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學家說以撒和以實瑪利的故事並不顯得很重要
當我們仔細查看福音派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間的問題,以及對於以撒和以實瑪利之間歷史關係緊張根源的時候,很多專家都認為以撒和以實瑪利的歷史背景並沒有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
達拉斯神學院的世界差傳(World Missions)和跨文化研究(Intercultural Studies) 的主席斯蒂芬·施特勞斯(Steve Strauss)教授說,追溯猶太人和基督徒的屬靈祖先的話是以撒,而以實瑪利是穆斯林的屬靈祖先。
「當然,聖經的證據是非常明確的,以撒是希伯來人的後裔。」斯特勞斯在接受基督郵報的採訪中說。「在加拉太書4章,保羅用以撒作為應許之子的例子,這裡包括新約的信徒。這是猶太人和基督徒通過以撒來追溯他們的血統的聖經出處。
斯特勞斯解釋說,古蘭經里的以實瑪利被認為是一個神的先知,並在亞伯拉罕建立他們家園的時候出現。希伯來聖經說以撒是亞伯拉罕差一點要被獻祭的兒子,而伊斯蘭大多都相信是以實瑪利代替了他被獻祭。
「當古蘭經里講到亞伯拉罕差一點犧牲的兒子的時候,並沒有特別詳細的說明這個兒子的名字,但是大多數穆斯林認為那個兒子就是以實瑪利。」斯特勞斯說。
以撒是從亞伯拉罕的妻子撒拉生的,而以實瑪利是從撒拉的使女夏甲生的。
雖然血統是不一樣的,但是斯特勞斯認為從保羅教化外邦信徒的努力上來看,不同的血統並不是什麼問題。
「保羅的話」我們可以適用到任何「體系」包括:穆斯林、猶太教人、印度教徒、甚至可以面向希望通過儀式和好行為來得神喜悅的基督徒。」施特勞斯說。
「所以我不會把以實瑪利和以撒的分歧放在理解穆斯林和基督教之間區別的核心位置上。」
自由穆斯林聯盟(Free Muslims Coalition)的創辦人以及主席Kamal Nawash對本報說,他相信以撒和以實瑪利的問題是次要的。
"在理解基督徒和穆斯林的神學觀點方面,以撒和以實瑪利的故事根本就不是太有意義的。」 Nawash說:「穆斯林把以撒和以實瑪利都尊為神的先知。」
Nawash進一步闡述說:「穆斯林並沒有通過以實瑪利來追溯他們的血統,這是一些西方人造成的混淆。
施特勞斯發現福音派基督徒的世界觀與伊斯蘭社會之間的較大差異是在對待宗教少數群體方面。
「傳統的穆斯林曾經敵視基督徒,當他們(穆斯林)在社會中掌握權力的時候。這種敵視從限制基督徒的公共權力……收取更多稅的極端方式到對基督徒進行激烈迫害。」史蒂芬斯說。
達拉斯神學院的神學研究教授Scott Horrell在這福音派基督徒和伊斯蘭教之間的差異這個問題上對本報說:「理論上,伊斯蘭是明確的政教合一,神聖的權利是從上到下滲透在生活的各個方面,對於任何民主的神學空間都是非常小的。基督教包括福音派信奉的三位一體的神,含蓄的表達了人的多樣性,以及宗教信仰的自由。」
施特勞斯還認為福音的心態是民主的基礎。「福音派在傳統上認為一個人只有決志相信並且跟從了耶穌基督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基督跟從者。這個決定是不能被強迫的。因此,福音派傾向於贊成一個開放的社會和思想的自由交流。」他解釋說。
與此同時,nawash認為施特勞斯和Horrell指出的宗教不容忍更多是最近在中東地區的政治運動的產物。他們是利用宗教來獲得合法性而並不是什麼一種長期的神學觀點。
「現在,在穆斯林世界的人們非常熱衷於宗教政治運動,因為這可以進行沒有腐敗的公平的治理。我期待作為今天不能實現人們所期待的繁榮的贏家能在未來幾年改變。」Nawash說。
關於美國穆斯林和福音派基督徒之間的合作,勞特萊斯和 Horrell均認為在信仰和道德的視角上能找到共同點。
「我們能與非基督徒合作去推進我們共同分享的聖經價值觀。例如,我們可以在穆斯林反對同性婚姻、反對墮胎、已經更廣泛的接觸色情等這個問題上一起合作。」施特勞斯說。
「在理解神的本質上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事實上在這個層面,相比基督教和世俗社會以及無神論宗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有着更多的相似之處。這為很多問題的道德和社會和諧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也有理由一起為了墮胎、色情、同性戀、虐待婦女以及暴力等共同作出努力。」Horrell說。
nawash認為在美國福音派和穆斯林之間造成緊張關係的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在巴以衝突上的不同立場,和對「福音派領袖在過去30年對穆斯林的攻擊和詆毀」的看法一樣。
然而,很多美國的穆斯林對於福音派「虔誠的本質和對神的順從」有很高的評價,Nawash說:「很多的美國南方的穆斯林為了避免受到城市和世俗社會墮落的影響很願意和大部分福音派做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