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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之主與「末日之鐘」

時間之主與「末日之鐘」

疫情關係,「末日之鐘」(Doomsday Clock)的敲鐘人們改在網上虛擬聚會。兩千年前,時間並歷史的主和他的團隊則是真正在橄欖山(「Olivet」)上聚會。當時當地,耶穌向他的團隊介紹了他們在歷史中真實的定位以及歷史發展的方向,而不僅僅是對將來之事的大致估計。

這介紹出歷史之主的口,時間,歷史的熔爐,本為由他所造、為他而存。

「末日之鐘」是包括愛因斯坦在內的一群原子物理學家在1947年設想出來的假想計時器。編寫《原子科學家公報》(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以下縮寫為BAS)的專家們希望找到評估從全球環境、人口到核軍備和全球戰爭威脅等一切問題的方法。

華萊士·亨利(Wallace Henley。 | (圖片:Scott Belin)

「午夜」意味着「末日」到來,屆時世界範圍內的趨勢將上升到一個爆炸點——甚至可能是核戰爭。9月27日,他們的計算結果顯示,2021年,危機並沒有挽回。相反,「時鐘」停留在距離午夜的「100秒」——也就是去年的位置。

但20個世紀之前的那一天,拿撒勒那位木匠並沒有把有限的時間視為狂奔的列車。約翰是耶穌那日於橄欖山上在場的門徒之一,在數十年之後,他聽到從天上有聲音邀請他「上到這裡來」以將未來的事情告訴他。(啟示錄4章1節)

那位拿撒勒的木匠已經擁有了這更高的視角。一個人在空間中上升越高,那他的眼界就越豐富。對時間的視角也如此。

在他的橄欖山談話中,耶穌展示了聖經的時間觀。首先,時間有兩個類型。凱洛斯時間(kairos)是天國的時間特質。它是非線性的(意味着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而且充滿了神的命定。凱洛斯時間並不是緊張密集。它按照上帝的旨意,沿着有限的時間線,當達到一個完全點(pleroma-point)時,就會全部表現出來。

「完全(pleroma)」是「全滿」,正如水杯被灌滿到邊緣那樣。完全標誌凱洛斯時間的到來,是神之目的在克洛諾斯時間(kronos),也就是無限、物質世界中緊密存在的時間中得到展現的「良機」。(參見加拉太書4章4節)這事實已然存在於永恆之中了。這就是為什麼耶穌是「從創世以來……被殺之羔羊」(啟示錄13章8節)

因此,馬太福音24章橄欖山上的凱洛斯時間那天,耶穌揭露了時間既不是完全周期循環也並非線性前進。想象一下在軌道上的列車。貨運和客運車廂裝載着歷史的「內容」,整列火車都在向着它的 「T點」前進,其中「T」代表的不是「終結」(termination),而是目的(telos)。

BAS也許很關心「末日」以及國家和文明的終結,但耶穌看到了目的所在——天國的到來——進入世界。

真正的歷史是從失樂園(創世記1-2章)到復樂園(啟示錄21-22章)。兩者之間則是經歷克洛諾斯時間的旅程。這就是使徒行傳3章20-21節的要義,西門彼得宣講說「主也必差遣所預定給你們的基督耶穌降臨。天必留他,等到萬物復興的時候,就是神從創世以來,藉着聖先知的口所說的。」

「復興」這裡的希臘詞意思是說讓事情回到原初、完美的狀態——這是人類墜入罪之前的樂園。

時間的周期性意味着,雖然歷史上歷史事件的確切細節不會重複,但有些事件沿着 「軌道」循環往復,其大體特徵是相似的。馬克·吐溫打趣到,雖然時間可能不會重複,但它確實「押韻」。

組成BAS的科學家們試圖告訴我們,在通往「末日」的道路上會發生什麼。在橄欖山上,時間和歷史之主預言了走向圓滿的 「目的日」的歷史軌跡。

  •   在假救主和偽先知帶領下,宗教狂熱愈演愈烈。
  •  「民要攻打民,國要攻打國。」在希臘語裡,這就是「族群對抗族群。」
  •   饑荒和地震將越來越普遍,破壞程度越來越大。
  •  耶穌的追隨者將被仇視被迫害,「被萬民」帶到嚴酷的苦難之下。
  •   許多信徒將放棄信仰,加入仇恨者和迫害者的行列。
  •   不法之事——無政府狀態——會增加,社會上會有一種無愛的寒意。
  •   然而,天國的福音將在全世界向地球上每一個社會、文化、民族、人種和語言的群體宣告。

然後,耶穌說,目的——以凱洛斯時間和克洛諾斯時間相交的完美點為標記,也就是上帝偉大的恢復計劃的命定和目的將隨着基督回歸和他的國度一同到來。

如果BAS仔細看看耶穌的每一個預言,並統計其在當下的實現情況,他們可能會發現,「時鐘」的滴答聲比他們意識到的還要快,我們確實生活在一個——正如耶穌所說的——「災難的起頭」時代。(馬太福音24章8節)。

「末日時鐘」的指針可能停留在「100秒」,但克洛諾斯時間的列車「車輪」卻越轉越快。

華萊士·亨利(Wallace Henley),高產作家,休斯頓第二浸信教會(Houston's Second Baptist Church)高級助理牧師,曾在白宮和國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