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大遊行並不和平 活動分子朝反墮胎千禧一代吐口水
華盛頓——儘管華盛頓女性大遊行(Women's March in Washington)應該面向形形色色的女性開放,但對那些和全美反墮胎組織美國學生支持生命(Students for Life of America)一起遊行的女性來說,這是可怕的經歷,很明顯她們的觀點並不受歡迎。
學生支持生命——全美最大的校園反墮胎組織——起初希望成為這次遊行的協辦單位,但遭到了拒絕,並得知計劃生育聯合會和其他主要的支持墮胎組織是主要的贊助商。
但是,這並沒有阻止該組織旗下的十幾個大學生去首都為未出生的孩子發聲。學生支持生命參加遊行的成員跨進了許多不同的機構,散布在這個城市,舉着他們的標語牌,含着支持生命的口號遊行。
事實上,學生支持生命的一名成員跳出來,站在遊行隊伍前,舉着三張巨大的橫幅,穿過憲法大道。兩張橫幅上大膽得寫着:墮胎背叛女性。另一張寫着:我們不需要計劃生育聯合會。當他們走在街上,一群人一度發出噓聲,後來有人喊着說「我的身體,我的選擇!」
此後,該組織停在路邊,舉着橫幅,喊着口號遊行。許多參加遊行的人並沒有很親切地對待他們的信息,一個女人甚至朝學生支持生命北美五大湖區協調人安娜·奧爾蓋耶(Anna Allgaier)吐唾沫。
「我當時就在擴音器旁,我們的組織高喊,墮胎悖逆女性,墮胎是暴力,我們反墮胎。一個女人,她也在遊行隊伍中,衝破保護我們的志願者人牆,開始朝我的臉大喊,」奧爾蓋耶告訴基督郵報。「我告訴她,我是個女人,這是女性大遊行,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裡,她朝我的臉吐唾沫,弄得我滿臉和整個外套都是。」
里根·巴克拉治(Reagan Barklage)——學生支持生命地區主管——在網上分享的視頻顯示,幾個參加大遊行的人撕毀了一堆學生支持生命小一點的標語牌,上面寫着:墮胎背叛女性。
「我站在敞篷車旁,敞篷車上有我們的標語牌,這些人拿走了很多,在我身後撕碎了,」巴克拉治解釋說。「我旁邊的一個人說,那是蓄意破壞,他說,『這是我的財產。』我說,『這不是你的財產。』但是,他們撕毀了,無論如何這應該是『非暴力遊行』。」
並不是所有參加遊行的人都對反墮胎組織充滿敵意。巴克拉治補充說,一些參加遊行的人來到他們面前,對他們的勇氣表示感謝。
估計約有50萬人參加了這次大遊行,許多媒體報道稱遊行「和平」與「積極」。然而,對那些信仰墮胎是謀殺兒童,傷害女性的人來說,遊行並不那麼和平。
「老實說,成為少數群體,那是如此可怕的經歷,」奧爾蓋耶說。「我們只是走在街上,人們就不樂意我們在那裡,不讓我們分享反對墮胎的意見。」
學生支持生命事件並不是上周六唯一的摩擦。
正如基督郵報以前的報道,一群不同組織的街頭布道者也遭到反對,被吐口水,潑冷水,因為他們用擴音器宣講聖經信仰。
甚至在遊行正式開始前,幾個當地婦女朝着學生支持生命在美國最高法院大樓外的位置大聲吼叫。
「她們有擴音器,真的試圖去消滅喧鬧,」米歇爾·馬爾霍蘭·法郎士(Michele Mulholland France)說,她是馬里蘭州貝塞斯達的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工作人員。
雖然法郎士可以朝一群抗議殺害未出生嬰兒的學生大喊大叫,但她承認她自己永遠都不會墮胎,但相信這個選擇應該向女性開放。
法郎士拒絕和一名反墮胎女權主義者交談,當時她來到她面前,問她反墮胎女性是不是可以參加女權運動。
「我尊重你是美國人的權利,但我向你渴望對話的無畏深感敬意,但我不想參加和你談話,」法郎士告訴賓夕法尼亞州的安妮(Annie Celotto)說,安妮在一家社交媒體諮詢公司愛麗絲·保羅機構(Alice Paul Group)工作。
「作為一名反墮胎女權主義者,就像我們女權主義先人一樣,我們需要和平地努力建立對話,找出某種中間地帶,我想那是她和我所有的,因為我們實際上認同許多問題,」安妮告訴基督郵報說。「我試圖向她解釋,我和她可能認同70%的問題,但當涉及墮胎有點女權主義這個概念時,我們不敢苟同。」
當看到資助女性大遊行的贊助商時,反墮胎的聲音在遊行中被壓制就豪不奇怪了。
「他們試圖讓這融入計劃生育聯合會的遊行,因為他們必須這樣做,」學生支持生命主席克里斯坦·霍金斯(Kristan Hawkins)在遊行開始前告訴基督郵報。「計劃生育聯合會的存錢罐很快就放在砧板了。」
前《華爾街日報》記者阿斯拉·Q·諾曼尼(Asra Q. Nomani)在《紐約時報》上寫道,這場大遊行至少有56家贊助商,他們和億萬富翁、自由派政治活動家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有關係。諾曼尼開始談到在谷歌文檔上對大遊行資助機構的研究。她聲稱,這次大遊行並不只是反特朗普集會,而是統一的女性大遊行。
除了避開反墮胎女性外,諾曼尼說,作為穆斯林女性,她關注世界給地激進極端分子暴力,以及一些穆斯林文化中的虐待女性,她對大遊行還得到美國-伊斯蘭關係委員會(The Council on American-Islamic Relations)的資助這個事實失去了興趣。
她指出,該組織「不僅對911後伊斯蘭極端主義的問題有失偏頗,而且反對穆斯林改革,改革會讓女性成為禱告領袖,並在清真寺前禱告,不戴頭巾這個貞潔的象徵」。
「左派激烈的認同政治,及其在伊斯蘭極端主義上的失敗,讓我在這次大選中不投他們,所以黎明前第一線曙光闖過造成的黑暗,我寫道,我作出決定:我要綁好粉紅色的耐克攜帶,去參加就職典禮,跳過『女性大遊行』,這對像我這樣的女性沒有任何地位,」她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