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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变性激进主义终将失败:生物性的不同真实存在

为何变性激进主义终将失败:生物性的不同真实存在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基督邮报或其编辑的意见。)

出于一个理由,变性激进主义永远不可能成功重塑我们的社会:这不是自然的。生物意义上的不同根植于人类构造中。男女的区别太明显、太真实了。对性别宣战只是徒劳。

被要求同情那些受困于性别身份混乱的人是一回事。宣布生物学分类无法决定现实则是另一回事。

· (Michael Brown) 25 Line of Fire

意识到有些人因为遗传异常无法归入常规的男-女分类是一回事。宣称性别是你随心所欲可以成为的则是另一回事。

每次听到有人宣布谁谁谁怀上了一个男孩或女孩,我们就是被提醒,变性激进主义失败了。否则的话,准家长们难道不该说:“我们刚刚看了B超,我们怀了一个人类!”或者,也许该说:“真激动啊!我们看了B超,表面看是女的!”

如果我们真相信那些变性相关说法的观点,那么上述内容就是我们的交流方式了。然而,哪怕凯莉·简妮儿(Kylie Jenner)这样的自由派名人,大名鼎鼎布鲁斯·凯特琳·简妮儿(Bruce "Caitlyn" Jenner)的女儿,当他们知道怀孕宝宝的性别之后也会公开宣布。(注意,TMZ杂志写这个婴儿的标题:凯莉·简妮儿,特拉维斯·司考特(Travis Scott):是个女孩!)

有多少家长不是按照孩子的生物学性别来给孩子起名字的吗?万一孩子的认知和出生时候“预设”的性别不一样,又有多少家长愿意给自己孩子起中性性别的名字呢?

上个月,两个高中学生向学校投诉,事由是校车司机坚持要求她们坐在校车的女孩座位一边。(显然,传统习惯就是男孩坐一边,女孩坐另一边。)问题在于,尽管生物学上是女性,这两位女孩的自我认定就是“非男非女”,就我们所知,“这被称为双非性别(nonbinary)。”

我知道,学校对她们的处境很同情,并保证在私下与司机进行交流。(这两人最后下了车,而不是换座位。)但我们是否真的相信这些孩子“非男非女”?这是新的现实吗?社会能接受这种说法?当然不。

其他的学校已经看到了回击。

比如,同样也是上个月:“佛罗里达州一所小学里要求学生在教室里使用性别中性代词的教师被转职到了成人教育项目中。”

“按照塔拉哈塞(Tallahassee)民主党的一份报告,利奥县(Leon County)学校官员在星期二宣布,肖洛伊·布列萨克(Chloe Bressack)不会再担任冠橡树小学(Canopy Oaks Elementary School)五年级的教学工作。”

“督学洛基·哈娜(Rocky Hanna)说,布列萨克接受了‘情况的复杂性’,转职对教师的职业生涯和五年级的孩子们都好。”

家长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们用Mx(性别中性称呼)称呼布列萨克,——这有充分的理由。这就是不自然的。

本月早些时候,一项新的研究成果出炉:“学校应该让性别教育更接纳跨性别的内容,不要用确切的术语来提及生物学的身体构成,因为这会让超性别的人不舒服。”

你真觉得这种研究有意思?整个世界就因为人口中不到1%的混乱和敏感而彻底颠倒?

剑桥女子学院最近宣布接收性别认同为女性的男学生又说明什么呢?我就是在想,别的学生发现这些所谓的变性女仍然能让她们珠胎暗结时会有什么反应。

剑桥穆雷·爱德华兹(Murray Edwards)学院院长芭芭拉·斯托金(Barbara Stocking)的说法如同儿戏:“我们学院向所有杰出的年轻女性敞开大门,所以这是绝对正确的,法律上和我们价值观内,任何自认是女性的都能申请与我们一起学习。”

还有多久人们会带着不信的态度来看这些话?这种“杰出的年轻女性”新定义也蹦跶不了多久的。

毫不意外——也相当可悲——多个媒体最近以头条报导了“跨性别反转的兴起:塞尔维亚变性外科手术中心报告,患者改主意的比例上升。”

但这不会成为轰动的突发新闻。多少年来至今,曾经的男变女者华尔特·海尔(Walt Heyer)致力于让自己的网站SexChangeRegret.com刊载太多这样的故事。莱恩·安德森(Ryan T. Anderson)在他新著When Harry Became Sally: Responding to the Transgender Moment(暂译为“当哈利变成萨丽:回应变性时刻”)里有一整章写类似的故事。

真正令人瞩目的事件是“英国巴斯思巴大学(Bath Spa University)拒绝了詹姆斯·卡斯比安(James Caspian)的申请,这位心理治疗师的专业是与变性人一起工作,进行性别重新设定后的逆转。大学拒绝该课题的原因是‘潜在的政治不正确。’”

这也是在创造反弹,在校内、校外皆如此。政治正确性——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害怕会触犯那些变性激进分子——简直是在自戕。

这就是为什么在同性恋问题上改变观念,想要“容忍”、“包容”的家长们,在性别问题上不再改变立场。归根结底,说“我凭什么告诉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他们不能彼此相爱”是一回事,而说出“15岁的那个男孩既然他自认是女孩那和我女儿共用一个更衣室和洗澡间、参加女子篮球队那都没关系”则是另一回事。

这不是自然的,生物学意义上的区别太真实了,男女的区别非常根本,要让这种改变被广泛接受是不可能的。

等着瞧吧。对变性激进主义的反击还将继续。

(翻译: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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