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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别医护人员对青春期阻断剂后果提出担忧

跨性别医护人员对青春期阻断剂后果提出担忧

2018年10月24日,在纽约市,LGBT活动家及其支持者在纽约市政厅的台阶上集会,支持变性人。 | Getty Images/Drew Angerer

两名自己也是跨性别的医护人员对急于确认儿童患有性别认同障碍以及青春期阻断剂的长期后果提出担忧。

在《华尔街日报》撰稿人阿比盖尔·施瑞尔(Abigail Shrier)发表在《Substack》的独家采访中,马西·鲍尔斯(Marci Bowers)博士和临床心理学家艾丽卡·安德森(Erica Anderson)对青春期阻断剂的有效性表示怀疑,并对医学界对变性辩论的一致性要求表示哀叹。鲍尔斯和安德森都是采用女性名称的跨性别女性,属于世界跨性别人士健康专业协会(World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 for Transgender Health,简称WPATH),该协会“为全世界的变性人医疗服务制定标准”。

鲍尔斯是一名从事变性手术的外科医生,被提名从明年开始领导WPATH,鲍尔斯告诉谢里尔说:“我们先斩后奏,我认为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有点太偏左了。”

这位医生称,在WPATH内部,“肯定有人试图将那些不完全相信协会观点的人拒之门外,认为一切都应该是肯定的,没有异议的余地。”

施瑞尔指出,企业媒体内部也存在类似的心态。“安德森告诉我,[他]向《纽约时报》提交了一篇与人合写的专栏文章,警告许多医疗服务提供者正在肆无忌惮地对待孩子。《泰晤士报》拒绝了,解释说这‘不在我们现在报道的重点范围内’”。

虽然鲍尔斯是为著名真人秀明星爵士·詹宁斯进行变性手术的医生,但这位外科医生对青春期阻断剂的一些后果发表了看法。具体来说,鲍尔斯警告说:“如果你在手术前从未有过性高潮,然后你的青春期被阻断了,那么之后就很难达到这个目的。”

鲍尔斯已经相信,青春期阻断剂的风险超过了好处。“相信我,我们正在为这些孩子做一些伟大的手术,他们是如此坚定,我为他们中的许多人和他们的父母感到骄傲。他们已经很棒了。但说实话,我不能坐在这里告诉你,他们有更好的——甚至是同样好的——结果。”

“他们的功能不一样,”鲍尔斯补充说。“我担心他们以后的生殖权利。我担心他们以后的性健康和找到亲密关系的能力。”

施瑞尔报告说,美国通过拥护《荷兰协议》 (Dutch Protocol),开始采用用青春期阻断剂肯定变性儿童,作为标准操作程序。荷兰协议是基于在荷兰进行的研究,以有利的说法描述青春期阻断剂。

据施瑞尔说,“该协议背后的想法是。如果一个孩子有可能在成年后转型,为什么要让一个从学前班就开始遭受性别认同障碍的孩子忍受青春期,以及所有的不适和尴尬呢?”

施瑞尔写道,当一家美国医院在2007年首次开始依赖荷兰协议时,“研究人员认为阻断剂的影响是可逆的”。当被问及青春期阻断剂是否可逆时,鲍尔斯回答说:“我不确定”,并补充说:“我对此没有深究”。

这位医生还解释说,常用胃和肠的组织来构建变性男性的“新阴道”,除了其他并发症外,还会导致结肠癌。“如果它被用于性行为,你会得到这种慢性结肠炎,必须长期治疗。”

鲍尔斯和安德森都对“快速发病的性别障碍”现象进行了权衡,这指的是寻求改变性别的生理女性人数的增加。

美国大学健康协会(American College Health Association)对7万名美国大学生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认定为是跨性别的生理女性大学生的比例从2008年的两千分之一上升到2021年的千分之一。与此同时,美国的性别诊所的数量也从2007年的一家增加到现在的数百家。

施瑞尔就这一现象写了一本书,名为《不可逆转的伤害》(Irreversible Damage: The Transgender Craze Seducing Our Daughters)。他和其他研究人员将“快速发病的性别焦虑症”的增加归因于社交媒体上盛行的跨性别影响者所带来的同伴压力。

鲍尔斯同意:“我认为可能有一些人受到了影响。有一点‘是的,这太酷了。是的,我也想这么做。’”

安德森预测,因为医务人员“催促人们完成医疗化”,以及未能“在当前时间内对某人的心理健康进行历史评估,并让他们为做出这样一个改变生活的决定做好准备”,我们将有更多的年轻成年人会后悔经历了这个过程。鲍尔斯阐述了一些可能导致年轻女孩想要转型的潜在心理健康因素,并敦促父母对医生匆忙确认性别障碍的做法三思而行。

“当一位生理性别为女性的人,而她感到不安,或者有人决定说她不安,并说你的饮食障碍并不是真正的饮食障碍,这实际上是性别不安,然后他们为你看了一次病,然后他们建议使用睾丸激素——你就要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