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蘭德博士:基督徒們當如何回應推倒雕像?
問:基督徒們當如何回應那些摧毀我們國家傳承與歷史象徵的行為?
野蠻人就在門口了。暴徒們正在美國城市的中心肆意妄為,摧毀代表着我們歷史和傳承的雕像、紀念碑。他們先從邦聯的政治領袖和將軍們下手。我們中許多人從一開始就明白,邦聯領袖們顯然只是特洛伊木馬。
我說清楚一些吧:邦聯紀念物應該被移入歷史博物館,但這僅僅應該是這些雕像所在地方的人民所選舉出的代表們投票表決後才能這麼做。讓暴徒們手執天憲是不可接受的——而且是危險的。這些行為侵蝕了價值珍貴、無與倫比而又非常脆弱的法制。摧毀法制遠比從頭開始、痛苦地一磚一瓦建立法制簡單地多。
現在,這些暴徒在過去幾天內開始破壞、污損我們的國父喬治·華盛頓的雕像,還有獨立宣言主要作者、第三任美國總統托馬斯·傑弗遜的雕像。為什麼?因為他是奴隸主嗎?傑弗遜確實是奴隸主,但也寫下了「人人生而平等」,在傑弗遜紀念館裡,是這麼說的:
賜予我們生命的神也給我們自由。當我們不再相信這些自由是上帝的恩賜時,這個國家的自由能夠得到保障嗎?當我想到上帝是公正的,他的正義不能永遠沉睡時,我確實為我的國家而顫抖。主人和奴隸之間的商業是專制。命運之書中最明確的記載莫過於這些人要獲得自由。建立教育平民的法律。這是國家的事情,要實行,而且要有一個總的計劃。
而這些境內的恐怖分子甚至還攻擊偉大的奴隸解放者,亞伯拉罕·林肯。他們污損了林肯紀念館並想要把林肯的雕塑移出波士頓。
這些激進的革命行為是在利用成百上千萬美國黑人白人合法、真心誠意對警察暴行以及美國社會剩餘種族主義的抗議。
他們撕毀了尤利西斯·格蘭特的雕塑,格蘭特是打敗南方邦聯的將軍,作為總統,他幫助推動了憲法第十五修正案的批准,該修正案規定:「美國公民的選舉權不得因種族、膚色或以前的奴役狀況而被美國或任何州剝奪或削弱」。這一修正案對前奴隸的選舉權給予了憲法保障。格蘭特還任命了許多非裔美國人擔任其政府的重要職務,並在重建期間為自由民的權利進行了激烈的鬥爭。
暴徒還毀壞了弗朗西斯·斯科特·基的雕像,他寫了 「星條旗」,為什麼?他擁有奴隸。在雕像空蕩蕩的底座上,暴徒們寫下了他們自己的塗鴉: 「殺死殖民者 」和 「殺死白人」。
他們還成功地煽動拆除紐約市西奧多·羅斯福總統的雕像。而在過去的幾天裡,他們甚至試圖拆掉白宮對面的安德魯·傑克遜的雕像,但沒有成功。
這一切會在哪裡結束?我們要把華盛頓、傑斐遜、林肯和羅斯福的形象從拉什莫爾山上鑿掉嗎?我們要拆掉華盛頓紀念碑和傑斐遜紀念碑嗎?我們要改變國家首都的名稱嗎?為什麼要止步於泰迪·羅斯福呢?我們是否也應該拆除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紀念碑,因為他在二戰期間關押了12萬日裔美國人?到哪裡才算完?
本周早些時候,「黑人的命也重要」組織領導人中最引人注目的肖恩·金(Shaun King)宣稱:「我認為他們宣稱是耶穌的那個歐洲白人雕像也應該被打倒。是的。所有的壁畫和彩色玻璃窗上的白人耶穌,和他的歐洲母親,以及他們的白人朋友也應該打倒。它們是白人至上主義的一種粗暴形式。天生就是作為壓迫的工具。種族主義的宣傳。它們都應該被拆除。」
除非我們堅決阻止,否則這種情況不會停止。這些馬克思主義革命者——他們就是這樣的人——想使美國的傳統和文化失去合法性。他們正在詆毀美國——視之從開始就是一個非法的概念和項目,受到奴隸制和種族主義的致命損害,而不是作為清教徒的 「山上之城 」和一場革命,宣布並主張 「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信念。
雖然我們仍在努力實現這一理想,正是這一理想使我們成為世界的希望燈塔。這就是為什麼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族和背景的人都渴望移民到美國的原因。正如參議員麥康奈爾如此貼切地表述那樣,「美國人知道,一個由不完美的英雄建立的不完美的國家仍然是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完美的合眾國」。
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這種對我們自由的致命威脅?這應該是一個 「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正如林肯總統在葛底斯堡演說中所說的,他在演說中紀念了為結束美國奴隸制而犧牲的30萬美國人中的一部分。誰選舉了這些暴民?誰給了他們替代我們其他人做決定的權力?為什麼我們選出了這麼多沒脊梁骨的政客,他們拒絕履行自己的誓言,拒絕盡職盡責,拒絕執法,拒絕維護國內安寧?
這裡的真正受威脅在於,毫不誇張地說,就是法治和我們文明的基礎。在美國,我們常常認為法治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它一直是房間裡家具的一部分。因此,我們不了解它是多麼的難得,以及我們的祖先做出了多少犧牲才把它傳承給我們。
世界上只有10個國家在2000年布什對戈爾的選舉中會像這裡一樣和平地決定。民意調查顯示,大約五分之一的美國人認為戈爾實際上贏得了選舉。但當最高法院裁定布什已經當選時,他們接受了法治。我相信,如果結果被逆轉,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我擔心的是,法治正在受到足夠的損害,以至於今天相當一部分美國民眾不會接受這樣的法院裁決。
我們需要堅持和尊重法治,否則我們將失去它。我擔心,如果我們失去了法治,再要想挽回就難比登天了。
理查德·蘭德博士(Dr. Richard Land)是南方福音神學院(Southern Evangelical Seminary)校長,基督郵報英文版執行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