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與復興(一): 你嘲笑聖靈的工作?
需要說明的是,復興與聖靈的重要角色密不可分,兩者在今天關係之密切就如同在全部教會歷史上一樣。本文是就此主題所展開討論的系列文章的第一篇。我希望讀者在得出自己結論之前能整體考慮全系列的內容。
關鍵在於尋找到符合聖經的平衡:「神的真正聖徒們,他們擁有明晰的思維、純潔並溫暖的內心,在所有的時代中都行走在冷冰冰的形式與激昂狂熱這兩個極端之間。死的形式和假的狂熱之火都是來自撒但的贗品,他並不在乎靈魂會投入兩個極端中的哪個……」(喬治·華生,George D. Watson)
華生精彩地解釋了神之聖靈可能會被壓制或者誤讀。需要澄清一下,聖靈可不是什麼奇怪、神秘的力量。他是神三位一體中的一位。聖經說聖靈會幹預、引領、指導、教導等等(參看羅馬書8章26節,使徒行傳8章29節,約翰福音16章13節)。聖靈讓我們能夠也力量去飢餓慕義,勇敢地為基督而活。對於被聖靈持續充滿的信徒而言,神的話語在生命中成為鮮活、積極的因素。查爾斯·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說:「鐵錘沒了手的操控能做什麼呢,沒了聖靈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一年前我在加州南方出席了一次關於聖靈的會議,當時我很寒心。我看到那些人都在貶低、嘲笑像布德斯(E.M. Bounds)這類作家所描述過的那種深層屬靈經歷。
布德斯生於1835年,每天凌晨4點開始例行3小時禱告。對他而言,禱告並不是個簡單的序曲,而是他的優先事項。愛德華·佩森(Edward Payson)在第二次宗教大覺醒運動(the Second Great Awakening)期間擔任牧師,據說因為他的禱告,硬木地板都被磨出了痕跡。還有一個說法,約翰·海德(John Hyde)在1892年投身傳教事業時,他會在神面前五體投地,直到答案降臨。約翰·韋爾奇(John Welch)逝世於1622年,對於這位偉大的蘇格蘭傳道人來說,每天花6個小時在禱告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約翰·弗萊徹(John Fletcher)是循道運動最偉大的領袖之一,他在禱告時呼吸出的氣息甚至讓牆壁都變了顏色,直到1785的逝世讓他停息。
為什麼要嘲笑這樣的經歷呢?是因為大多數人都從來沒有體驗過聖靈無法抗拒的力量和存在嗎?我們不應該追求更有深度的人生嗎?畢竟,「當信仰停止禱告,那信仰也就不再存活」(白邦茲,E.M. Bounds)。要是有更多的男人、女人全心尋求神,那對神意味着什麼呢?美國也許會真正經歷復興。
在28歲前,我的人生充滿了世界給我的東西,不過我內心依然空空如野。當時我處在一個轉折點上。我可以選擇完全地轉向神,停下來不再「裝出去教堂的樣子」,或者繼續拒絕神。因着神的恩典,浪子回家了……我悔改,完全相信基督。
雖然我的人生遠非完美,但神還是徹底地改變了我,通過聖靈大能讓我的人生改弦易轍。他也能為你做同樣的事情。使徒行傳1章8節確認了這種經歷:「但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作我的見證。」聖靈的力量就好像炸藥,點燃了對神的饑渴,這種饑渴極其強烈,以至於改變了人生的每個領域——我們變得無畏而不消極,變得堅定而不狂熱,全然投入而非動搖不定。
在隨後幾個月內,我真正感受到了見諸聖經通篇的聖靈注入(舉例來說,被改變的人生帶來了對神和神之話語的愛)。出於這種體驗,我寫了書、文章,發表演講,最終建立了教會。
和許多基督徒一樣,在考慮到聖靈力量時,我傾向於「安全的」保守,然而,聖經很清楚地支持聖靈在今日的奇妙工作。我持開放態度,但也小心翼翼。我們需要可靠的教義以及聖靈的力量。這樣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就是「被聖經教導」,但沒有「被聖靈引領」——從神學上說,這就像槍管一樣直,不過同樣也空洞無物。「因為那字句是叫人死,聖靈是叫人活」(參看哥林多後書3章6節)。
別誤會,神學及闡述性的教導對基督徒生活不可或缺,但問題是神學學生被教導多少,要像學習一樣去禁食禱告呢?他們又被教導了多少,要在翻譯希臘語之外也要自我打碎並悔改呢?他們又被教導多少要放棄今生呢?我們有時候更關心於來自碩士文憑的肯定,而非來自我們主的肯定。
聖靈啟示下寫成了聖經,聖靈也給耶穌與使徒們力量。如果未能認出聖靈在我們人生中的重要作用,那我們就太疏忽大意了。我很贊同倫納德·拉文希爾(Leonard Ravenhill)的說法:「我們需要在一個星期日關掉這片土地上每座教堂,不再去聽一個人的講道,這樣,我們就能聽到聖靈的呻吟,而那正是我們在教會長椅上閉目養神時已經忘記的聲音。」
(翻譯: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