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後瘟疫時代的教會:灰燼中重生(第一部分)
2019年4月15日的時候,巴黎聖母院被燒毀了。多少世紀以來的著名地標塔尖燒為灰燼。感謝神,教堂中殿雖損壞嚴重,但倖存了下來。
政府重要部門立刻宣布要重建這座教堂。建築師、教會和政府機構還有其他人開始猜測未來的建築將會是什麼樣子。
這仿佛能類比我們今日的教會。新冠瘟疫席捲許多教會,燒毀了往昔的策略、風格和制度性結構。許多教會領袖和他們會眾嘴裡囁嚅着這樣的問題:後瘟疫時代的教會將會是什麼樣子呢?從灰燼中重生的是什麼呢?
這些思慮讓我回想起34年前的事情了。1986年夏天,我在亞拉巴馬州伯明翰一家大型教會已擔任牧師8年了。有一天下午,我的行政助理在對講機上對我說:「有兩個長途電話幾乎是同時在找你。」她說。
「我接1號線,你讓2號線稍微等一下,」我回答。然後我按下1號線的按鈕。來電者自稱是佐治亞州一家教會牧師招募委員會的主席。他們想要面試我,讓我考慮下成為他們的牧師。據他說他們教會有4400人。教會禮拜在多個閉路電視系統播放,未來的計劃則是建立一個5000座的大堂。
當時我在伯明翰所侍奉的教會有將近2000人,所以有機會成為佐治亞州一所更大教會的牧師似乎是順理成章的職業發展舉動。我們討論了會面的時間。掛電話的時候我有些激動,然後接了2號線。
「我來自德州休斯頓一個教會的教職委員會,你可能不大願意到我們這裡來,」那人說。當時休斯頓以能源為支柱的經濟正在周期性衰退中,失業率非常高。要買賣房產很難。此外,還有讓人難以忍受的休斯頓天氣和交通。
有興趣讓我擔任牧師的教會在1970年代曾有過輝煌的一幕,現已成為如煙往事。只有大約有100人留下來,每周在一個不到兩英畝、發了霉的體育館裡聚會。
最終,佐治亞州的教會表決要我擔任牧師,休斯頓那家教會也是。我無法相信自己告訴佐治亞州教會自己接受休斯頓任命時自己的聲音。
主要理由時我1973年時的一次經歷。在白宮工作三年後,我搬回伯明翰,在伯明翰新聞(Birmingham News)重拾自己的記者生涯,當時該報是亞拉巴馬州最大的日報。然而,回去後才幾個月,主讓我內心重燃成為牧師的呼召。在我15歲時我第一次聽到這呼召,但在1960年代的喧囂中,我轉離了這個方向。在白宮工作之後,在報道了越來越多南部各州的民權危機之後,我確信教會的重要意義,積極回應主的呼召。
到1973年末,我已經是亞拉巴馬州南方一家小教會的牧師了。儘管我讀過大學,也讀過神學院,但在教會成長領域我對自己該怎麼做卻沒什麼實踐知識。
教會成長理論和運動在1970年代方興未艾。我買書,買磁帶,還有「怎麼做」的指導,如饑似渴地閱讀研究。然而,我卻不知道自己該用哪種策略。
有一天,坐在一堆教會成長材料之中時,一個念頭忽然如閃電擊中我:耶穌從來不曾努力工作以「增長」受眾……他總會有一群聽眾,有時人數多到了他不得不坐在離岸的小船上講道才不至於被擠落水中。
這引發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將改變我的生活和事工:耶穌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吸引到如此多的人?
1986年,休斯敦教職委員會告訴我,我可以用任何我想要的方式來領導教會,我告訴他們我們要建立 「耶穌教會」,雖然我並不完全理解那是什麼。我把教會成長的書籍放在一邊,開始研究福音書,看看耶穌在道成肉身的事工中做了什麼。
我在內心建立這樣的信念:如果新約教會是基督的身體,那麼就應該像耶穌在他的身體裡所做的那樣。
當我更深入地探究時,發現這些具體的行動才是耶穌在地上事工的特點:
- 耶穌敬拜神
- 耶穌代禱
- 耶穌宣揚天國的福音
- 耶穌讓他所遇到的人稱為門徒
- 耶穌奉天父的名服務人的需要
正如約翰在福音書最末所說那樣:「耶穌所行的事還有許多;若是一一的都寫出來,我想,所寫的書,就是世界也容不下了。「(約翰福音21章25節)
然而,上述五大事工的行動還是成為休斯頓教會的戰略計劃。最終,周末出席禮拜的人數增長到一千人以上,整個星期的事工都很活躍。
所以,正如聖母院的大火促成其結構更新的需要一樣,新冠瘟疫對當代教會的劇烈影響也引發了重建、更新並恢復的需要。
好消息是,此刻正是良機所在,是建立耶穌教會作為後疫情時代教會的「好時候」。本系列後面的文章將介紹詳細的做法。
華萊士·亨利(Wallace Henley),高產作家,休斯頓第二浸信教會(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高級助理牧師,曾在白宮和國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