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原同性戀這回事
兩周前我在國家大教堂參加查克·寇爾森(Chuck Colson)的紀念禮拜。禮拜之後,我與查克的妻子帕蒂(Patty Colson)講話,我問她,對我做「突破點」(BreakPoint)事工,她是否有什麼建議。她說,「做查克所做的事情,讀《紐約時報》。」
當然,我讀《紐約時報》,因為它是教導世界觀的一個巨大資源,因為大多時候它完美地說明了與基督教世界觀相反的觀念。
打個比方,紐約時報最近對精神病學家羅伯特·斯皮策(Robert Spitzer)阿諛奉承的文章。上世紀70年代,美國精神病醫學學會從它的精神病手冊中排除了同性戀,而斯皮策在這一政治性的決定上扮演了重要角色。斯皮策在同性戀團體中變成了一名英雄。
然而,2003年,斯皮策決定調查那些經過某種形式修正治療的人。結果是爆炸性的。如斯皮策回憶,「絕大部分的受訪者報告說,過去一年中,從診療之前顯著或專有的同性戀傾向,轉變成之後的顯著或專有的異性性取向。」
可以預見,同性戀者遊說者們變得非常不安。他們攻擊這一研究的方法論、結果如何被他人解讀、以及進行這一研究的道德性。
但現在,如紐約時報文章中所講的,斯皮策讓步了。他說,當一個記者告訴他,在父母的敦促下他接受了修正治療,並且這一治療「確實推遲了他作為一名同性戀男子的自我接納時間,」斯皮特決定為這個他現在認為存在着致命缺點的研究道歉,因為他說,「如果主體改變的記載是有根據的,那就沒有辦法定義了。」
當然,同性戀遊說者從不會接受斯皮策的研究,不論它做得有多麼好。他們太大地投資在所謂人們「天生同性戀」和不可能改變他們的性取向上了。
如果紐約時報的作者凱里(Benedict Carey)想要公平地報道這一事情,或許他可以努力地追問那些對諮詢和經歷的治療很高興的病人們,那些看見他們的同性性取向減少的人。有許多這樣的人,就如我的朋友精神病學家傑弗里(Jeffrey Satinover)在他的書《Homosexuality and the Politics of Truth》(同性戀及真理的政治)中所講到的。
他寫到,「自從同性戀的正常化以來,我們不再聽說許多成功的項目了,就是那些繼續『醫治』同性戀或是那些成功地洽談了這一難題的感人至深的故事。」
然而,關於多少人將會從這樣的治療中獲益的爭論無疑還會繼續,我們要清楚《聖經》關於人類性行為的說明,而且,那是神計劃的為一男一女在婚姻中的祝福,並為了孩子的繁衍;所有在婚姻之外的性行為也都在神的旨意之外。我們和我們的教會應該為任何在這一領域爭戰的人們提供愛和支持。
我希望你們會讀傑弗里博士的書。它信息量大並富含同情,也是給那些想明白關於同性戀真理的人們的偉大資源。
紐約時報說會為讀者提供所有適合刊登的新聞,當到採訪支持基督教世界觀的成功故事時,經常地,真相本身就變成了文化戰爭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