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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失敗並汲取教訓:胡里山頂的風光(第四部分)

應對失敗並汲取教訓:胡里山頂的風光(第四部分)

1966年4月1日,我從伯明翰機場的飛機上下來,當時我並不知道幾個月後,自己又會回到那裡,成為一家大型航空公司的員工,面對又一次失敗。

Wallace B. Henley | (圖片:Scott Belin)

當我和我的妻子以及我們的寶貝女兒穿過大廳,我鼓足勇氣走向一個讓我芒刺在背四個月的時刻:與家人相遇,他們曾竭力勸說我不要扔掉我的研究生教育,不要讓自己的家庭處於危險之中,不要浪費了許多慷慨的人幫助我進入神學院的巨額投入,而我則去接手了一家德國紐倫堡的英語教會,由很快將被派往越南的軍事人員組成。

但在那一天,同樣是這些家人,也盡力鼓勵我繼續前行。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現在已經如胡里(Hoary)山那樣白髮蒼蒼了——這個詞已經很少用了。從字面上看,它描述的是一種顏色,灰白色,就像我那微薄的頭髮。「白髮蒼蒼」的意思是「可敬的」,這也是我在人生的這個階段所嚮往的定義。

我們都在攀登 「胡里山」,歲月的山峰。越往高處走,事情就看得越清晰——只要你用主的眼光看待上坡的跋涉,只要你遠離對失敗的凝視的話。

如果你把注意力放在「死亡谷」的失敗上,你從「胡里」巔峰上看到的將是機會的喪失、優勢的放棄和救贖的錯過。

最糟糕的是,你將會錯過通過經歷以及信仰知道神真的通過萬事——包括你的失敗——讓愛神的人得益處,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得益處。(羅馬書8章28節 )

通過失敗,我學會了不應該把自己的錯誤歸咎於「神的旨意」,而是要特別注意到他對我整個人生的主權——無論失敗與否。

所以,在「胡里山」的「第八層」這裡,我可以看到走過的路,錯誤的彎道,坑坑窪窪的地方,以及我被絆倒和失落的地方。但我可以看到神的良善和甜美的命定——在那裡,他利用錯誤的彎道讓我走上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填平了我挖的坑,並在我摔倒滑倒時伸出大手,用他的大手把我拉回了軌道。

偶爾從這個年齡的高度,我還能瞥見自己要去的地方,那真是引人入勝。

五十四年前,我的當務之急是找一份工作。我想我從神學院退學後,已經放棄了我的牧師生涯,並認為我在其他方面沒有任何技能。於是,我去了一家紙箱廠做工。不久,我意識到我需要更多的錢,所以我簽了達美航空的機坪代理,裝卸飛機。

我很快就發現自己並不具備從事這項工作的能力,而且還很失敗——有幾次我差點把一輛行李車開進一架DC-9噴氣式飛機里,還有一次我太靠近一個旋轉的螺旋槳,這些都很危險。

一天下午,我在瀏覽報紙的時候,看到了幾年前在大學裡認識的一個學生的署名。我想試着學一學,我告訴自己。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潛心學習,於是我申請了伯明翰兩家報紙中較小的一家的工作。我愛上了新聞業。我確信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新職業。

一年後,我在一家較大的報紙上找到了工作——事實上,是當時阿拉巴馬州最大的報紙《伯明翰新聞》(The Birmingham News)。 我是一名記者,主要報道宗教事件,但也為其他領域的記者補白。最後我被提拔為編輯部的工作人員,並有了自己的每周專欄。

因為這項工作,還因為其中太過瑣碎無需贅述的細節,我於1970年被邀請加入理查德·尼克松總統的白宮工作團隊。我確信自己已經到達了另一座山的頂峰——「成功的頂峰」。

主在白宮為我安排了另一個議程。我開始參加周四早上的員工禱告早餐會。四年前,我已經放棄了主,放棄了事工生涯,但現在,我每周都在逐步回到與主的交通中,而這種交通在我早年的生活中是如此特別。

我當時不知道,但我的一位同事查克·寇爾森(Chuck Colson)也在同樣的旅途中。

最終,在1973年,神重新呼召我進入教牧事工,現在,七十多快八十歲的我還在侍奉。

「胡里山」巔峰景色秀麗,那些艱難的失敗之處,都是時間和歷史的主在使用,讓我來到了我命中注定的地方。我更理解使徒保羅在羅馬書5章2-5節中說的:

……我們又藉着他,因信得進入現在所站的這恩典中,並且歡歡喜喜盼望神的榮耀。不但如此,就是在患難中也是歡歡喜喜的。因為知道患難生忍耐,忍耐生老練,老練生盼望;盼望不至於羞恥。因為所賜給我們的聖靈將 神的愛澆灌在我們心裡。

克雷格·D·倫斯布魯格(Craig D. Lounsbrough)曾這樣說:「如果沒有山,我們可能會發現自己可以避免攀爬時的痛苦,但我們會永遠錯過登頂的快感。而在這樣一種可怕的醜惡權衡中,正是沒有痛苦才成為生命的小偷。」

不要讓失敗的痛苦剝奪你「登頂的快感」。

華萊士·亨利(Wallace Henley),高產作家,休斯頓第二浸信教會(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高級助理牧師,曾在白宮和國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