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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代對公民權利的一樁極大威脅

我們時代對公民權利的一樁極大威脅

我們現在所生活的時代,乃是一個我們自由表達自己所尊重的信仰和價值觀的權利受到威脅的時代——這是一條我們從不知曉將通往何方的道路。從衛生和公眾服務部(簡寫為HHS)要求宗教組織在政治利益祭壇上犧牲掉自己宗教信仰的法令,到美國政府要求好必來(Hobby Lobby)這樣的公司要麼拋棄良知,要麼面臨司法訴訟持續不斷折磨的失敗行徑,這些實例都表明我們的宗教信仰自由受到了威脅。

· (Samuel Rodriguez)?

對宗教自由的妨礙乃是21世紀公民權利的核心問題與要點所在。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博士認為:「教會一定要記住,自己並不是國家的主人或者僕人,而是國家的良心。教會必須引導、批評國家,永不成為國家的工具。」

最近休斯頓市政府官員的司法要求觸犯了眾怒,他們命令反對最近一項法案的牧師們——其中兩人是全國拉美裔基督徒領袖會議(簡寫為NHCLC)成員——交出主題與同性戀、性別認同或該市第一名公開承認自己是女同性戀的市長安尼斯·帕克(Annise Parker)相關的布道文稿,以此為例,美國的宗教信仰自由確鑿無疑地能夠成為2014年「瀕臨滅絕物種」了。儘管市長後來有所退縮,說事關牧師傳道文的法庭傳票過於寬泛了,但問題仍然沒變:如果不是激起了如此大的反抗,她會收回成命嗎?

對於此事,我們必須接受這樣一個簡單的事實:沉默不是可選項。出於信念和同情,我們明白,今天的洋洋自滿必將帶來明天的束縛。因此,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孩子的孩子,我號召所有有信仰的人都要告訴他的美國同胞:這個國家誕生的基本原則就是宗教自由。

宗教自由孕育了美國的建國國父們,他們用如下宣告打破了政治暴君的枷鎖,宣稱我們的創造者賦予了我們一些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有生命、自由和對幸福的追求。

宗教自由孕育了亞伯拉罕·林肯,他面對奴隸制的罪惡,撰寫了解放奴隸宣言,然後通過宣告構建了和解的方案:「不仇恨任何人,把慈愛帶給所有人。」

宗教自由孕育了馬丁·路德·金博士,他結束了種族隔離制度,為美國設定了新的願景:有一天,評判人的不再是他們的膚色而是他們的品行。

對於信仰保持沉默就是對我們國民的道德良知保持沉默。妨礙宗教自由就是妨礙了那融合正義和公義的力量、社會共同體的契約、犧牲與侍奉以及按照信仰所做出的行為。壓迫宗教自由就是否認先知的預言,與惡行媾和。

我們的國父們,無論是自然神論者還是基督徒,毋庸置疑都擁有深刻的信仰。從一開始,信仰、靈性、實踐宗教行為,都影響了公眾的對話,選舉、政治和外交——儘管並不常常是政策的核心,但總是制訂政策的主要規範和道德因素之一。沒有誰能把已經編織到美國基因里的屬靈絲線割裂出來。

儘管法國和其他一些歐洲國家已經把宗教當成了歷史遺蹟,把屬靈的殘餘從公眾生活中剝離開去,而伊朗和其他一些國家則積極迫害少數派的宗教,但我們的國家還是堅守宗教多元和寬容。

因此,我們國家最大宗的出口項目不是技術、流行文化或者我們標誌性的民主,而是我們對宗教多元、多樣化和容忍的堅守。這種專注根植於我們的猶太-基督教價值體系,這促進了我們的繁榮,同時也禁止我們去強加我們的宗教世界觀。

在末後的日子,宗教自由、良心自由將成為其他自由得以持存的平台。這才是讓美國出類拔萃的原因所在。我們的優越,並不是因為我們的軍事能力、經濟水平或者政治立場。美國與眾不同的根源在於的馬克·努特樂(Marc Nuttle)所說的那種革命性觀念,在我看來,對這觀念最好的描述是「神高於人,人高於政府」.

換句話說,我們的自由並不是來自於立法、行政或者司法部門,而是從我們的造物主那裡而來,一切恩典都從他而來。不僅如此,我們國家給世界最偉大的禮物也就是200多年前顯明了這兩個簡單的真理:針對宗教極權主義的抗體就是宗教多元主義,而宗教自由是我們對抗世俗暴君眾所周知的防火牆。

我們與神的關係要求我們持續不斷保持警醒,就像一開始那樣,我們總在擔心自己偏離最初狀態的那種傾向。在承認了「神聖介入」對美國事物的影響之後,喬治·華盛頓論及他的公民們說:「我很痛苦地相信了這樣一點,就是他們忘記了在美國革命中經常顯現的出來的那個力量,或者,他們沒有能夠考慮到,只有神的大能才能保護他們。」

如果美國偏離了神高於人、人高於政府的前提,我們就不再會作為一個民族國家而持存下去。對這個基礎構建的拒斥,必將帶來混亂、恐懼和我們國家這一崇高試驗可能的終止。

這個星期,推特上的熱門話題#HoustonWeHaveaProblem(休斯頓,我們有一個問題)得到了極大關注,我很贊同。當所有美國人明白,山姆大叔(即美國)只能是我們的大叔,永遠不會是我們在天上的父,這時候,這問題才會被解決。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