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卫理公会号召“在基督之爱里”结束对毒品的战争
本月早些时候,涵盖6个州600多家教会的联合卫理公会新英格兰协会通过了一项决议,号召全国停止对毒品的战争。他们相信基督之爱会让我们不再从事这样的事。
该决议内容包括:“在那降世拯救迷失者、脆弱者的基督之爱中,我们呼吁建立一个真正的新体制,从整体角度去关爱、恢复那些受害者、侵害者、罪犯、司法官员和整个社区。以圣经权威进行恢复性的司法,强调神、自我与社区三者间的正确关联。当这种关联因为罪而被侵犯、破坏,那就要创造机会使之回到正轨。”
《基督邮报》的报道,一个以马萨诸塞州梅德福市为总部的非营利组织“执法反禁止”(Law Enforcement Against Prohibition)和卫理公会大会协作,促成了该决议的通过。
然而,整个决议的问题在于其将部分真理和一些关乎毒品合法化的古老传说混合在一起,而那些东西与基督之爱根本无关。
决议旨在强调对毒品的禁止已然失败。我很同意西奥多·达尔林普尔(Theodore Dalrymple)在城市周刊(City Journal)上所发表《别把毒品合法化》(Don't Legalize Drugs)里的内容:
“如果对毒品的战争失败了,那么对盗窃、超速、乱伦、诈骗、强奸、谋杀、纵火甚至非法停车的战争也都将失败。像这样的战争,几乎没有什么打赢的可能。用这种相当精巧的智慧把戏来推动毒品的合法销售和消费,被吹捧为一劳永逸解决许多问题的办法(比如艾滋病、刑事犯罪、监狱人满为患甚至毒品对愚蠢青少年的吸引),这做法本身就引人怀疑。社会问题并不是这样解决的。将其与禁酒时代相比……既错误也不确切……”
提出我们是否能打赢毒品战争的问题就像是在问教会能不能打赢对罪的战争。答案很明显,我们可以预料的乃是罪总会与我们如影相随,但我们不会取消神的命令。这么做只会张扬罪的污名和耻辱,带来更多罪的行为以及更加恶劣的后果。
法律在政府中扮演推动善、制服并审判邪恶的角色。按照圣经的说法,政府乃是“神的用人,是与你有益的……他是神的用人,是伸冤的,刑罚那作恶的”(罗马书13章4节)。政府肩负神所赐的使命,要保卫公众安全,免受危害,那也包括禁止某些危险物品,并对其执法。
让我们退一步想想,如果让毒品战争停战会真的减少死亡、疾病、犯罪和成瘾问题,就像联合卫理公会大会决议所信奉的那样,那为什么禁酒令结束后同样的事情并未发生呢?
要重申的是,让某样东西非法,并不会消除那样东西的存在,因而,如果当年禁酒的真正目标是控制、减少酒类使用及其负面后果(当初确曾如此),那么,与传统的见解相反,禁酒的确成功了。
罗斯·麦克列侬(Ross J. McLennan)在他1978年的著作Booze, Bucks, Bamboozle and You (暂译为“酒、美元、豪饮和你”)里提到,禁酒最令人信服的成功乃是对比之前与之后政府关于酒精使用的报告。按照麦克列侬的说法,1914年人均酒精饮品消耗量是22.8加仑。而在1934年,也就是禁酒令放开的第一年,这个数字是8.96加仑。换言之,在14年酒类消费为非法的时间里,全国都从酗酒中解脱出来。酒类制造产业花费了很多年时间才恢复到了禁酒令生效前的水平。
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的马克·摩尔(Mark Moore)教授在纽约时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了禁酒令对公众健康和安全而带来的积极影响:
“1911年,男性每十万人中的肝硬化死亡人数是29.5,到1929年,这个数字变成了10.7。由于酗酒导致进入国立精神病院的人数也从1919年每10万人中的10.1人下降到了1928年的4.7人。由于醉酒及酒后行为不端而引发逮捕事件在禁酒期间显著下降。杀人案件在1900年到1910年间显著上升,但在禁酒令生效的14年中大致维持稳定。也许在禁酒期间,有组织犯罪变得更明目张胆,显而易见,但在禁酒前和禁酒后亦然。”
写这些内容并不是号召恢复禁酒令。不幸的是,美国相当乐意为这种给我们带来数量极大、数不胜数、甚至是不可估量社会问题的享受买单。但从取消禁酒令之后,就没有人带着诚实的理智来得出我们在禁酒令取消后变得更好的结论。相反,即便加了酒精税,有了一些管制规定和控制、预防计划等待,情形亦然不断变坏。要是觉得我们放弃对毒品的战争会带来有任何不同,那真是天真至极了。
事实上,终止对毒品的战争,用立法的形式将其合法化,只会将让我们在毒品和酒精方面所遇到的严重问题雪上加霜。
美国毒品战争“总管”威廉·本内特(William J.Bennett)很明智地写到:“一个轻易可得的假设就是我们不能阻止所有人去非法使用毒品。要求我们把毒品合法化也是很方便的说法,但那就是投降。这是向那些谋财害命的团伙投降,这是向毒贩投降,这是把我们的孩子们扔给那些被破坏、无成效、被缩短甚至很可能是充满危险的人生。”
当教会以爱的名义向那些令人反感的东西投降,尤其是以基督之爱的名义做这些事,那我们就注定要以下地狱告终了。
可怜卫理会的创立者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想必正在坟里辗转反侧吧。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