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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造后瘟疫时代的教会:命定中的瘟疫(第二部分)

建造后瘟疫时代的教会:命定中的瘟疫(第二部分)

编者按:本文是讲述后瘟疫时代教会系列文章中的第二篇。请点击这里阅读本系列的第一篇:“建造后瘟疫时代的教会:灰烬中重生(第一部分)”。

Wallace B. Henley | (图片:Scott Belin)

也许是埃博拉病毒或者是天花,或许甚至只是流感变异的一个邪恶病株,就像新冠病毒一样。无论是什么,这场疾病不仅仅造成了惊人的死亡数量,也让全国政府也陷入混乱之中,席卷了主后249年时候的罗马帝国和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罗马刚刚从主后165-180年的可怕瘟疫中恢复过来,也就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瘟疫又卷土重来。

等疾病被控制的时候,已经有超过500万人丧生。

德西乌斯皇帝(Emperor Decius)正努力复兴罗马,却被卷入越发严重的政治和军事混乱。内政本身也越来越不稳定。匈奴人从一个方向逼近,哥特人从另一个方向逼近,而瘟疫引发的恐怖和无政府状态则在内部兴风作浪。

这一回,可怕的疾病蔓延13年之久,从249年延续到了262年。

历史将这次瘟疫命名为“居普良瘟疫”(Plague of Cyprian),与迦太基主教居普良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以敏感笔触将其记录下来,比如:

仅仅出于爱以应有的关注来保护自己的子民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要让一个人成为完美的人,他就应该比异教徒或公务员做得更多;以善胜恶,将上帝一样的仁慈付之实践,他也应该爱他的敌人……这样,善被赋予了所有的人,而不仅仅是做给有信仰的家庭。

历史不会重复自身,但其节拍却非常近似,正如马克·吐温说过那样。所以,远在居普良并德西乌斯时代和我们这时代之间,虽距离遥远但也有这样的“节拍”,居普良的传记作家,本丢(Pontius)介绍说:

……一种恶疾所带来的过度毁灭接连不断地侵袭着每家每户中已然颤栗的民众,一天天带走了无数性命,每个人死在自己家中……与此同时,在整个城市,不再是一具一具的尸体,而是如同一群一群的尸体……除了人(自己)残酷的利益外,没有人考虑任何事情......没有人对别人做他自己想做的事。[1]

当时并不存在拥有重症监护室的医院,也没有隔离衣。

在遥远的罗马,亚历山大的狄奥尼修斯(Dionysius of Alexandria)也正关注着事态发展——尤其是异教人群和教会人群之间的区别对比。他相信,这次瘟疫是对基督徒命定的教育并考验。他们的回应也经受住了考验:

我们绝大多数的基督徒兄弟表现出无限的爱和忠诚,从不顾惜自己,只为彼此着想。他们不顾危险,负责照顾病人,照顾他们的每一个需要,在基督里服侍他们,与他们一起安详快乐地离开了人世;因为他们被别人感染了疾病,把邻居的病痛引到自己身上,愉快地接受他们的痛苦。许多人在护理和治疗别人的过程中,把他们的死亡转移到自己身上,代替他们死去。[2]

居普良是这么报告的:

在异教帝国,基督徒以同样的态度对待病者和死者,无论他们是信徒还是非信徒,这触发了基督教爆炸式的增长。因为他们在瘟疫中的热忱,基督徒的行为有口皆碑,备受钦佩并感恩,这样的行为让许多人皈依信仰。[3]

距今不远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神学家、牧师赫尔穆特·西埃里克(Helmut Thielicke)不得不面对一种不同的攻击:在他所居住的城市里,每晚都有轰炸,而他则要虔诚服务那些并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幸存的人。

在一次布道中,西埃里克说:“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们知道将要来的那一位。如果最后一小时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就不需要害怕下一分钟……”

教会现在正在接受“教育”并“考验”,以应对“下一分钟”或更远未来发生的任何事情。从居普良描述在他的大流行时代教会内部发生的事情中,我们知道了这种“教育”和“考验”结果的意味所在:

不冷不热(的人)变得坚定起来……无精打采的人紧张起来,懒散怠惰的人觉醒了;逃跑者被迫回来;异教徒被带入信仰中;教会得建立;信徒受召安息;新加入并人数众多的健将们因为这场战争而紧密团结起来,已在死亡的时节投入战事,当战斗来临之际,他们就能无惧死亡而战。[4]

为什么居普良时代的教会能对他们苦难、动荡的世界做出这样的回应?那是因为他们专注于掌握了时代并历史的那一位——主耶稣基督——他的生命并道成肉身的事工。

所以,现在,就像在居普良时代和所有其他在危机时期寻求服事的人一样,要知道耶稣会怎么做,最好的方法就是仔细观察耶稣的所作所为。

这会教导我们在建设后瘟疫时代教会中,现在当如何做。

这将是本系列第三、第四部分关注的焦点。

[1]

迦太基的本丢(Pontius of Carthage)著《居普良生平》(Life of Cyprian),恩内斯特·沃里斯(Ernest Wallis)翻译,约1885年版,线上基督徒经典书库(Online atChristian Classics Ethereal Library),引用自维基百科。

[2]出处:

https://www.bing.com/search?q=plague+was+providential+schooling+and+testing+for+Christians&form=ANSPH1&refig=2888211e5423461db833995bccea9cff&pc=U531&sp=1&qs=HS&sk=PRES1&sc=8-0&cvid=2888211e5423461db833995bccea9cff

[3]出处:

https://sspx.org/en/news-events/news/church-and-plague-early-centuries-part-two-four-56751#:~:text=In%20the%20pagan%20empire%2C%20the%20Christian%20attitude%20towards,and%20such%20actions%20brought%20many%20to%20the%20Faith.

[4]出处:

https://fsspx.news/en/news-events/news/church-and-plague-early-centuries-part-two-four-56751

华莱士·亨利(Wallace Henley),高产作家,休斯顿第二浸信教会(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高级助理牧师,曾在白宫和国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