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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伊拉克与非洲基督徒的绝境:可憎之极的沉默

面对伊拉克与非洲基督徒的绝境:可憎之极的沉默

在最近的《纽约时报》特稿里,世界犹太人大会主席罗纳德·劳德(Ronald Lauder)质问:“当基督徒在中东和非洲被屠杀时,为什么世界保持沉默?”

这是个大问题。

正如劳德所说的那样:“在美国,在欧洲,我们见了太多游行示威,悼念惨死的巴勒斯坦人,他们被控制加沙地带的恐怖组织哈马斯当成了人体盾牌。”

同样,联合国“已经开始调查”加沙地带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劳德还说,“对成千上万基督徒的野蛮杀戮却被无视。”

劳德在《纽约时报》告诉读者:“中东地区和部分中非地区,在那里安静生活了几千年的基督徒社区正在整个地消失。”他以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Boko Haram)迫害基督徒以及“过去三年内被赶出叙利亚的50万阿拉伯基督徒”为实例。当然,还有现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ISIS。

劳德写到:“回顾这个时代的历史学家们也许会好奇,为什么人都丢掉了自己的责任。”他问为什么“没有军队能奔赴叙利亚或者伊拉克”,为什么“屠杀基督徒”不会激起“漂亮名流和摇滚明星们”的“社交触觉”。

当然,他是对的。最可悲的地方在于,劳德所写的对于西方世界的基督徒来说也没什么错。在本周的突破点(BreakPoint)的专访里,前伊拉克空军将领、基督徒乔治·萨达(Georges Sada)告诉我,伊拉克基督徒觉得西方的弟兄们让他们失望了。他们期待美国能拯救他们,拯救他们古老的社区,但那并没有发生。

为什么?好吧,罗德·德雷尔(Rod Dreher)在他的美国保守派(American Conservative)博客上有个非常精彩的论述。他写到:“对太多美国保守派而言,甚至对保守派基督徒而言,他们对中东的阿拉伯基督徒视而不见。就我们知道的,阿拉伯人都是回教徒、外国人,跟我们不一样。那就够了。”

德雷尔的理论完全符合2006年时美国“打开大门”(Open Doors USA)的主席对《新共和》 杂志(New Republic)的劳伦斯·卡普兰(Lawrence Kaplan)所说的内容。他解释说,美国基督徒对伊拉克的弟兄无动于衷的原因在于“美国人并不承认在伊拉克的教派……潜台词就是:他们不是我们。”

论及政治和宗教分歧的另一方面,德雷尔继续写到:“对太多美国(欧洲)自由派而言,基督徒基本上就是帕特·罗伯森(Pat Robertson)和弗雷德·佩尔普斯(Fred Phelps)那样的人。基督徒就是他们在家里也很讨厌的人。”

对自由派而言,“全世界的基督徒都一样,他们在哪里永远都是迫害者,从来没有被迫害过。对基督徒的迫害完全跟叙事乐队(the Narrative)唱出来的故事不一样。”

好吧,他们都错了。安德鲁·怀特司铎(Canon Andrew White)最近访问了伊拉克北部地区,回来之后他写到,他看到的是“从来没见过任何能与之相比的事情,自己从来见过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们唯一能够做的有所帮助的事情,就是加班加点地工作,让劳德笔下那些无动于衷的人能有所触动。德雷尔的建议是,行动的起点就是要确保你的牧师能看到纽约时报上劳德写的那篇特稿。何不把这篇东西也寄给白宫和国会呢?毫无疑问,他们肯定已经读过,不过,各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也读了。是时候了,西方世界的基督徒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再怎么强调立刻行动的重要性都不过分。我们过去已经让伊拉克和全中东的弟兄们失望了。如果我们再让他们失望的,“可憎之极”就已经不足以描述我们的无动于衷了。

(翻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