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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你仇敌的诡计,第二部分

晓得你仇敌的诡计,第二部分

我们正在忙着过自己生活的时候,仇敌则是忙着筹算,要让接下来两代人无法找到神。他更乐意于用琐碎的短期影响力来做工,因为他知道这会产生长期的影响。举例来说,敬虔而又有足够智慧的人中,并没有很多能看到一个简简单单的60年代电视喜剧能够影响到1970年代、1980年整整两代及更远之人。

如果教会在他们能听到神的地方,神总是在他们心思之中带来更大的反击。自世纪之交以来,属神的男男女女们一直想要向那个时代的属灵领袖们发出警报。哪怕回溯到1800年代,查尔斯·芬尼(Charles Finney)、穆迪(DL Moody)和查尔斯·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也都曾宣讲过通往救赎的悔改信息。他们向数代人发出警报,告诉他们属世界之罪的到来。因着这些人热忱祷告并神所带领下的努力工作,许多人得救。

每个时代,先知这个头衔都会被污名化。撒但总想给先知打上疯子、极端者和狂热分子的烙印。嘲笑先知这事排在撒但日程表的最顶端。先知是新约里得到神恩赐的男男女女,他们选择将人生归耶和华为圣。结果就是,神向他们展现了别人所没有得到的真理。在当前这个时代,我相信这种嘲笑和迫害达到了历史高峰,而随着高等教育里现有教育体系的进步主义趋势,这状况更是火上浇油了。

没有谁会蠢到把世界上所有博士都捆到一块然后贴上同样的标签。我最欣赏的人中有一些是博士,他们接受基督为自己的救主,受圣灵引领恳切地寻求神。多年前,当我刚刚被圣灵充满时,神向我表明,这个国度正迈向自己的“等级”体系。从本质上说,任何一个社会中某个阶层认为自己在国家里比其他一个阶层要高贵,那等级就存在了。而我们的学校和高等教育正在接受这种系统化的等级体系。

当我作为成年人接受很早的一个继续教育课程时,我明白自己必须接受一些很难的课程以在班上拿到任何好一点的成绩。然后我登记了一个大学级别的写作入门课程,那是一个教新学生如何写作论文的课程。我选了一个熟悉的题目,“美国的青少年”。在那时,我成人后工作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与青少年一起工作,热衷于将青少年所面对独特的挑战讲解给每个人听。

拿回来的论文上充满了红线。旁边的批注说:“你引用内容在哪里,你的博士的意见怎么样?”我在写作这篇文章时,选择等到文末再亮出自己20多年青少年领域的工作经历。当教授最后看到文章末了时,她写到:“哦,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有那么多年的第一手经验,”然后给了我成绩A。然而,从那天开始,她让全班都确信,除非你有个博士学位再来当作者,否则你自己的观点根本无足轻重。从此以后,我们被强迫在自己写作的东西里引用一些现有的博士的文章。

对这国家和整个世界而言,如此的教育模式已经持续了三代人之久,仇敌已经卓有成效地播下种子,确保先知们的话语现在必须要得到博士们的认可,然后才会被大众接受。从圣经立场而言,这是导致未来先知的匮乏,甚至现在我们已经看到这一点了。

大约30年前,有报告表明一个主要的福音派宗派在教职人员花名册上有将近1900位得到认可的传道人。在这份报告发布的时候,我就在会议现场,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报告还说当时有600人得到支持进行全职侍奉。今天,牧师们告诉我,在那个宗派里,真正在全职做工作的人,现在只剩下那么几个了。

在我反思自己第一次写学期论文的时候,我最近半开玩笑说,如果我能重新活一次去做那些他们要做的事情,我就要努力学习拿个博士文凭,因为这样对我而言,好像人们能自由地接受我告诉他们的几乎一切真理了!

不幸的是,在许多大学里,有许多博士,即便自称是基督徒,也在嘲弄圣经里比如分开红海、童贞女生子以及耶稣从死里复活这样的真理。他们自己不信是一回事,但无数由学生提供的报告里众所周知的则是教授们正不遗余力地要求学生接受“高等教育思维模式”。这对年轻一代的心思有极大的影响。当他们开始怀疑一些圣经真理,他们就一个一个的最终怀疑基督教的一切信条。

如果我们打算有效地削弱仇敌在此刻的计划,那我们必须首先明白这图谋是什么。然后我们必须评估它们对我们社会短期与长期的影响。第三,我们必须加班加点地和青年人一起工作,教导他们要期待什么、对抗什么。当我们守护着光鲜亮丽的大厦,魔鬼正悄悄地从底下一块、一块抽走基石呢。

诺兰·J·哈克尼斯牧师(Nolan J Harkness)是Nolan Harkness Evangelistic Ministries Inc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