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避免文化戰爭的六種教會類型
湯姆·雷納(Thom Rainer)最近在基督郵報的一篇文章中說,「如果我能為牧師訓練和裝備再選擇一門課程,我會選擇『有勇氣的領袖』」。
湯姆·雷納是美南浸信會(Southern Baptist Convention)生命之路基督教資源機構(LifeWay Christian Resources)的主席,他說牧師和教會面對的許多挑戰「只能在屬靈爭戰的背景下理解」,因為很多教會領袖都是「準備不充分的」。
另一方面,「教會的很多年輕領袖已經對文化戰爭和政治化的基督教感到厭煩了,」雷·諾斯斯坦(Ray Nothstine)發表在基督郵報對《前進:融入文化 保守福音》(Onward: Engaging the Culture Without Losing the Gospel)的評論中這樣說道。這本書由另一位美南浸信會領袖拉塞爾·摩爾所著。
儘管如此,雷納說應該學習「有勇氣的領袖」,因為「文化的巨大變革,而且多數變革與聖經觀點對立」。
在社會劇變的壓力下一些教會確實「厭倦」了,離開了文化和政治活動。他們聲稱他們與社會也就僅僅是教牧的關係,就是牧養那些慕道友。通過似先知的事工走「出去」面對「與聖經觀點對立」的文化潮流,不是這類教會自稱的身份的一部分。他們經常將自己隱居在虔誠的堡壘里。
我想起了約翰·彌爾頓(John Milton)在《論出版自由》裡的話:「如果一種善是隱秘而不能見人的;沒有活動,也沒有氣息,從不敢大膽地站出來和對手見面,而只是在一場賽跑中偷偷地溜掉;這種善我是不敢恭維的。在這種賽跑中,不流汗、不吃灰決得不到不朽的花冠。」
似先知的牧師就是面對巴力先知的「塵土堆中的」以利亞。巴力先知就是耶洗別宮中的常駐侍衛。似先知的教會就是他們文化中的阿摩司或耶利米,戰勝了膽怯,向統治力量和人們宣講浸滿淚水的真理。
現代社會的瘋狂需要很多牧會的神職,但是並不排斥似先知的聲音。如果雷納是對的—— 而且他確實對——現代社會從教會所需要的是關於價值觀的確鑿事實,以及聖經所啟示的猶太教和基督教共有的世界觀,即建立有序的、和平的、自由的和繁榮的社會。
那麼為什麼許多教會避開面對文化和社會機構以及他們的職權,包括政治領域呢?
來看一下六種不參與社會活動的教會類型,會給大家一些線索:
邊緣化型教會——這種教會接受文化及其機構造成的邊緣化。實際上,這樣的教會願意被邊緣化,因為這樣它就可以擺脫困境並避免對它與世隔絕般的虔誠所造成的威脅。
緘默型教會—— 這種教會在面對敵對的文化時,為了保護自身機構的生存和社會利益,而保持緘默。他們量身定做一個非對抗性的理論。
目光短淺型教會——這種教會根本不理解基督王國的廣闊。它主要集中精力於末世的希望而很少關注現今的需要。這樣的教會無法理解克伊波(Abraham Kuyper)的這個評論:「耶穌基督是萬王之王,在我們人類所有領域的任何一平方英寸都有他的呼聲『我的!』」
代言型教會——這種類型的教會全盤「收購」流行文化的價值觀,認為其比聖經更加權威。有人想到了希特勒統治時期的德國官方教會被潘霍華和他的支持者所反抗,以及美國南方的多數教會在奴隸制期間扭曲聖經來為當時的文化辯護,當然還有今天的教會在一個個文化浪潮里跳來跳去。
自我中心型教會——奉行自我中心、用戶至上的教會只有在預言能預測健康、財富、幸福和安康時才欣賞預言。這種教會很少給人們和機構宣講聖經的價值觀和悔改的預言式呼聲,因為這會破壞它的舒適感。
人云亦云型教會——這種「風格上的」教會看看文化,然後說「我也是!」在這種教會裡,牧師們使用現代行話中的粗鄙語言,使人震驚;這種「敬拜」也主要是表演:以非歌唱式的、理論上很缺乏但是很專業的音樂為特徵。這種教會的身份是在文化里,而不是在基督里,所以它發現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要面對的東西。
為世界的靈魂和生存而進行的現代戰爭具有屬靈和神學意義。西方與猶太教-基督教文明之間的掙扎是價值觀的戰爭。要把美國的建國原則從聖經源流中切斷是把當代國家從它的歷史中分離開來。
我承認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如果不是教會領袖敢在我40年前工作的政治領域有牧養式和先知式的牧工,我不會寫下這些話而且今天也不會在教會工作。
我感到很高興:華盛頓的基督教領袖挑戰了20世紀70年代文化的價值觀和華盛頓的妄想以及它的權力機構。在尼克松政府的壓力下,教會領袖對一個過分樂觀的初級助手有着改變式的影響,這個助手想要堅持他的批判能力。
這些領袖中的任何一個人從未放棄過文化戰爭。他們一直在提醒這個社會發現價值觀的必要性。這些價值觀創建了一個把自由給教會,並為全球使命而繁榮的國家。他們牧養我,但是他們也用先知性的真理批評我。
教會現在必須盡全力做好「牧養」的工作—— 既要有教牧似的餵養和培育,又要有先知性的警誡和帶領。
這不是我們屈服於厭倦參與文化的時候——包括政治領域。
(翻譯:Christ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