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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監獄的噩夢:女囚與一米九五的男殺人犯同監

加州監獄的噩夢:女囚與一米九五的男殺人犯同監

女子監獄。 | 路透社/Lucy Nicholson

如果你曾想象過一個沒有任何美善的無神社會的樣子,那你應該看到了世界最大的女子監獄——加州中部女子監獄的縮影。

從我獄中姐妹(我也曾被監禁過)每天給的報告內容來看,我已經不再認識這個監獄和她們被強迫接受的恐嚇文化。隨着「變性尊重、代理和尊嚴法案」的實施,任何男性犯人,慣犯在內,都可以自我定位成異性並隨着所選擇的「性別認同」轉監。

任何理性尚存的人都能看出加州立法者對掠奪者的偏愛和故意的漠視。最新頒布的這法案甚至不要求男囚犯在轉監前服用變性激素或接受變性手術。

我多年前在監獄裡遇見了凱思琳(Cathleen),她到現在還是我的好朋友。她因為堅定的維護她的基督教信仰正在付出沉重的代價。她的自由,她的公民自由,以及她在監獄裡服刑幾十年後贏回的追求幸福的權利最近都蒸發了。正如我在《基督郵報》播客系列「一代人的灌輸」的特別節目中解釋,並將於下個月在達拉斯的CP公開活動中再次解釋的那樣,凱思琳和其他人正在經歷一場噩夢。凱思琳的苦難向大家表明被監禁的婦女在這種道德混亂、磨損人的環境中經常會經歷什麼。

凱思琳在去年的聽證會上被假釋委員會認定可以假釋。每個假釋被批准的時候都是慶祝的時候,特別是當被假釋的人為此付出了多年的努力時。我09年在榮耀宿舍里探望了凱斯琳,她直到最近都生活在那裡。一個從男子監獄轉來的變性撒旦教徒多次侵犯了她的隱私,在她上廁所的時候進入洗手間。在他轉進來的幾個月前,另一院裡的一名女性跟她說了他的情況:「一米九五的身高,40年前被判犯謀殺罪,在男子監時還殺了另一名囚犯的危險的大塊頭。」

「我以前現在都被他嚇得要死,我甚至不敢向獄警投訴他。」凱思琳補充道。

其他人也注意到這事,所以她們商量決定一起提交囚犯投訴。而這些女性沒有一個能預料到緊接而來的心理戰。她們的對手是一名已經有40多年的時間完善技藝的嫻熟掠奪者。在秘密線人發出警告,表示這三名使用正確途徑表達憂慮的女性正處於危險之中後,出於對她們自身安全的考量,她們被逮捕並被帶到行政隔離區。這三名女性都是榮譽宿舍的居民,她們都有工作並沒有任何不良記錄,滿足了住宿榮譽宿舍的必要條件。但這些條件不實施在那些從男子監獄轉來的——這是加州法律SB132規定的。

在從隔離區釋放後,這些女性又因「虛假報告」和「騷擾」而收到嚴重的違規警告。隨這關於她違規的新信息出來,凱思琳被決定向審查股或州長提交全體聽證會的申請。全體聽證會向公眾開放,是提供給支持和反對釋放某人的人的發言機會。凱思琳的聽證會上有很多以前被監禁過一起服刑多年的女性,其中一些人在我還在獄中的時候引導輔導過我。

她的工作和住處被保了下來,加州最著名最成功的一些前囚犯也給她提供了支持。但凱思琳的假釋被撤銷了,不僅如此,她的候選資格也被投票撤銷了。她被指使再舉行一場新的聽證會,因為她的嚴重違規的行為沒有證據並還沒被裁決。

幾個月後,虛假報告的違規行為的指控被全部撤銷。凱思琳後來被發現沒有犯騷擾罪。在她寫報告時聽見她經歷的中尉告訴她,她沒有做錯任何事,事實上她所做的就是這種情況下她應該做的。這消息使她在情感遭受重創時備受鼓舞,她急切的想了解她回復清白後的下一步是什麼。在這整個過程中,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自由落體中賭那只有個可能性的自由。

但是在下一次律師會訪中,她的律師敦促她寫一封公開信向侵犯她隱私的男性掠奪者道歉,特別是為她的無知和源於宗教教養的變性恐懼症。律師建議她把信的重點放在她不願意把對方(一個危險的男性重罪犯)當女人看當行為上。

凱思琳被建議用「不願意」而不是「不能」這樣的詞彙來表明是她做了選擇,而不是使用「不了解/理解」這樣的詞,因為「我不知道」比道歉帶出的責任要小。她還被建議承認並擔當她所造成的傷害,在信中要寫:「今天,我已經做了功課,更深入地了解你的身份意味着什麼,並且我對你作為一名變性女人所面臨的困難有了更深的了解。」她被告知她需要反思她的行為對整個變性人社區帶來的負面影響,承諾從今後將使用正確的性別代詞,甚至在她的同伴們具傷害性地將一個男性身體的囚犯稱為「他」時,要糾正她們。他們甚至建議她表示願意利用她的「順性特權」來作反向漣漪效應,支持那些從男子監獄轉移過來的囚犯。

除了她作為女性的基本尊嚴被侵犯外,凱思琳的基督教信仰也受到了考驗。希伯來書13:3提醒我們 的「要記念受監禁的人,好像與他們同受監禁;要記念受虐待的人,好像你們也親身受虐待一樣」在這裡當然也適用。凱思琳不僅受到虐待,而且被剝奪了自由,僅因為她拒絕向性別之神屈膝。

她抵禦這種黑暗的決心也增強了我的信心,而我也相信主會以某種方式救贖這可怕的情況。我禱告這經歷能激勵和她同獄的囚犯們,我的那些朋友們,來在這些不間斷的恐嚇中繼續保持堅定。

向着基督的身體,我想卑微地說:凱思琳的苦難並不限於監獄環境,她遠不是唯一一個忍受這種殘酷虐待的人。如果我們不阻止這發生在耶穌看作十分珍貴的女囚犯身上的事情,這在喬奇拉女子監獄中對脆弱者的野蠻、邪惡放肆的剝削就是我們自己將要面臨的情況。如果我們不積極保護這些最小的人,那我們的命運也就被我們親自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