基督徒在學習凱伯爾對基督忠誠第一的同時,也可以從他的失敗中學習,格拉比爾建議。
凱伯爾式的人物在當今美國很少。格拉比爾相信不會有太多牧師想在保持他們牧師身份的同時涉足政治領域。回顧整個歷史,進入格拉比爾腦海的,只有威廉·詹寧斯·布萊恩(William Jennings Bryan),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一位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和馬丁·路德·金,有着像凱伯爾一樣的饋贈。
「普遍恩典」的第一部可以在十月份讀到,第二部在一年以後,第三部在2014年秋天。之後,「凱伯爾翻譯項目」計劃翻譯Pro Rega(意為「為了王」)三部曲,那一系列更多涉及的是本土教會的角色和基督對文化和社會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