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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伍茲和對基督之名的濫用

泰格·伍茲和對基督之名的濫用

耶穌基督之名最近常常出現在世界上最著名的佛教徒之一——泰格·伍茲(Tiger Woods)之口。

Wallace Henley

該高爾夫健將當時正打算在英國公開賽的18洞中大展身手,期待打出與泰格·伍茲之名匹配的戰績。

也許當他的耳膜被相機的快門聲音突然吵到的時候,伍茲的心思正牢牢盯在高爾夫球上,幻想着球劃出一道美麗的曲線後進洞。這幻想在相機的轟炸聲中消失了,聚精會神也被打斷了,揮杆揮到一半時,他肩膀下垂,手臂落下。

被激怒的泰格·伍茲開始對攝影記者怒吼,脫口而出的是被全球20億人尊為人類話語中那最神聖的名字。泰格·伍茲並不是在頌揚這名字,相反,他在有意或者說無意中,玷污了這名字。

泰格·伍茲不過是把基督的名字當成髒話的那些有名、無名之人中的一個。奇怪的是,按照神學家、心理學家丹·蒙哥馬利(Dan Montgomery)博士的說法:基督之名是「美國最常使用的髒話」。(1)

「基督教」美國最常用的髒話居然是主的名字?這不就好比「佛」在中國成了罵人的髒話,或者「克里希納」在印度是髒話?把自己宗教創始人的名字當成詛咒用詞,對穆斯林來說是無法接受也不可想象的。

那麼,如此多的美國人,還有其他人,是如何從曾經那個「基督教世界」的西方墮落到把聖經所說「超乎萬名之上的名」貶低成髒話的?更重要的是:這種使用基督之名的方式意味着什麼?

大眾媒體處理基督之名的方式和處理其他屬靈、道德現象的方式是一樣的。他們逐漸拓展邊界,首先用幾個有限的刺激來讓數百萬人變得不那麼敏感,然後,隨着時間推進,慢慢增加其玷污的程度。那會讓人臉紅的四字髒話也採用了同樣的策略。克拉克·蓋博(Clark Gabel)在1939年電影《飄》中用那四字髒話震驚了觀眾,其餘的就都成為歷史雲煙了。

小說和其他書籍同樣參與了對基督之名的褻瀆,這種做法開始在公眾領域中產生效果。蒙哥馬利博士是這樣評論觀看史蒂芬·斯皮爾伯格(Steven Spielberg)電影經歷的。

「我自己數數有多少神之子、基督的名字」在斯皮爾伯格的電影中被用到,「到100我就不繼續數了,」蒙哥馬利博士說。

這位博士很傷感地提到:這種咒罵之詞,並不限於銀幕之上,而是在對話中仿佛被噴射出來,聽眾中也只以輕微靜音的效果來回應。

「耶穌基督之名何以在全國的粗話排行榜上居首,這也太有美國文化的特色了吧?」他也覺得好奇。

作為蒙哥馬利博士在他博客里就此話題提出的傑出洞見的補充,我想,這有三個主要原因(當然,其他原因也有很多)。他們都指向了這悲劇的文化現象背後更深層次的意義。

第一,這裡明顯有魔鬼的因素。這並不是說,泰格·伍茲、史蒂芬·斯皮爾伯格、湯姆·烏爾夫(Tom Wolfe)或者其他什麼人是被魔鬼附體了。不過,同時需要說明的是,魔鬼憎恨耶穌基督之名。

諸天宣揚神的榮耀,如果人不讚頌基督之名,就連石頭也必歡呼起來。然而,魔鬼無聲地表述自己的憤怒,怨恨基督之名卻並不使用人的言語。它們試圖影響我們所有人,讓我們在我們的生活中,而不在我們的言語中,玷污基督之名。正如保羅所提到的那樣,魔鬼試圖尋求「機會」,在我們內部建立一個平台——依靠這個平台,從這個平台出發,它們能進行它們的工作。

隨隨便便的態度,就像漫不經心和無動於衷這樣,會讓男人女人們改變自己的行為,由此在無意中為黑暗勢力的影響提供「機會」。不過很明顯的是,有些人用髒話方式提及基督之名,是因為他們恨他,恨他所代表的一切。他們把那將恩典帶到世間的人子之名當成詛咒,感覺由此會獲得異乎尋常的快感。

這是終極的扭曲。

由此可見,明白這種讓人濫用耶穌之名態度背後的屬靈意義,乃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第二,這在無意識中確認了先知所預言的事實,就是對基督之名愈加嚴重的貶低。主預告說,那時候必來臨,就是主的信徒「為我的名」(馬太福音10章22節,及以弗所書)被眾人恨惡。泰格·伍茲和其他那些人,很有可能並不知道,當他們對基督之名表達輕蔑之意時,他們恰恰是確認了基督和他預言的準確性。

最後,把基督之名當成咒罵之語,勉強可算得上耶穌乃是道成肉身之神的證據,說明他是一個人。事實是,基督之名是歷史上所有宗教領袖中唯一被列出來當成咒罵之語的,這是他獨一無二之處的一個有力證明。

然而,大部分人崇拜耶穌,視其為主,以讚頌和希望說出他的名。願那日儘快到來,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主名之美、看到主名之意義、尊其為史上最偉大的愛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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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文出處
http://revdrdanmontgomery.blogspot.com/2012/07/why-is-jesus-christ-americas-favorite.html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