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才是人生意義所在,我在人生谷底遇見他
我想,這段經歷更像段奇聞而不僅僅是故事。22年前那段往事仿佛發生在上個星期那樣歷歷在目。
這像不像是某個老頭在吹噓當年?
大家都很熟悉那種一夜喧囂後的餘波。朋友來了又去。我在科羅拉多州桑頓市的那間只有一個臥室的小公寓裡又一次遍布空啤酒瓶、煙蒂和堆滿溢出的煙灰缸。
苦澀的啤酒和廉價煙草在肚裡翻滾,我直到中午才醒過來,輾轉反側,搖搖晃晃走在臥室到廚房之間的走道上。
我冰箱裡常備有一大盒Domino批薩,裡面有吃了一半的不怎麼新鮮的意大利香腸,還有大半杯Coors Party Ball啤酒,水斗里則堆滿了餿掉的盤子,垃圾都招來蒼蠅了。
唉,慘狀如斯。
唉,慘狀如我。
你看,幾個月前,我從高中時候就開始戀愛、結婚快5年的妻子拋棄了我,要跟我離婚,說我註定一事無成。在那個時候,她的話簡直就成了一個可以自我實現的預言。
我徹底垮了。
這就是人生谷底。夜幕降臨後,吃快餐,看老電視劇Bonanza的重播,就像往常一樣。唉,我車鑰匙在哪呢?當我找車鑰匙準備開車買醉時,我去臥室,打開了床頭櫃。在裡面沒找到鑰匙,而找到了我那本破舊不堪的聖經。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絕望時刻」了,然後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我拿起聖經,撣去灰塵,開始閱讀。
在我人生中,我已經經歷了一些我稱為「奇蹟」的事情。儘管我還經歷過一些超自然的體驗,也許在外人看來可能更為意義深遠,但那一天我所經歷的奇蹟乃是對我人生軌跡影響最大的——實際上是確定了我的人生軌跡。
我成長在一個基督徒家庭里,按照我的記憶,很小的時候就「接受了基督」。然而,在這個晚上,我這個典型的「浪子」,隨手翻閱聖經——那話語簡直從紙面上呼之欲出。不,毫不誇張地說,一些文字從書頁上升了起來。我甚至回想不起自己讀的是哪幾段章節,但這些我從未見過的事情、從未理解的話語卻突然與我的靈魂連接起來。無法否認的神的存在、基督的神性,第一次在我的人生里瞬間變得如此清晰明朗,以一種我永遠永遠無法否認的方式出現。
「這是真理!」我大聲歡呼,「這都是真的,是真的!」
我泣不成聲,充滿了被那種只能描述為喜極而泣的情緒。
從那一刻開始,我的人生發生了變化。那變化並非一夜之間發生。我仍然有壞習慣擱置在那裡,但與基督相伴,我不得不有所收斂。我依然如此,誰不是呢?
即便如此,將我現在的經歷追溯至當時,那就是那個夜晚,就在那個時刻,那是神對我人生所設的命定——這是他在創世以前就已經制定好的安排——最終開始生根開花。
基督,只要基督就能夠滿足了。
17世紀的法國哲學家布萊茲·帕斯卡爾(Blaise Pascal)曾寫到:「人類曾經一度有過一種真正的幸福,而現在人類卻對它只保留着完全空洞的標誌和痕跡。人類在徒勞無益地力求能以自己周圍的一切事物來填充它,要從並不存在的事物之中尋求他所不能得之於現存事物的那種支持。然而這一切都是做不到的,因為無限的深淵只能是被一種無限的、不變的對象所填充,也就是說,只能被上帝本身所填充。」(譯文引自何兆武譯、帕斯卡爾著《思想錄》185頁商務印書館,北京,1986年版)
有些人稱呼帕斯卡這裡提到的「無限的深淵」為一個「神那樣大小的空洞」。我們都有(或曾有過)這種神那樣大小的空洞,這是我們靈魂的虛空,只有因着耶穌基督,通過聖靈的出現才能被填滿、被滿足。
試圖用女人、狂歡來填滿我人生的這種空虛只是徒勞,令人悲慘,我越用這樣那樣屬世界的東西來填充,那我就變得更為空虛、更得不到滿足。正如聖·奧古斯丁所說,「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我們,除非我們的心在你中得到安息,否則就不得寧靜。」
我答應過要告訴你人生意義所在。
耶穌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約翰福音11章25節)
耶穌就是生命。我們都在肉體裡毀滅。我們都死了。但我們能擁有永恆的生命。即便在今世,我們也能夠擁有永恆的生命。
這是一個難懂的真理,但這並不複雜。無論你是無神論者、穆斯林、猶太人、印度教徒、佛教徒,或者無論你自認自己是其他人造宗教或非宗教的身份,除非你用耶穌基督來填滿你這如神大小的空洞,那你就得不到安寧。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14章6節)。
沒有人。
唯有借着他。
耶穌就是人生的意義所在。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