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论者的皈依表明不信者不可能离神足够远
一个自得其乐的无神论者会变成基督徒吗?当然会。但有时,这要通过眼泪而来。
妮可尔·克里芙(Nicolle Cliffe)原先也许属于那种“最不可能成为基督徒的人”。她以前并非像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或信主成为使徒之前的扫罗那样对基督教、基督徒充满敌视。绝非如此,不过妮可尔从读大学开始就是无神论者,她认为她的基督徒朋友们只是被一个没恶意的骗局所欺,哪怕这骗局还能帮他们应对自己的人生。
妮可尔也不惧怕死亡。她其实觉得生命在死亡之时终止这想法“以温和的方式确保有其终局。”她对未知的憧憬也没有什么深层感受。实际上她似乎拥有一切——婚姻美满、孩子绕膝、本人是一个发展蒸蒸日上网站的合伙人与编辑。妮可尔·克里芙似乎不像是那种会发生信仰改变的人。
随后忽然有一天,她开始担心自己的一个孩子,发现自己大声自言自语:“要和我在一起。”她很快清醒过来,觉得就是自己分神了,和孩子在一起就能解决这问题。但随后在妮可尔人生中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详细内容刊载在了最近出版的《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上,事情就这么开始了。
有一天她在浏览网页,碰巧看到基督教哲学家、作家达拉斯·威拉德(Dallas Willard)的讣告,作者是约翰·奥伯格(John Ortberg),这人有两个孩子是妮可尔的朋友。出于好奇,妮可尔点开文章阅读起来:
有人曾问过达拉斯,他是否相信人性的全然败坏。
“我相信人性足够败坏。”他立刻回答。
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相信每个人都足够败坏,以至于当我们来到天堂,没有谁能够说:‘这是我理所应得的。’”
这话让妮可尔泪流满面,随后这开启了下面这段故事。
“那天晚些时候,”她写到,“我再度泪流满面。第二天依然如此。无论我刷牙、我睡觉、我洗澡、我喂孩子吃饭,我都泪流满面。”
因为这突如其来、无法自控的情感太令人震撼,妮可尔决心一查究竟。所以她买了本威拉德的书——结果痛哭继续。她又读了一本书,作者是刘易斯·史密兹(Lewis Smedes),依然继续痛哭。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就给一位基督徒朋友写电子邮件,说想谈谈耶稣,对方当然答应了。
在约好日子前的几天,妮可尔有些后悔提出这要求。但在两人谈话前几小时,她知道自己相信神了,实际上——她已经是基督徒了。两人见面后,妮可尔告诉朋友发生了什么,两人一起欢笑,一起祷告,妮可尔不再是那个无神论者了。
“接下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我来到信仰面前的自然转折点。”妮可尔说,“我突然领悟了神圣的事情,阅读那些在领悟之前会嘲笑的东西,顺理成章下去就联系到了神,随后我就明白了,再后面我就向第三方大声说了出来,然后天真地笑了出来。”
妮可尔来到耶稣面前并非因为护教学或者高深的神学。神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各种各样的人让不信之人来到他面前。比如,奥古斯丁是在漫长的哲学和人生跋涉之后,走了长长一段历程,当儿童唱起“拿起来、阅读吧”的时候,他那颗异教之心才受到触动,来到信仰转折点。
牛津大学的C.S.路易斯(C.S. Lewis)教授则是在喊不出“天国之猎犬”("Hound of Heaven)这首诗歌的时候。
刘易斯写到:“你想象我一个人在牛津大学莫德林(Magdalen)学院的房间里,夜复一夜,无论何时,只要我的思维离开我的工作一秒,我就感受到神平和、无尽的存在,尽管这是我真切不想要的感受。我极度担心的事情最后终于临到我……我放弃了,承认神就是神,跪下祷告:也许是那一晚全英格兰最不情愿、最勉强的皈依。”
有神,没有谁能安然不相信。要有勇气,要以耶稣之爱来接触别人。分享福音,因为即便是最不可能相信的人,都无法抵抗神的恩典。我们要做的不是靠自己来让别人相信,而要让自己虔诚。神会做剩下的事情。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