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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谈“守约者”会议与种族和解

伯纳德谈“守约者”会议与种族和解

基督文化中心(Christian Cultural Center)的艾尔·博纳德(A.R. Bernard)牧师。 | (图片:Courtesy of Christian Cultural Center)

基督教男性事工守约者(Promise Keepers)定于7月16日至17日在德克萨斯州阿灵顿的AT&T体育场举行聚会。

艾尔·伯纳德(A.R. Bernard)牧师是今年活动的几位特邀发言人之一,他说他期待在聚会上 “分享在基督里的共同身份”。

“这是举行聚会的前提,既然我们在基督里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不论阶级、教育、经济、种族、民族如何——我们都可以在我们与耶稣基督的共同关系的旗帜下聚集。我们可以一起敬拜,我们可以由选定的、值得信赖的声音对我们说话。”他说。

加入守约者组织

20世纪90年代初,当“守约者”的创始人麦卡特尼邀请伯纳德加入“守约者”时,他的目的是为建立跨越种族鸿沟的桥梁。

伯纳德回忆说:“他来到纽约,与几位黑人牧师和拉丁裔牧师会面,讨论守约者组织处理的种族和解问题。”

“他实际上来到了我的教堂。我们有一个领袖会议,我们听了他的发言。他表示,种族和解是他与男性事工一道热衷的事。我们建立了一种关系。他通过我和埃德温·路易斯·科尔的关系知道,我是基督教男性网络(Christian Men’s Network)的一部分,科尔博士和我常常旅行,向男性发表演讲。所以他邀请我成为其中的一员,然后接着问我是否愿意就种族和解问题发言。我的回答是‘当然,你确定要我发言吗?’”。

“他说,我听说你为人坦率、诚实、透明,有智慧,”伯纳德说,解释了他与守约者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

“我受邀在数个场合发言。对我来说最难忘的是在肯尼迪体育场。不,不。我想说的是两个难忘的。在肯尼迪体育场,我们向聚集在那里的5.5万名男子演讲,并进行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呼召,数万名男子站出来,我们让白人忏悔种族主义的罪恶,也呼吁有色人种忏悔对白人的苦毒。”

“下一个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那就是在华盛顿特区举行的约100多万名男子的聚会。因此,这就是我与‘守约者’关系的起源。我继续与他们互动。”

本着诚实和开放的精神,伯纳德解释说,与守约者建立桥梁需要付出努力。

“并非每个人都像麦卡特尼那样对我的参与感到高兴,”他说。“他的一些顾问和董事会成员对我非常紧张,感到不自在,但麦卡特尼坚持,我们与他建立了热烈的关系,其他一些人......有些人很紧张。”

伯纳德解释说,“美国的男性身份正处于危机之中”,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澄清男子气概的真正含义”,因为社会中对男子汉的保守观点的挑战已经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我本质上是一个保守派,我的家庭观念是丈夫和妻子的传统模式。另一边是自由主义者有一个适应性的家庭模式,他们允许单亲父母,允许人因着自己的感觉而随意要求改变性别身份。”

“因此,存在着这种紧张关系,而守约者代表着那种传统的模式。我认为对我们来说,持守一个观点是很重要的。有一个世界观,有一个我们想要实现的观点,而不是因为你不同意它就必须把它妖魔化。”

“我们也处在这样一个时代,那些相信传统模式的组织或团体——男人应该是家庭的支柱,那也是《圣经》中的家庭模式,是建立在男性领导之上。这是我们在责任方面认同的模式。”

然而,伯纳德解释说,他并不担心文化战争,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让基督徒真正澄清他们在文化中的身份。

“文化战争可以追溯到整个美国历史。因为社交媒体,因为所有这些个人现在拥有的表达他们的意见和想法的平台,它变得更加面对面。我们打文化战争已经很久了。无论是改变[男子气概]的传统模式,还是保留这种传统模式。我喜欢我们有反对意见的事实。不同的想法,不同的世界观。我喜欢这样。它增强了我的原有世界观。当我有这些对立的力量和对立的想法时,它加强了我的世界观,因为它迫使我澄清我是谁和我相信什么,我认为这是文化战争对教会带来的积极影响。它不应该让我们陷入迷茫。”

根据2020年美国家庭调查的数据,只有36%的父母认为教会为他们的儿子提供了良好的服务,当被问及是否担心,教会可能无法重新获得它曾经拥有的影响力时,伯纳德说他欢迎大家在机构未实现其承诺时对其进行质疑。

“你是在和一个60年代的孩子说话。来自婴儿潮一代。我经历过20世纪60年代,当时发生了各种你可以想象到的变革。作为这种情况的产物,我是反体制的。我这一代人是反体制的。我们挑战了那些机构。因此,千禧一代并没有做新的事情。他们正在做的正是我们做过的。这是周期性的。它跳过了X一代,现在Y一代,即千禧一代,正在做同样的事。”

“我认为很重要的一点是,建制派及其机构受到挑战,看他们是否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且它迫使这些机构进行调整。因此,这并不陌生。我看到了这一点,我经历了它。我正在享受它,”他说。“我认为需要把它当作任务,教会作为一个道德机构。而事实上,教会必须被理解为不仅仅是一个宗教机构,而是一个社会文化机构。”

然而,他很快指出,对机构的质疑应该以智慧的方式进行。

他说:“我认为,这一代人不应该完全拒绝建制机构的智慧、历史和经验,而应该欣赏这样一个事实:如果没有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成就,他们就无法享受到他们所拥有的自由。”

批判性种族理论

当被问及一个多元化的事工如何能够有意义地解决像参加守约者这样会议上的各种背景的人的需求时,他说,通过 “选择那些要讲到这些问题而不害怕,但又带有守约者的愿景和使命DNA的演讲者。”

他回顾了两周前他是如何与“敞开的门”事工的牧师诺娜·琼斯和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最小的孩子、国王中心的首席执行官伯尼斯·金一起在田纳西州诺克斯维尔发表关于种族问题的演讲。

“我们得到压倒性的回应。但与此同时,也有一些人害怕谈话。我们的听众中有来自‘黑命贵’的成员,我们的听众中有白人、黑人和拉丁美洲人。”

“他们看到,我们可以进行文明对话,解决棘手的问题。我们可以谈论这样一个事实:每一个重大的社会[疾病]都可以追溯到人类机构的断层。如果我们不把批判性种族理论看作是被劫持的理论,而看作是一个陈述的理论——一个对种族和种族主义在[习俗和机构]中的历史作用进行批判性审视的理论,那么我们就能解除对来自劫持这一事物的极端分子的恐惧。而不幸的是,人们正在劫持术语和语言,利用恐惧战术来推动他们的社会和政治议程。”

“我的热情是带来清晰的信息。在所有这些混乱和抢劫中,成为一个清晰的声音。我们已经了解到,谁控制了语言,谁就控制了对话,引导了叙述。所以人们正在劫持语言。因此,有人把像批判性种族理论这样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检查种族主义的万能工具,”他说。

“然而,当我们回顾历史时,我们能否认奴隶制吗?吉姆·克罗?种族隔离?红线?”他问。

“这些都是真实的事情。美国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实验场,它使我们能够让它对其创始文件中所表达的理想负责。我认为这很奇妙,我们有责任这样做。因为这些文件宣布了我们在圣经世界观中的信念,即人类是有缺陷的,我们必须建立制度来解决这些缺陷,而事实上,由于有缺陷的人类正在创造这些制度和结构,它也反映出了这些缺陷。”

教会如何应对他们的男性挑战?

伯纳德认为,教会可以通过“重新确认圣经中的男子汉模式”,对男性做更好的宣传。

我认为“守约者”正在做的,也是教会应该做的,就是重新确认圣经中的男子汉模式。我是很谨慎的这样说,因为即使在教会里也有各种不同的模式。他说:“我认为我们必须明白,当我们把男人当作家庭的基础,把家庭当作社会的基础时,我们将努力赋予男人权力;这会塑造他对自己以及他与家庭和整个文化关系的思考。”

伯纳德说:“看,女权主义运动使男人陷入混乱。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否太强硬或者是太软弱,而文化往往不是通过深思熟虑的中庸之道,而是通过极端的方式来回应。因此,它总是一种极端的反应。我认为现在是时候了,我们要处理这种混乱,让男人恢复到符合圣经的身份,而不是走极端。要平衡,而不是走极端。我认为这对教会来说是一个伟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