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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跨性别运动基督徒须知的5点

关于跨性别运动基督徒须知的5点

2017 年 7 月 26 日,在美国纽约市时代广场,人们抗议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宣布他计划恢复禁止跨性别者以任何身份在美国军队中服役的禁令。 | (图片:REUTERS/Carlo Allegri)

在生活的各个领域,从教育机构到公司和政府实体,关于“性别认同”(gender identity)的各种称谓层出不穷,这使许多人不禁要问,它是如何开始的,并将可能会导致什么后果。

直到最近,某人可能是“跨性别者”的想法,还被认为是社会的边缘声音,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现象。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一代,不仅自我认定为是异性性别,即跨性别者,而且还从不断增加的选项中选择新的性别认同。其中包括 “非二元性别”(nonbinary)、“无性别”(agender)或 “性别酷儿”(genderqueer)。这些所谓的性别认同都不能从生物学上或生理事实上进行定义。

以下是关于跨性别运动的5件事:

从 “变性人”(transsexual)到 “跨性别”(transgender)的转变

2017年8月26日,澳大利亚墨尔本,一名身着婚纱的男子与其他参与者一起参加婚姻平等游行 | (图片:Reuters/David Crosling/AAP)

就如跨性别活动家所指的,要理解如何将某人可能“生错了身体”或在出生时被“分配”了错误的性别的想法正常化,关键是要在语言上进行重要转变。

根据亚特兰大内分泌学家昆顿·范米特博士(基督邮报在2018年就化学性青春期阻断剂的危险性采访过他)的说法,关于现在被称为“性别认同”的公共话语的形成,大部分可以归因于一个叫约翰·曼尼(John Money)的人。

曼尼是一位美籍新西兰裔心理学家,几十年前曾在美国最著名的医院之一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任职。

据范米特说,曼尼尤其对患有性分化障碍的儿童感兴趣,一个人在某个时间点上形成了可能与生理性别不同的性别认同的观点——也是他由提出的。范米特还在新的纪录片《变性使命:什么是急于重新分配性别?》(Trans Mission)中详细介绍了这一现象,该片由生物伦理学与文化网络中心于6月17日发布。

当年,曼尼所服务的那批病人被称为“变性人”。在此之前,生理性别(sex) 和社会性别(gender)是可以互换使用的。

“他治疗的病人有成人,然后他也有通过手术和荷尔蒙操作治疗的儿科病人,结果真的很糟糕,”范米特当时告诉《基督邮报》。

“他认为,也许我们可以通使用荷尔蒙和不同的对待方式,从而改变人的社会性别。而他发现,他是在试图改变生理性别,”范米特说,但这是不可能的。

范米特说,曼尼的业务最终被关闭,但近年来,在支持跨性别身份的文化推动下,它又被重新激活。

这位亚特兰大医生在纪录片中解释说,“性别”一词是一个语言学术语,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之前,它甚至没有出现在医学文献中。

尽管许多人出于习惯继续将gender(社会性别)一词与sex(生理性别)交替使用——事实上,gender一词的词源包含“gene”(基因),这与DNA有关——但推动将性别认同作为一个法律类别载入联邦和州法律及公共政策的跨性别活动家重新定义了这个词,赋予其除生理性别之外的其他含义,在大众中撒下了混乱的种子。

《联邦党人》(The Federalist)杂志的高级撰稿人斯特拉·莫拉比托(Stella Morabito)说,随着意识形态者对性别的重新定义,它已经成为在法律和文化中“去性别化”的武器。

“在一个被法律剥夺了性别的社会里,国家会承认你的关系是丈夫还是妻子?母亲还是父亲?女儿或儿子?这些都是性别的术语。一个不承认男性和女性存在的系统将可以自由地忽略任何孩子的父母身份,”她在2016年为《公共话语》撰写的一篇文章中指出了这种语言转变的影响。

“你可能只能被承认为是你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并且这只有在国家同意的情况下才行。并且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孩子的监护人,只要国家认为这样符合孩子的‘最佳利益’。在这种设想中,没有什么能阻止国家随意切断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