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mmended

当前页面: 生活 |
新书作者谈美国基督教史中“未曾提及的巾帼英雄”

新书作者谈美国基督教史中“未曾提及的巾帼英雄”

新书《构建旧时代的宗教:在进步时代中的女传道人》(Building the Old Time Religion: Women Evangelists in the Progressive Era)深入介绍了24位女士对美国基督教的事工的成就的持久影响。这些妇女在进步时代创办的教育机构、组织、教派以及许多贡献,对今日的美国社会仍然举足轻重。

她们分别是弗吉尼亚·莫斯(Virginia Moss),伊丽莎白·贝克(Elizabeth Baker),玛丽·李·卡格尔(Mary Lee Cagle),艾玛·惠特莫尔(Emma Whittemore),以及玛莎·李(Martha Lee),伊娃·达勒姆·文那得(Iva Durham Vennard),艾梅·森普尔·麦弗逊(Aimee Semple McPherson),海伦(Helen Sunday),伊万杰琳·布斯(Evangeline Booth)和其他几人。其所属教派包括联合卫理公会、罗马天主教会、救世军、神召会、五旬节宗等等。在众多机构和教会里,这些妇女创办的是天主教真理协会、使徒信心的使命、希望之门、善意的使命、生命圣经学院、安吉利斯主教堂和比尤拉高地大会。

根据神学家和作家李维森(Priscilla Pope-Levison)所说, 《构建旧时代的宗教》一书中特写的这24位女传道人为了跟随她们认为是神放在她们生命中的呼召,她们破土动工,并紧紧跟随着时代的潮流。西雅图太平洋大学(Seattle Pacific University)的神学教授、联合卫理公会的神职人员李维森把20多年的研究压缩成不超过200页,她不遗余力地努力揭示这些“神学保守派”基督徒领袖的成就、挣扎和缺点。

以下是一份基督邮报对李维森采访的编辑副本。阅读采访的第一部分:《构建旧时代的宗教》一书揭示了女性对美国基督教意义深远的影响。

基督邮报:你能说出这几位女士给美国基督教留下持久影响的几种方法吗?当然,一些机构是显而易见的。但有没有一些事由她们创始并遗留在我们当中的?而今时今日的基督徒却可能没有察觉到。

李维森: 对混合性别的机构而言,我觉得她们真的为妇女在宗教界的领导打破了主流基督教派的常规。换言之,在主流基督教派里,她们最早期拥有对男女的宗教权威。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遗产,为今天的我们当中谁被任命、谁在事奉里担任牧师和神学教师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在我看来,这些故事如何被讲说是一个已经丢失的关键部分。我们到神学院和这些妇女所创办的宗教培训学校中快速地寻找,早在新教神学院允许妇女参与之前,尤其是在20世纪50年代,已经在培训男男女女成为教会的领袖,如牧师、圣经教师、传教士、布道家和音乐家。

所以,在新教中,对于我们之中谁支持妇女的神职授任,谁支持妇女和宗教领袖,这是一个关键的部分,然而我觉得这一点都被大家忽略了。我认为她们遗产的另一部分,是如何将那些权力、权威和领导为那些感觉受到神的呼召去讲道、传福音的妇女一样的人们腾出空间,但一些机构却在这一点上阻止她们?为了跟随呼召,她们被迫创办自己的机构。当这一切发生在预想不到的地方时,我不懂那些制度化的教会如何更好地聆听那些人。

基督邮报:这些妇女遭遇的其他冲突还有什么?特别是针对基督教的问题,例如转变和圣洁等等问题上的立场?

李维森:这些妇女在神学上是保守的,无疑,我们可以称她们为福音主义者,一些甚至是原教旨主义者。正如你所提及的,她们正在挑战着主流教会的问题。她们绝对相信,一个人必须为信仰转变的时刻提供证据,就如使徒保罗。

许多在主流教会已经到了一个地步,他们认为转变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你一生的经历。 当你慢慢长大、出席教会并参加主日学时,你自身也在完成转变。这是一个毕生的过程。在转变里,那些更加是戏剧性的瞬间。这和圣洁与恩典的经历是一样的。那是非常决定性时刻的体验学习。他们可以说是无可救药的保守的主流教会,特别是卫理公会教会,所以这就是他们起冲突的区域。

我要提的是另一个领域是,这些妇女中很多人都是非常有权威的,她们不急于和任何人分享权力,除非是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假如其中一人有个女儿,那她在家里算是失宠了。所以,创办教会和教派的这些妇女们中,多数最终都将领导权交给自己的儿子,这是很有趣的。

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为了从一开始就建立这项工作,她们必须拥有权威。但我的评论是,她们无须保持权威。然而,她们当中很少有人会跟任何人真正地分享权力。这是我发现那些人和别人的不同之处。艾梅森·普尔·麦弗逊去世时几乎是独自一人。 她甚至失去了家人的宠爱,包括她的母亲和女儿。

我想,今天我们还是看到了很多,这些到头来都非常具有权威性和宗教领袖。这仍旧不是基督教团体的良好榜样。我想,我们可以从这些妇女们中吸取的另一个教训是,那样会留下很多人处于边缘,并且让领袖孤立自己,认为他或她是在对神的真理坚持到底。这对任何形式的领导者都是很危险的一个方式,特别是宗教领袖。所以引起了很多冲突。这意味着你要么同意我并支持我的教旨,要么离开。有时候我在想,我们在上个世纪到底吸取了多少经验教训?你知道,这在今天仍然发生着。

基督邮报: 麦克弗森有什么方法从这些妇女所铺设的基础中获益?也许从不容易承认或不容易被看到的方式?

李维森:这正是我在这本书的结论里所论证的。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谁,而我认为没有被完整记录的是,她并不是从一无所有开始的,因为已经有至少一代的妇女像她一样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传播福音。她自身不只是一种现象,出现然后渐渐消失,彷彿她是空前绝后的一样。

我在结论中所论证的是,在这四种类型的机构里,我对每一种各贡献一个章节,都和她所创办的机构是同一种类型的。我尝试带出来的画面是,这些妇女们在做的事情、建立的机构,与麦弗逊如何达到这般成功之间的联系。没有人会争辩她是否是最成功的女传教士,我则可能会争论,在任何形式里,在20世纪的上半叶,她是最成功的传道者。

基督邮报:在妇女领袖兴起其他的妇女领袖方面,你有看到今天会持续下去吗?

李维森: 多半情况下,在指导其他妇女方面,她们并没有做得很好。我们很难知道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是只是偶然的。还是有一些指导的。当然,麦克弗森在她创立的教派四方福音教会中有女性事工人员,她有女教师在圣经学院中。但总的来说,这本书里多数创立机构的妇女,都没有做好指导其他妇女的工作,没有第二个的女性继承者。通常是会是一位男性,或一般是一两个儿子,所以这是一个有趣的观察。

有关指导妇女成为宗教领袖方面,我敢说还有很多需要关注的地方。我觉得,这显然比一个世纪前更加显而易见。我考虑到我和我同事在这里以及西雅图太平洋大学在神学上指导妇女等等的工作。在事工小组里,我们会有一位符合常规的女士。因此,我认为应该更注重于一些重要性、需要以及很多妇女感觉到被呼召投身宗教工作这个事实。我认为,在指导年轻妇女或从事不同职业的妇女走进事工方面,我们已做得越来越好。现在这无疑将成为妇女在事工方面开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